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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重生13:老街鉴宝赚百亿守家园 > 第105章 暗巷惊魂,真相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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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暗巷惊魂,真相初现

那双眼睛消失了。

林深背贴着盛达集团仓库后墙,冷汗顺着脊梁滑进裤腰。

方才手电扫过的空荡黑暗,此刻仿佛仍凝着某种无形的重量——像是有东西缩回了影子里,正静静等待他再次松懈。

夜雾漫过福兴街的飞檐,舔上他的鞋尖。

他攥紧腰间的折叠刀,老木匠刻的木纹硌进掌心,刀刃在月光下泛着霜色。

远处狗吠被雾吞得支离破碎,如同他此刻的呼吸。

前两日在苏记裁缝铺门口看到的银灰色帕萨特,车牌号在他脑子里转了三宿,像锈住的齿轮卡在记忆深处。

盛达的人盯得越紧,仓库里藏的东西就越见不得光。

他压了压帽檐,皮质帽沿压住眉骨,遮住半张脸。

耳边传来铁门“吱呀”一声轻响——锁芯是普通的弹子锁,他前世修过上百把,用铁丝勾了半分钟就开了。

金属摩擦的细微“咔哒”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仿佛心跳的回音。

霉味混着潮土气扑进鼻腔,鼻腔里泛起一阵刺痒。

林深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束划破黑暗,照亮空气中浮动的尘粒。

货架上堆着泛黄的纸箱,最上层落着层薄灰,指尖拂过时留下浅浅的印子;中间却有几道新鲜的划痕——像是被人匆忙翻找过,木屑还微微翘起,触感扎手。

他蹲下身,指尖拂过最下面一箱的封条,“福兴街拆迁评估资料”几个字让他心跳漏了一拍。

纸箱里的文件散得乱七八糟,纸页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粗暴地抽拉过。

他快速翻找,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在空旷仓库里格外刺耳。

突然,一张泛黄的名单滑落在地,纸角卷曲,边缘泛着茶渍般的褐黄。

“苏晚”“沈昭”“林深”几个名字用红笔圈着,墨迹未干,指尖蹭到一点黏腻。

旁边批注着“钉子户典型,重点处理”,字迹潦草,力道深陷纸背。

血“嗡”地冲上头顶,耳膜鼓胀,仿佛有千百只蜂在颅内振翅。

他想起前世苏晚被砸中时染血的围巾,那抹红在雪地里像一朵凋谢的梅;想起沈昭为了报道被威胁时眼里的泪光,喉头一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他清醒。

手机闪光灯连闪,白光刺破黑暗,映出他绷紧的下颌线。

他屏着呼吸拍完所有资料,指尖微微发颤。

刚要起身,仓库铁门“哐当”一声巨响,金属撞击的余音在空腔里震荡,震得耳膜生疼。

黑暗瞬间笼罩,手电筒被他迅速熄灭。

林深的后背贴上货架,木板的粗糙纹理硌着肩胛,冷汗顺着脊背滑下。

耳朵捕捉到皮鞋碾过碎纸的声响——脆响、规律、由远及近。

三个黑影从门口逼近,为首的蒙着黑布,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铁皮:“林老板好兴致,大半夜逛仓库?”

他摸到货架边缘的铁钩,铁锈沾上指尖,刺鼻的金属味钻入鼻腔。

指尖刚要发力,右边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清脆的“哗啦”炸开夜的寂静,是通风窗!

他猫腰冲向墙角,夜风裹着尘土灌进领口,脖颈一凉。

摸到窗沿的铁丝,折叠刀割下去时震得虎口发麻,铁丝崩断的瞬间,金属回弹划过手背,留下一道火辣的痛感。

“在那边!”有人喊,脚步声密集如鼓点。

林深扯下窗台上的旧木板,木刺扎进掌心也不顾,用力砸向左边货架。

“砰”的巨响里,纸箱轰然倒塌,尘灰腾起如烟。

他踩着堆高的纸箱翻出窗口,膝盖撞上窗框,钝痛袭来。

夜风灌进领口时,后颈一凉——巷口路灯下,第四个人正握着铁棍,影子被拉得老长,像一柄悬在头顶的刀。

“跑?晚了。”对方吐着烟圈,烟雾在冷光中缭绕,铁棍带着风声砸向他的脑袋。

林深侧身一滚,手肘撞在青石板上生疼,碎石嵌进皮肤。

他借着这股力道抓住对方手腕,皮革手套的摩擦感在掌心一闪而过。

前世为了护街跟地痞打过架的记忆涌上来,肌肉本能地牵引动作,反扣对方关节,铁棍“当啷”落地,溅起几点火星。

“操!”那人扑过来,林深抄起铁棍横扫,破风声掠过耳际,逼得对方连退几步,皮鞋在碎石上打滑。

他趁机往街里跑,拐过三个胡同,脚步声在狭窄巷道里回荡,渐渐远去。

扶着斑驳的砖墙喘气时,衬衫后背全湿,黏在皮肤上,冷风一吹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手腕上有道血痕,是刚才翻窗时被铁丝划的,血珠渗出,带着温热的腥气。

淮古斋的檀木香裹着暖意涌来,林深锁好门,把手机里的照片一张张传到电脑。

屏幕蓝光映着他紧绷的下颌,传到黑名单那张时,鼠标停了两秒。

他打开微信,给沈昭发了个压缩包,输入:“明天见报,一个都不能漏。”

手机震动来得很快。

沈昭的对话框弹出:“在哪?我现在过去。”他回:“安全。你先整理材料,标题要炸。”

凌晨三点,沈昭的台灯还亮着。

她盯着电脑里的照片,指尖敲得键盘噼啪响。

标题栏里,“赵子轩黑幕曝光?福兴街商户黑名单惊现仓库”几个字刚打完,她就点了发送——直接推到公众号头条。

晨光爬上青瓦时,福兴街的早餐摊炸了锅。

王阿婆举着手机喊:“快瞧!盛达要搞我们!”陈阿公的收音机里,新闻主播正念着:“市监察委已介入调查……”

盛达集团顶楼办公室,赵子轩把茶杯砸在墙上。

“林深!”他攥着手机的指节发白,“你以为一张破名单就能扳倒我?”电话那头的忙音刺得他太阳穴跳,他拨了个没存号码的手机,声音压得极低:“是时候了。”

淮古斋的门铃在晌午响起。

林深擦着刚收的青花盏,瓷器的凉意从指尖蔓延。

抬头看见门口站着个穿灰布衫的老头。

对方递来张纸条,声音像老树根搓过石面:“有人托我给您带句话——‘周建国的账本,在城西废品站第三个铁皮柜’。”

林深接过纸条的手顿了顿。老头转身要走,他喊住:“您是?”

“匿名线人。”老头的背影融进日头里,只留下一句轻得像风的话,“小心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