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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咸鱼黄袍加身,竟然让我当昏君 > 第154章 银子从天上掉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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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银子从天上掉下来吗?

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徐桀卯求见。

“陛下,西山工坊虽破,但清查其账目物资发现,其所耗银钱、铁料、火药甚巨,远超先前预估。

这些资源......恐怕大多来自国库亏空及严党贪墨。”徐桀卯递上一份初步清单。

“而且,工坊被毁,部分设备器械的损失......也需朝廷拨款修复或重建。

眼下国库......怕是难以同时支撑边饷、日常开销及这笔意外支出。”

妈的,光顾着搞破坏爽了,忘了善后是要钱的!

严敬潼这老王八蛋,不仅想造反,还特么把国库掏空了一大半来造自己的反!

现在烂摊子全甩给他!

这真是......才出虎穴,又入钱坑啊!

“朕知道了......”朱昌摆手,“先稳住局面,清理严党余孽。钱的事......容朕再想想办法。”

想个屁办法!老子只会花钱不会赚啊!

就在这时,苏婉儿也匆匆赶来,又兴奋,又疑惑。

“陛下,臣女在清理工坊残骸时,发现了一处被炸塌的密室,里面有一些残破的图纸和......

一把造型奇特的钥匙,似乎与陛下之前关注的那‘三才锁钥’有关,但材质和纹路又略有不同,更像是......主钥?

而且旁边还有一些关于前朝皇室秘藏龙纹金储备的零星记载......”

前朝秘藏?龙纹金?

难道,搞钱的路子,着落在这前朝秘宝上了?

咸鱼皇帝的人生,真是大起大落,太刺激了。

之后的数日,朱昌寿过得叫纠结中带着点小滋润。

自从徐桀卯“考成法”定为试点项目后,朝堂上明显消停了不少。

那些以只会喷口水,动不动就“祖宗战法”的老学究们,看着徐桀卯和他手下拿着小本本核算数据,“KpI考核”,心里有点发毛。

吵架吵不过,那就只能先憋着,或者背后搞点小动作。

严党残余是彻底蔫儿了,至少在明面上,不敢再对“考成法”指手画脚,生怕自己第一个被“考成”掉。

朝会终于不再是菜市场。

偶尔还能讨论点像“哪个地方官今年可能完不成税收预算”“哪个县的开荒面积水分大”之类的“技术性问题”。

朱昌寿对此表示很满意。

虽然他还是觉得那些数字报表像天书,但只要底下人不吵架,他就能在龙椅上安心地......神游天外。

思考一下晚上是吃御膳房新研发的“香辣蟹”好,还是让旺财偷偷出宫去买点市井小吃。

“唉,当皇帝,尤其是想当个有点追求的咸鱼皇帝,也挺难的。”

朱昌寿一边用玉玺在关于鼓励民间养猪的奏折上盖了个“准了多放花椒”,一边对旁边伺候的旺财感慨。

“你看,朕现在想摸鱼,都得先听听他们汇报‘考成法’的进度,以示朕很关心国家大事。”

旺财接过奏折,微笑。

“陛下圣明!这叫垂拱而治!具体事儿让徐大人他们操心去,您把握大方向就行!”

“咚——咚——咚——”

朱昌寿手里的玉玺“哐当”一声掉在御案上,差点砸到他自己的脚。

“我靠!什么情况?打雷了?还是谁家在办红白喜事搞这么大阵仗?”

他一脸懵逼地看向旺财,旺财僵住,尖嗓道。

“陛,陛下!是八百里加急的警讯钟!非边关告急、重大天灾人祸不得擅鸣!”

“八百里加急?”朱昌寿脑海闪过电视剧里的场景,“这玩意儿......是真的存在啊!”

话音未落,一个小太监冲了进来。

“陛......陛下!不好了!山东、河南交界,黄河......黄河决堤了!八百里加急军报!”

刚才还在为“养猪放花椒”这种小事轻松的朱昌寿,此刻坐立不安。

他看着底下跪着官袍上还沾着泥点的信使,又看向被紧急召来的几位内阁大臣和六部主官。

每个人都面色凝重。

兵部尚书拿着沾着泥水的军报。

“......七日前,黄河于河南兰阳段决口,洪水泛滥数百里,淹没村庄田地无数,灾民......恐逾十万计!

地方府库空虚,赈济不及,已有灾民聚集,恐生变乱......”

决口。洪水。数百里。十万灾民。变乱。

这些词分开他都懂,合在一起,就成了一幅他只在新闻和历史书上看到过的灾难画面。

穿越这么久,首次感受到“皇帝”这两个字背后关乎无数人生死的责任。

这感觉,比被张卜歪指着鼻子骂“昏君”要实在得多,也沉重得多。

“诸位爱卿......情况大家都知道了,说说吧,该怎么办?”

短暂的沉默后,朝堂炸开了锅。

户部尚书第一个跳出来哭穷。

“陛下!国库空虚啊!去岁边饷、各地宗室禄米已耗费大半,今岁夏税尚未完全入库,这......这实在是拿不出多少银子赈灾啊!”

工部的官员则开始扯皮,争论是应该立刻堵口子,还是先疏导分流。

引经据典,唾沫横飞,听起来都很有道理。

但落实到“钱从哪来”“人从哪调”上,就开始支支吾吾。

以张卜歪为首的清流言官们,则再次进入了“痛心疾首”模式。

张卜歪噗通跪倒在地。

“陛下!此乃上天警示啊!定是朝中有奸佞,朝政有失,才致天降灾祸!

恳请陛下下罪己诏,反省自身,亲贤臣,远小人,如此方能上感天心,平息灾患!”

他嘴里喊着小人,眼神还不自觉地往徐桀卯那边瞟。

徐桀卯眉头紧锁,他刚接手“考成法”的摊子,深知朝廷财政的窘迫和地方执行的困难。

他出列:“陛下,张大人所言‘罪己诏’乃虚礼,当务之急是救灾!

臣以为,应立即从周边未受灾州县调拨存粮,就近运往灾区,设立粥棚,稳住灾民!

同时,请工部立即派员勘察决口情况,拟定堵口方案!

户部即便再难,也需挤出银两,采购药材、布匹等急需物资!”

徐桀卯的建议很务实,但立刻遭到了反驳。

“调拨存粮?说得轻巧!周边州县存粮亦不丰裕,调走了,他们自己的百姓吃什么?”

“堵口?谈何容易!需要多少民夫?多少物料?钱呢?”

“采购?银子从天上掉下来吗?”

朝堂又变成了熟悉的菜市场,争吵、推诿、哭穷、甩锅......

乱成一团。

他妈的!

平时一个个“忠君爱国”喊得震天响,真出了事,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