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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真正的讨论在于重点…而并非猜想

罗德岛本舰,医疗部深处。两周的等待,如同在冰水中浸泡,漫长而刺骨。重症监护室冰冷的无影灯下,阿米娅(罗德岛)的眼睫终于如同濒死的蝶翼般,极其微弱地颤动了一下。那紧闭的眼睑挣扎着,最终艰难地掀开一条缝隙,露出底下那双被虚弱和迷茫彻底占据的棕色眼眸。瞳孔在接触到刺目的冷光时,本能地收缩,涣散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聚焦。守在一旁的医疗干员捂住嘴,几乎要喜极而泣,泪水瞬间模糊了护目镜。

消息如同投入死水中的石子,迅速在核心层荡开涟漪。凯尔希医生几乎是第一时间赶到。她穿着那身仿佛永不染尘的墨绿制服,脚步比平时急促了几分,银发在灯光下划过一道冷冽的光弧。她俯身靠近维生舱,看着舱内那个蜷缩着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起皮的少女。往日那双总是充满坚定与温和光芒的棕色眼眸,此刻只剩下劫后余生的空洞和一种深入骨髓的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的琉璃。凯尔希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连呼吸都凝滞了一瞬。

她熟练地操作着舱外的监控面板,冰冷的手指划过屏幕,调出瀑布般流淌的生命体征数据。心跳:微弱但规律。血压:偏低但稳定。源石技艺回路:如同被飓风肆虐过的森林,焦黑断裂,只有微弱的能量在残骸间艰难流淌。她紧绷的下颌线微微松动,一丝几不可察的叹息融化在消毒水刺鼻的气味中:“暂时…脱离危险期了。” 声音放得极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凯尔希…医生…” 阿米娅的声音响起,微弱得如同蚊蚋,带着气音,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视线艰难地转向舱外那个熟悉的身影。

“别说话,阿米娅。” 凯尔希立刻打断她,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她隔着透明的舱壁,轻轻按了按,仿佛想按住少女试图抬起的手,“节省体力。你安全了,在罗德岛。” 她的目光沉静而坚定,试图将这份力量传递进去。

阿米娅眨了眨眼,浓密的棕色睫毛上似乎沾着细小的水珠。她花了更长的时间,才确认自己身处何处。然而,当最初的迷茫褪去,那双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眼眸里,并未涌上丝毫劫后余生的庆幸,反而迅速被一种深切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困惑**和**委屈**占据。那委屈如同实质的潮水,迅速漫上眼眶,化为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无声地滚落,滑过她苍白冰冷的脸颊,浸入枕巾。

“为什么…” 她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哽咽,破碎不堪,“凯尔希医生…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杀了我?” 这个问题,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刺穿了凯尔希竭力维持的冷静壁垒,也刺中了刚刚赶到门口、恰好听到这句话的博士(罗德岛兜帽男)和杜宾。

阿米娅的目光有些失焦,仿佛穿透了冰冷的舱壁,再次回到了那片被火焰、硝烟和绝望笼罩的废墟。她的身体在维生液里微微颤抖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无助:“我能感觉到…那个w的炮口…锁定我的时候…那种纯粹的…恶意。冰冷…粘稠…像毒蛇缠住脖子…让人窒息…” 她艰难地吸了一口气,带着胸腔深处撕裂般的疼痛,“还有那个‘博士’…他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必须被清除的…错误符号。一个…碍眼的污点…”

泪水更加汹涌地涌出,她几乎泣不成声,瘦弱的肩膀在维生液中无助地耸动:“我不明白…我们只是想…拯救更多的感染者…只是想找到一条…能让所有人都能活下去的路…哪怕…哪怕这条路再难…我们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有人…因为这样的理由…就想要把我…粉身碎骨…”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破碎的呜咽,每一个字都浸满了被否定的痛苦和存在被抹杀的恐惧。这份源于灵魂深处的困惑与无助,远比身体的创伤更让她痛不欲生。她可以理解整合运动的仇恨,可以理解各方势力的算计,但她无法理解这种仿佛源自虚空、针对她个人存在的、纯粹的毁灭欲望。她所做的一切,她所坚持的一切,似乎都在那双冰冷的眼睛和那毁灭的炮口下,被彻底否定,变得毫无价值。

凯尔希沉默着,碧绿的眼眸深处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为一片深沉的、冰冷的坚冰。她无法回答。她无法告诉这个刚刚从死神手中挣扎回来的孩子,对方可能只是一个以制造混乱和痛苦为乐的疯子。她无法告诉她,对方可能仅仅因为她体内沉睡的“魔王”潜质,就将她视为必须清除的威胁。这些答案,对于这个内心依旧纯善、背负着沉重使命却从未放弃希望的少女来说,都太过残忍,足以将她残存的信念彻底击碎。

博士(罗德岛)的身影动了。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维生舱旁,兜帽的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但放在身侧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指关节捏得发白。他伸出手,隔着冰冷的舱壁,轻轻覆盖在阿米娅那只没有输液的手的位置,声音嘶哑而低沉,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温柔:“别想了,阿米娅。好好休息。这不是你的错。我们…会弄清楚的。”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力感。

杜宾站在门口,铁血的教官此刻紧抿着嘴唇,下颌线绷得如同钢铁。保护罗德岛,保护阿米娅,是她毕生的信念与职责。然而,面对一个动机成谜、力量强大到令人绝望的敌人,她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仿佛所有训练和战术在这种纯粹的恶意面前都显得苍白可笑。她看着维生舱内那个哭泣的、如同被遗弃幼兽般的领袖,眼神复杂,拳头在身侧悄然握紧。

凯尔希最后深深地看了阿米娅一眼,少女已经再次因极度的疲惫和情绪崩溃昏睡过去,泪水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她替阿米娅掖好被角,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转身离开了病房。冰冷的合金走廊里,她停下脚步,望向舷窗外那片漆黑、冰冷、仿佛要将一切吞噬的宇宙深空。钢铁阵线…你们到底想要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如同眼前的星海,深邃、冰冷,充满了未知的恶意。要东西?罗德岛倾尽全力筹集的那些物资,在对方眼中恐怕与垃圾无异。要人?罗德岛上下,除了阿米娅似乎引起了对方某种扭曲的“兴趣”,还有谁能入其法眼?而这种“兴趣”,带来的却是毁灭性的打击。凯尔希的思维如同陷入泥沼,每一步都沉重无比。与一个无法用常理揣度的疯子博弈,每一步都如同在黑暗中行走,脚下可能就是万丈深渊。

当病房厚重的合金门在凯尔希和博士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只剩下维生系统单调而规律的“嘀…嘀…”声时,阿米娅紧闭的眼睫再次颤动起来。她没有真的睡着,或者说,巨大的精神冲击让她根本无法真正入睡。

确认周围只剩下冰冷的仪器和自己,那双棕色的眼眸缓缓睁开,里面没有泪水,只有一片死寂的灰暗,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光。她挣扎着,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将自己蜷缩起来,双臂紧紧抱住膝盖,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无处不在的寒意和恐惧。宽大的病号服袖子滑落,露出布满针孔和淤青的纤细手臂。

她将脸深深埋进膝盖,瘦弱的肩膀无声地剧烈耸动。没有嚎啕大哭,只有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抽噎,如同濒死小兽的哀鸣。泪水很快浸湿了膝盖处的布料,留下深色的、绝望的印记。

“为什么…” 一个破碎的气音,从她紧咬的唇齿间溢出,带着血的味道,“为什么恨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活下去…难道也是…罪吗…?”

每一个无声的质问,都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早已伤痕累累的心。被否定的价值,被憎恨的存在,被毁灭的恐惧…这些冰冷的毒液,在她独自一人的时候,终于彻底爆发,将她拖入绝望的深渊。维生舱冰冷的灯光映着她蜷缩的、颤抖的、无比渺小的身影,在空旷的病房墙壁上投下巨大而扭曲的阴影,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

冰河禁区基地,灯火通明的娱乐休息区。巨大的全息投影屏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明剑(冰冷数据流线条)与夕(水墨氤氲意境)联手打造的“深蓝前哨”小镇概念图渲染出一种赛博朋克撞上古典山水的奇异美感。广场、街道、住宅区、防御工事…功能分区清晰,就是风格有点…一言难尽。

我,博士,正站在屏幕前,手里挥舞着一个骚包的红色激光笔,红光在那些赛博高楼和亭台楼阁间乱窜,唾沫星子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声音洪亮得能掀翻天花板:“各位!看这里!看仔细了!这就是我们未来的新家!‘深蓝前哨’!看看这格局!这气魄!这无与伦比的前瞻性!这充分体现了你们老大我,绝顶的智慧和超前的战略眼光!什么叫格局?这就叫格局!” 我得意地挺起胸膛,深蓝色的制服在灯光下笔挺。

台下,是被我强行拉来“共襄盛举”的干员们,众生相各异。

* **阿米娅(小咪)** 坐在前排最靠近我的位置,纯白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银光。她脸上带着温柔而无奈的笑容,看着我手舞足蹈的样子,异瞳(在明亮的灯光下呈现统一的矢车菊蓝)里满是纵容。虽然觉得博士有些夸张,但那份想要为大家创造更好环境的热情,让她心里暖暖的。

* **小刻俄柏** 被我特意安排站在讲台旁边当“吉祥物”。她完全无视我的演讲,金灿灿的头发像炸毛的蒲公英,宝石般的红瞳死死盯着手里那个有她脸那么大的蜂蜜饼,吃得满脸都是亮晶晶的糖渣,还时不时发出满足的“吧唧”声,嘟囔着:“博士…饼好吃…下次…还要…”

* **monster** 坐在小咪身边,听得无比认真,黑发柔顺地贴在脸颊旁,黄绿色的异瞳闪闪发光,头顶的表情牌疯狂闪烁着【崇拜!】和【赞同!】。我每吹嘘一句,她就用力点头,小声而坚定地附和:“博士说得对!”“博士好聪明!”“小镇建好了肯定超级好玩!”她是我最忠实的捧场王。

* **凯尔希(希宝)** 则独自坐在角落的阴影里,双臂抱胸,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尊冰冷的雕塑。她看着屏幕上那烧钱如流水的规划图,听着我那些不着边际的“宏伟蓝图”,嘴角紧抿,形成一个极其不悦的弧度。那双碧绿的眼眸透过额前一丝不苟的银发,射出锐利如手术刀般的视线,精准地落在我身上,仿佛在无声地计算着那五亿龙门币打底、后续投入深不见底的预算,以及随之而来的、足以淹没整个指挥室的审计报告和检讨书。周围的低气压让坐在她旁边的几个文职干员都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大气不敢出。

* **年** 大大咧咧地霸占了另一边的沙发,面前摆着一盘她特制的、散发着地狱级热辣气味的鲜红色年糕。她一边毫无压力地大快朵颐,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概念图,偶尔点点头,含糊不清地评价道:“嗯…有点意思。广场够大,适合摆摊卖辣年糕!居民区…采光还行?不过防御工事看着就脆,得加料!最好用点好材料,我可以帮忙铸点‘小玩意儿’…” 她说话时,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熔岩般的光泽。

* **w** 不知何时也溜达了过来,斜倚在门框上,猩红的眼眸扫过屏幕,嘴角勾起一个不屑的弧度:“切~搞这么麻烦干嘛?想要热闹,去把龙门最繁华的那条街炸…啊不是,‘接收’过来不就行了?省时省力还解气!” 她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孤鬼立刻面无表情地、悄无声息地往旁边挪了两步,拉开安全距离。

* **孤鬼** 自己则像一柄入鞘的利刃,沉默地坐在稍远的位置,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在执行“参加集会”的命令。

* **斯卡蒂** 依旧抱着她那柄巨大的剑,坐在最远的、光线最昏暗的角落,眼眸半阖,仿佛已经沉入了自己的深海世界,与周遭的喧嚣彻底隔绝。

* **夕** 慵懒地靠在她专属的躺椅上,苍白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一缕墨色的发丝,看着屏幕上自己参与渲染的诡异图纸,打了个慵懒的哈欠:“尚可…虽不及吾画中仙境之万一,但…聊胜于无吧。” 说完似乎就要睡过去。

我看着台下这反应各异的“听众”,心里毫不在意。反正计划批了,钱到位了,他们听不听懂、支不支持,都阻挡不了我建设“深蓝之城”的伟大步伐!

“总之!”我最后总结陈词,挥舞着激光笔,红光在“深蓝前哨”的虚拟模型上画了个大圈,“这座小镇,将是我们钢铁阵线迈向更辉煌未来的第一步!是我们强大、富足、团结的象征!跟着博士我,吃香的,喝辣的,住大房子!让那些敢招惹我们的家伙,羡慕嫉妒恨去吧!掌声在哪里?!”

回应我的,是monster孤零零却异常热烈的掌声(她拍得小手都红了),小刻因为蜂蜜饼吃完而发出的不满嘟囔和舔手指的声音,年嚼着年糕的“咔嚓”声,w毫不掩饰的嗤笑,凯尔希更深的、仿佛来自九幽的叹息,以及其他干员们神色各异、但大多带着点“博士又开始了”的无奈表情。

坤坤爆凑到我旁边,看着屏幕上小刻被建模师(夕)恶趣味地放大了好几倍、正举着蜂蜜饼傻笑的q版形象,突然压低声音,挤眉弄眼地嘿嘿笑道:“老大,你看小刻这建模…啧啧,别说,这傻妞身材比例还挺好,该凸凸该翘翘…”

“噗——!” 我正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闻言差点全喷在屏幕上!我猛地放下杯子,一把捂住坤坤爆那张惹祸的嘴,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低吼:“卧槽!你丫闭嘴!说的什么虎狼之词?!小刻还是个孩子(心智上)!你想当畜生吗?玩傻子骂傻子?!” 我的老脸都感觉有点挂不住了,眼角余光紧张地瞥向小咪和凯尔希的方向,生怕被听见。小刻还在专心舔手指,完全没注意这边。

**(孤鬼的补刀与凯尔希的“路过”)**

就在我手忙脚乱压制坤坤爆时,一个冰冷、毫无起伏的声音如同冰锥般从旁边刺来,精准地扎进我的耳朵:

“博士,律法上,这行为属于利用心智不全者,量刑标准等同于猥亵儿童。你确定要尝试?”

是孤鬼!他不知何时站到了坤坤爆身后,抱着双臂,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像看垃圾一样扫过坤坤爆,又平静地落在我捂着坤坤爆嘴的手上。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背景的嘈杂。

“我靠!孤鬼你丫的!!” 我瞬间炸毛,感觉血压飙升,另一只手也想去捂孤鬼的嘴,结果动作太大,差点把旁边明剑的一个小型全息投影仪碰翻在地,“你他丫的说什么呢?!我他妈就夸了一句建模比例还行!就算…就算以后真要找…呃…” 我卡壳了,脸憋得通红,情急之下开始胡言乱语找补,“我他妈也不会找小刻这样的!要找也得找…找成熟稳重的!懂不懂?!比如…比如…”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乱飘,试图寻找一个“成熟稳重”的参照物。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深蓝色制服、身姿挺拔的身影,如同精准计算过的幽灵,面无表情地从休息区通往办公区的走廊拐角“路过”。正是凯尔希!她似乎刚处理完什么文件,手里还拿着一份薄薄的报告,银发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碧绿的眼眸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看似随意地扫过我们这边混乱的场景,尤其在我涨红的脸上停留了零点一秒。

我的大脑瞬间短路!那句“成熟稳重”的借口卡在喉咙里,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一样,下意识地、不受控制地顺着凯尔希那身剪裁合体、一丝不苟的深蓝色制服往下滑落了一瞬,在她胸前那平坦得如同钢板般的区域飞快地掠过了一个念头:“…呃…比如老女人这种…虽然…咳…怎么还是平得跟个钢板一样?算了算了,这不是我该想的!”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瞬间让我清醒过来,一股巨大的尴尬和求生欲直冲天灵盖!我猛地收回目光,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比被w的炮火烤过还烫!

“比如…呃…比如…努力工作!对!努力工作!” 我猛地站直身体,声音陡然拔高,试图掩盖刚才的窘迫和内心的胡思乱想,同时用眼神狠狠剜了坤坤爆和孤鬼一眼,“都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去!坤坤爆!孤鬼!你们俩!明天训练量加倍!不!加三倍!”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然后狼狈地、头也不回地冲出休息区,仿佛身后有源石虫在追。

留下坤坤爆一脸懵逼地揉着被我捂疼的嘴,孤鬼依旧面无表情地抱着胳膊,monster困惑地看着我逃跑的方向,小刻还在舔手指,而凯尔希…她站在走廊拐角的阴影里,看着博士落荒而逃的背影,碧绿的眼眸深处,一丝极其复杂、难以言喻的光芒一闪而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她低头,指尖无意识地捻了捻那份报告的页脚,发出极其轻微的“沙沙”声,随即恢复了一贯的冰冷,转身消失在走廊深处。空气中,只留下娱乐区尚未散尽的喧嚣,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名为尴尬的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