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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万朝老祖宗围观我的养娃日常 > 第79章 当李世民穿越成朱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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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当李世民穿越成朱标

【当李世民穿越成朱标。】

【李世民:“朕,这是穿越了?”】

【朱元璋:“标儿,你刚才称自己什么?”】

【李世民:“谁?”哇靠,穿龙袍喊我儿,完了,刚穿越,让皇上听见我叫自己朕了。

李世民:“陛下,我说的是怎,你信吗?”】

【朱元璋:“你想当皇帝吗?”】

【李世民:“儿臣绝无此意啊!”谁敢说想啊!】

【朱元璋:“我还以为你想开了呢?”】

【李世民:“你失望啥呀?那父皇,我要是想呢?”】

【朱元璋:“那证明你长大了。”】

【李世民:“您,不怕我谋反吗?”】

【朱元璋:“什么谋反,你是朕的嫡长子,贤能之名人尽皆知,你这明明是想为父分忧啊!”】

【李世民:“那我反了。”】

【朱元璋:“慢着。”】

【李世民:“果然嘛!我就说嘛,哪有爹这么好啊!”】

【朱元璋:“换身衣服,我这衣服小一点,一会让你娘改一改。”】

【李世民:“啊,您就不怕我夺走您的权利吗?”】

【朱元璋:“这江山不就是留给你的吗?”】

【李世民:“李渊呢!你看看什么才是爹。”】

【评论区】

【李二:看看别人的爹。

李渊:人家说的嫡长子。

李承乾:嫡长子也得要有一个好爹。】

【朱元璋好像真的考虑过朱棣,朱元璋弥留之际好像传朱棣回京,结果朱棣赶到半路,朱元璋就没了。】

【李渊:“为父也是想这样把皇位给你大哥的,奈何你个老二非要跟你大哥对掏。”】

【李承乾:“李世民呐,你也看看什么才是爹。”】

【刘据:“刘彻,你看看人家爹。”】

【锦衣卫:陛下,太子在东宫试穿龙袍!

朱元璋:“大胆!”

锦衣卫:“只要陛下一声令下……”

朱元璋:“他怎么敢不问问他娘就穿龙袍!那能合身吗?”】

【李渊是留给李建成的,不是留给你李世民的。】

【看看朱标的太子太保,太子太傅,太子太师是哪三位,就知道他有没有权力了。】

【李渊:人家朱标对应的是李建成,李承乾,哪个你也不愿意啊!】

【Judy:洪武35年,朕也是先皇嫡长子呀!】

李世民正倚在龙椅上看光屏上的后世戏言,看到“李世民穿越成朱标”“李承乾:李世民呐,你也看看什么才是爹”时,他手中的玉圭“当啷”一声磕在御案上,耳根瞬间涨得通红。

他慌忙捡起光屏,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案几,心里直犯嘀咕:“这些后世小子,怎就揪着朕不放?又是穿越又是玄武门,没完没了了!”越想越尴尬,只觉得殿内的金砖都快被自己的心思“抠”出个沟壑来。

一旁程咬金见状,拱手问道:“陛下,莫非是后世言论有不妥之处?”

李世民瞥了眼程咬金,没接话,目光却越过殿中众人,落在李承乾身上。少年太子身着蟒袍,眉眼间带着几分青涩却沉稳的气度——往日里处理东宫事务从无差错,太傅们也常夸他聪慧懂事,这般模样,实在让人没法和“不满”“叛逆”联系起来。

他暗自思忖:“承乾这般乖巧能干,朕怎会偏心旁人?当年李渊偏宠,才酿出祸事,朕亲眼见过那般惨状,怎会重蹈他的覆辙?”可光屏上李承乾那句“李世民呐,你也看看什么才是爹”像根刺,扎得他心里发慌,“难道朕日后真会糊涂?偏爱泰昌、恪儿他们,反倒怠慢了承乾?”

房玄龄将李世民的神色看在眼里,又瞥了眼程咬金那一脸茫然的模样,暗自叹气——程知节这性子,就是这般直来直去,半点没品出后世言论里的隐忧。他上前半步,轻声道:“陛下,后世闲言多是臆测,当不得真。太子殿下聪慧贤良,陛下素来重视,怎会有偏私之理?”

这话正说到李世民心坎里,他微微颔首,看向李承乾的目光柔和了几分,扬声道:“承乾,过来。”

李承乾依言上前,躬身道:“父皇有何吩咐?”

“近日东宫处理的那桩江南水患赈济案,做得不错。”李世民拿起案上的奏折,递给他,“朕看了你的处置方案,思虑周全,比先前又长进了。”他顿了顿,刻意放缓语气,“往后朝中诸事,你若有见解,尽管直言,不必拘谨。”

李承乾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谢道:“儿臣谢父皇夸赞,定当尽心竭力。”

看着儿子挺拔的身影,李世民心里的疑虑散了大半。他转头看向光屏,冷哼一声:“这些后世小子,净会编排些无稽之谈!朕既立承乾为太子,便会一心栽培,绝不可能如李渊那般偏心,更不会让玄武门的事再演一次。”

程咬金这时才似懂非懂地点头:“陛下说得是!那些瞎编排的话,咱别理!谁要是敢说陛下不是好爹,俺老程第一个不答应!”

殿内众人忍不住莞尔,先前的几分凝重也散了。李世民放下光屏,重新拿起朱笔,却在落笔前又看了眼李承乾的背影——即便心里笃定不会偏私,可后世的警示终究记在了心里。

他暗下决心:往后既要严教承乾,也要多些耐心体恤,绝不能让父子间生出嫌隙,更不能让自己变成李渊那样的父亲。

御花园的池塘边,李渊握着鱼竿的手轻轻一挑,钓起一尾小鲫鱼,随手便放进了身旁的鱼篓。他瞥了眼内侍捧着的光屏,看完上面的评论,当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嘴角撇了撇,语气里满是不服气:“哼,这些后世毛头小子,懂什么!”

一旁伺候的内侍连忙躬身道:“太上皇息怒,不过是些闲言碎语。”

“闲言碎语也不能乱编排!”李渊放下鱼竿,往石凳上一坐,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愤愤不平地嘀咕,“朕当年哪里偏心错了?建成是嫡长子,立他为太子天经地义,朕对他寄予厚望,给他配最好的属官,朝中大事也常与他商议,这难道不是疼嫡长子?”

他想起当年的事,眉头皱得更紧:“倒是世民这小子,非要跟他大哥争,最后闹得玄武门血流成河……如今倒好,反倒成了朕的不是?还拿那朱元璋对朱标说事,朕待建成,哪里比朱元璋待朱标差了?”

说着,他又看向光屏上“李渊:人家说的嫡长子”这句自评,忍不住嗤笑一声:“本来就是!朕自始至终都想把江山传给嫡长子,是他自己不争气,也怨不得别人。世民还敢吐槽朕,他往后要是真偏了心,看后世怎么说他!”

内侍不敢接话,只默默给李渊续上茶水。李渊端着茶盏,望着池塘里的涟漪,心里依旧憋着股气:“等回头见了世民,倒要问问他,这些后世戏言,他自己信不信!朕这个爹,可没对不起嫡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