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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玄幻魔法 > 开局NPC,我成了盛唐救世主 > 第128章 原初投影,欢迎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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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原初投影,欢迎之语

光阶踩在脚下,没塌。

我往前走了一步,胸口那股热流突然跳得快了。雷角插在锈剑鞘上,尖端的残核闪了一下,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我停下,低头看它。

频率不对。

光雨是慢的,一滴一滴落下来,带着七彩的光圈。可雷角的震颤是急的,一下接一下,像有人在里头敲鼓。这不正常。

我抬手往后一拦,谢清歌立刻停住脚步。她没说话,但箫已经横在胸前,指尖还带着血,涂在最后一个孔上。

黑袍人站在最后,拄着剑,整个人都在发虚。肩头的光点越来越多,连成了片。他没动,可眼神死死盯着城门底下。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默念:刷新情报。

没反应。

零点还没到,系统不会给新消息。可越是这样,越让我觉得不对劲。刚才那一声“欢迎”,太准时了,准得像是算好了我们什么时候踏上来。

守卫出现了。

金属做的脸,两眼空洞,站在门框里一动不动。它开口时声音像铁片刮地:“欢迎法则重构者。”

头顶的光环还在转。我的金色带雷纹,谢清歌的是冰蓝,黑袍人那个灰中带红。它们稳得很,一点没晃。

可我不信这个稳。

雷角又震了一下,比刚才更猛。我把它拔出来,指向城门。残核嗡鸣,不是回应欢迎,是冲着里头某个东西去的。那感觉,像狗闻到了肉,但不是给它的,是埋了陷阱的。

“别往前。”我对谢清歌说。

她点头,没退,也没动。

就在这时,守卫的脸开始变。

金属往下淌,像蜡一样融化。青衫从脖子往上冒出来,布料干干净净,一点灰尘都没有。眉心一点红痣,慢慢成形。

玄霄子的脸,完整地贴在了守卫身上。

他笑了,嘴角一点点拉开:“你们来得正好。”

我没出声。

谢清歌的箫尖微微抬起,音波压在唇边没放。她知道这不是真身,是投影,可哪怕是个影子,也不能大意。

玄霄子看着我,声音轻得像拂尘扫过耳根:“血祭阵还差最后一道生灵法则。”

我懂了。

他不是等我们进来救人,是在等我们自己送进去当材料。三个容器,主魂最补。只要我踏进这扇门,外面两个分魂一烧,阵法就成了。

“你说‘欢迎’。”我握紧雷角,“可我听见的是‘收网’。”

他不恼,反而笑得更深:“三百年了,你还是这么谨慎。可你忘了,这城……本就是为你建的棺。”

话刚说完,城门虚影晃了一下。

那不是风吹的,是内部结构在调整。就像一口锅,盖子合上了,只等火点起来。我眼角扫到地面,一道细线正从门槛底下往外爬,贴着光阶边缘,往我脚踝缠。

数据链!

我猛地后撤半步,雷角横扫。紫电炸开,那条线当场断成两截,蒸发前还扭了一下,像活物。

谢清歌低声道:“他在试。”

我嗯了一声。

这不是邀请,是测试。看我会不会傻到一头撞进去。刚才那三步,每一步都踩在陷阱触发线上。要不是雷角提醒,现在已经被拖进去了。

黑袍人忽然咳了一声。

声音不大,但他整个人晃了下,差点跪下去。锈剑撑地,才没倒。他抬头看我,嘴唇动了动,没出声,可我知道他在说什么——别信时间。

玄霄子的投影还在笑,可我不再看他。我把锈剑抽出来,和雷角并排握在手里。剑柄上的红布有点湿,不知是汗还是血。

它沉,但不冷。

我摸了下耳朵。这是三百年前养成的习惯,紧张时总忍不住碰。现在也一样。

“师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很轻,像是风里夹的一句话。

我没动,心跳却漏了一拍。

谢清歌皱眉:“谁?”

我没有回答。那声音不是从外面来的,是从锈剑里传出来的。微弱,断续,可我能认出来。

赵铁柱。

“师父……油库里有备份……”声音飘忽,“他们不知道……我还留了后手……”

我手指收紧。

油库。仙门炼器坊那个?他临死前引爆的地方?他说有备份,是什么的备份?情报?阵图?还是……

玄霄子的投影忽然抬手,拂尘一扬。

一道红丝从袖中飞出,直扑城门中央。虚影剧烈波动,像是被什么东西激活了。门缝深处,浮现出一层密密麻麻的符文网,层层叠叠,像茧。

生灵法则锁。

只要再填一道活人的规则进去,这门就能从虚变实,变成真正的入口——也是出口。祭坛那边,玄霄子能直接借这扇门完成献祭。

“你还想逃?”投影冷笑,“你的命,早就记在碑上了。”

我没理他。

低头看雷角,又看锈剑。一个是我原身的雷脉所化,一个是黑袍人用命换来的东西。它们现在都在震,不是怕,是兴奋。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但不能一个人做。

我侧头看谢清歌:“你会吹破阵眼,对吧?”

她盯着我:“你说过,箫声能破炼器阵。”

“没错。”我点头,“但现在的问题不是怎么破,是怎么让门开一半,又不让它完全凝实。”

她明白过来:“你要骗它启动,再中途截断能量?”

“对。”我说,“你负责打断音律节奏,让它卡在转化中间。我趁机把核心塞进去,反向注入。”

“那你得靠近门心。”她说,“至少三步内。”

“我不怕近。”我说,“我怕的是没人拉我回来。”

她看了我一眼,把箫换到左手,右手抹了把脸上的血,重新涂进笛孔:“只要你别贪心。”

我笑了下。

回头看向黑袍人。他还站着,但身子已经透明到肩膀。光斑爬到了下巴,再往上,可能就连意识都要散了。

“你能撑多久?”我问。

他喘了口气:“够你看完真相。”

“那就够了。”我把锈剑递过去,“帮我拿着。”

他没接,只是用剑尖在地上划了个符号。一个倒写的“逆”字。然后把剑插回去,当做支撑。

我知道他的意思。

这一步,只能我自己走。

我转回身,面对城门。

玄霄子的投影还在那里,脸上挂着笑,好像已经看到我走进去的场景。可他不知道,我现在不是那个被封印三百年的药引子,也不是游戏里任人摆布的Npc。

我是陈守一。

活了三百年的老狐狸,靠捡情报、赌命、算计,一步步走到今天的疯批。

“准备好了?”谢清歌低声问。

我点点头,迈出第一步。

光阶没塌。

第二步,雷角震动加剧。

第三步,我停住。

距离门心还有五尺。

玄霄子的笑容变了:“你敢——”

我举起雷角,把残核对准门缝。

同时,吹了声口哨。

短促,尖锐,像当年在西市赌坊后巷叫接头暗号那样。

锈剑突然发出一声嗡鸣。

红布裂开一角,露出里面半块残玉。和谢清歌腰间的那块,一模一样。

门内的符文网猛地一缩。

就在这一瞬,谢清歌的箫声响了。

不是杀人的调子,也不是破阵的曲,是一段极缓的引子,像水刚要沸腾前的咕嘟声。

符文开始松动。

投影怒吼:“住手!”

我没动,把雷角往前一送。

残核脱离角尖,飞向门缝。

下一刻,整座虚影剧烈晃动,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顶了一下。

玄霄子的脸扭曲了。

而我,看见了门后的东西。

不是祭坛,不是血鼎,是一面墙。

墙上刻着三行字。

第一行:主魂容器——陈守一。

第二行:分魂容器——长安废墟。

第三行:分魂容器——北岭冰窟。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真我湮灭进度:87% → 正在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