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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芬芳是聪明人,听完茵三海三言两语,已经明白利弊。

与其拜托姜巧婷先养着妹妹,不如早些送去婆家养着。

脾气秉性大家都熟络,知根知底,长大后也不会闹婆媳问题。

这门亲事,周芬芳实在挑不出错来,自作主张的签下订婚书,丈夫再不舍得终会接受事实。

姜文念的行李早早就已经收拾,准备带上京的,现在全都交给了茵俏丽。

周芬芳依依不舍的摸摸女儿的小脑袋,叮嘱道:“你可以不听话,但不可以任性,你可以闹腾,但不可以给杜家惹出祸事,明白吗?”

姜文念天真的说:“娘亲!放心!念念如果惹祸了,就回姐姐家躲起来!琦玉会保护我的!”

周芬芳无奈的摇摇头,拜托茵俏丽说:“我自小就听说过茵家,我信得过你们的,念念就拜托你们,若实在受不了她的性子,写信给我,我接她回来。”

一次离家出走,拐了一个好看又有趣的儿媳妇回家,茵俏丽高兴的合不拢嘴,周芬芳有什么要求她都答应。

她发誓道:“亲家母,你放一万个心!绝不苦了念念!我一直生不出女儿,可想要个闺女了!我一定把念念当闺女!

“不!我们全家都会把她当小祖宗一样供着!你放心,我六个儿子各个都是好样的!

“念念想要哪一个就给她哪一个!我们家有家规的,不能平妻纳妾!”

姜巧婷安慰周芬芳,“娘,我会经常去东海府看念念,若她过的不好,一定把她带回家,您放心去京城。”

周芬芳点点头,哽咽说:“好,你若得空就把她接回去住些日子,免得她每次念叨你,就偷跑出去。”

姜巧婷点点头,“娘,我一定会保护好她,你和爹爹专心应付牛鬼蛇神。”

亲事定下,茵俏丽夫妇带着姜文念连夜赶回东海府。

茵琦玉没有跟去,她思来想去,朱紫云陷害的事还没了结,她不放心把姜巧婷一人留在家里。

她和茵俏丽约定好,十二月她和姜巧婷一起去东海府过年。

自从官差来桃李村抓走多嘴的妇人,朱紫云的心一直没有安定过,连门也不敢出,可见的憔悴。

她后悔自己没有对姜巧婷痛下杀手,如果直接买凶杀了她,也不会是现在这般光景。

秋收月过去,官差也一直没找上门,听说抓走的妇人早就放回来了,朱紫云渐渐心安下来。

就在她沾沾自喜睡了两个好觉后,官差上门,给她戴上面罩,面罩上只留了两个可视的小洞。

朱紫云挣扎想要挣脱绑绳,“你们!你们抓我做什么!我丈夫是秀才!我丈夫马上要中举做官的!你们敢抓我!你们不想活了!”

官差不带一丝犹豫,大喝一声:“秀才夫人若不能乖乖上马车,那我们就去了你的头套,拖着你回衙门!”

朱紫云心慌惧怕,戴着头套,好歹只有桃李村的人知道她被抓,去了头套,她会成为整个渝州的笑话。

她放弃挣扎,随着官差上马车。

她的丫鬟和奴才跟着马车一同进了衙门,县令为了杀鸡儆猴,直接开堂审理。

这么热闹的事,自然少不了茵琦玉。

姜巧婷身份特殊,没有去听审,在家重新审视皇家录案。

朱紫云被官差压跪在地,抽掉她的面罩,发丝顿时杂乱。

朱紫云这才真的害怕,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被抓。。

她不敢转头,她能听见堂外禁线外嘈杂的议论声,来看的人定然不少。

县令拍案,大喝一声:“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朱紫云被拍案声惊了一跳,怯怯的说:“民妇,民妇朱紫云。”她不敢说她来自哪个村。

县令再一次拍案大声说:“师爷!念证人证词!”

师爷起身,手里握着多张证词,一一念出。

县令听完后,拍案说:“朱紫云!以上妇人画押指证,造谣茵夫人被掳之事的源头,来自你!你可认罪!”

朱紫云还想挣扎一下:“不,不认罪!这件事与我无关!是那些市井民妇胡说八道!她们见我无娘家可依,才把所有罪责推给我!”

看客中,不少来自于桃李村,且有几个就是证人。

她们指着朱紫云打骂。

“明明是你起的头!你睁眼说瞎话!”

“娘家被流放的人,嘴里怎么可能有一句真话!真不要脸!”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种人的心是黑的!我们是瞎了眼,才与你交好!”

朱紫云不敢回嘴,更不敢回头被人看脸。

突然有一个妇人的话引起她的注意。

那人喊:“明明是你说的,你家奴才亲眼看见的北木媳妇被人掳走,你的奴才造谣,也要抓起来才对!”

朱紫云朝县令磕头,哀求道:“大人,这件事民妇也是受害人!民妇也是听信了家中奴才所言,才会才会多嘴了几句!”

“民妇与茵夫人乃是妯娌,怎会故意害她!民妇只是担心她真被掳,所以才与村中妇人商议,是否需要报官救她!”

茵琦玉想拍手叫好,贪官的子女脑子就是灵活,推卸责任的技能一流。

县令拍案,厉声说:“好一个无辜,好一个推卸责任!你当本官是傻子吗!”

朱紫云结结巴巴的回话:“大,大人!大人明鉴啊!民妇真是无辜的!大人可以召唤民妇的奴才!一问便知!”

朱紫云很自信自己的奴才不会乱说。

与她陪嫁的都是签了死契的下人。

他们很清楚,承认自己的错,顶多打个板子,若是不肯帮主子顶罪,回去后,主子可以对他们随意打杀。

就如朱紫云所想,跟着她一同来的一个奴才,甘愿跪在堂中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