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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泽炎摊开茵琦玉的信,看完后把信烧了,眼底浮现一抹释然。

“再去提醒姜元兵,不可告知任何人,是茵琦玉打开的山门!这件事,你们永远烂在肚子里!”

“是!”白三和白七不明所以。

方泽炎吩咐:“你们不用再去调查此事,最近海上倭船频繁出现,有些小岛居民不同程度被骚扰,你们去附近海岛,关注他们的动向,一旦越界,立刻派隐水队砸船!”

“是!”白三和白七退下。

“告诉我,他怎么做到的?”方泽炎身边坐着的男子忍不住问。

方泽炎淡淡的说:“他没有说。”

男子惊讶,“没有说?那你怎么不让白三和白七继续跟踪下去?”

方泽炎岔开话,反问:“听说你爹娘从渝州为你拐了一个媳妇回来?”

“......”

“哪壶不开提哪壶!”杜海洲抱怨:“真是搞不懂这丫头,脑子简直异于常人!从渝州赶到我家后,吐了吃吃了吐,吐的脸蛋苍白也不忘要选丈夫;”

“我娘让我们兄弟六个排排站,这丫头非要让我做她相公!她说她要做别人嫂子,不要做别人的弟媳!”

“你也知道我娘那脾气,说一不二的,马上就在订婚书上填了我的名字!连让我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你也十九岁了,该娶妻了。”方泽炎说。

杜海洲脸上浮着生无可恋,连连哀叹,“我是该娶媳妇了!可那丫头才六岁!我怎么娶?至少还要等八年我才能成亲!到时候,我都二十七岁了!我都成老头了!”

“几岁?六岁?路上捡来的?”方泽炎诧异。

杜海洲无力的仰头靠在椅子上,连连叹气,“捡来的就好咯,我可以把她丢回路上去!”

“一天到晚叽里呱啦,说话都不喘气的!真想把她丢海里!奈何,她是我表哥的小姨子!不好乱丢!”

方泽炎问:“你哪个表哥?”

“茵北木呗!”

“竟是姜元兵的小女儿?”方泽炎惊叹后,马上想明白缘由,“看来,姜元兵夫妇是想在京城无所顾忌。”

杜海洲想了想说:“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必须帮我支个招,助我摆脱这门亲事!”

方泽炎心疼好友的遭遇,又觉得好笑,“除非那丫头放弃,不然,无解,本王提醒你,千万别欺负那小丫头,她姐姐会把你生吞了。”

杜海洲疑惑,“表嫂?她会武?”

方泽炎摇摇头:“不会,她能让你死的时候问发生了什么事。”

杜海洲假装哆嗦,“这么吓人啊,啧啧,我表哥摊上这么个女人,以后惨咯。”

“好在她嫁的是茵北木,换做是别的男人,怕是驾驭不了她;”方泽炎改口道:“也可以说,还好茵北木娶的是她,换做是别的女人,驾驭不了他。”

杜海洲大大咧咧的把腿放在茶桌角,磕着花生,说:“什么驾驭不驾驭的,我表哥他有的挑吗?他一把年纪,还是个二手货;”

“听我娘说,我表哥心里只有他前头那个女人,不惜一生不娶也不委屈琦玉。”

方泽炎突然念起诗来:“一城一楼台,一花只在一树开。”

杜海洲暗暗翻白眼,他最受不了文绉绉的文人。

“少爷!”

杜海洲的贴身小厮忠葵急切的跑上楼,“少爷,少夫人到处找你,摔了一跤,这回正哭着吵着要回娘家去,夫人让奴才叫你回去哄哄少夫人!”

杜海洲郁闷,骂道:“什么少夫人!谁让你喊她少夫人的!我们成亲了吗!”

“她要回去送她走好了!像只麻雀似得,叽叽喳喳吵死了!”

忠葵说:“少夫人说,如果奴才不这么叫她,她就让夫人把奴才丢海里,少爷,你回去瞧瞧吧,少夫人哭的那叫一个惨,看来摔得不轻。”

杜海洲心软,嘴却不饶人:“府上的奴才都是死的吗!一个孩子都看不住!”

“走了,你好好念情诗。”杜海洲一点也不畏惧方泽炎的身份,吊儿郎当的打声招呼就走了。

方泽炎对他的言行已经习以为常,面露浅笑目送他下楼。

方泽炎转眼,目光停留在地上的纸灰,喃喃说:“战争不断,血流成河,民不聊生......是啊,这种东西若普及于世,世界将会是什么样的?何时才能止战?”

方泽炎猛地想起来,忘了让白七把玉佩要回来了,“臭小子!有机会本王一定把你丢海里!”

晃眼间入了冬,渝州已经下过两场薄雪,秋闱的成绩已经出来,李一凡顺利中举,排名渝州前十。

同时中举的还有茵山峰,排名二十几。

村里许多人暗暗把他和李一凡做比较。

一个村出了两个举人,是大喜事,县令也派人送来贺礼。

两家人前不久先后在村里摆了流水席。

茵大田让村长先摆酒,看似以示尊敬。

然而,村长摆了三天流水席后,茵大田连摆五天。

好在李儒见过世面,不是小肚鸡肠之人。

他不仅一点不生气,每天带着一家老小乐呵的去吃流水席,餐餐不落。

茵大田一家开心了四天,第五天,渝州知州来人。

门前流水席宾客满桌。

官差当着宾客的面,把手里的婴儿交到茵山峰手中:“恭喜举人老爷!这是犯妇宋慧娇为你所生的儿子!”

“府衙有规矩,罪妇生下孩子后奶满两个月才能送出来!这是知州大人签署的文书,是宋慧娇与你的亲生子。”

官差说完就走了。

茵山峰像是抱着一块炙热的铁,烫的手臂生疼。

官差一走,宾客们纷纷道喜。

茵山峰的脸比茅坑里的石头还丑。

茵琦玉一边高兴茵山峰的遭遇,一边同情起他手里无辜的孩子。

“这孩子,以后的日子会很艰难。”姜巧婷说。

“嗯,他有他的命运要走,只希望别被养的太歪。”

这件事只是一个小插曲,两人没有多议论。

十二月要去东海府,姜巧婷打算在去之前把下一本书写完。

茵琦玉在隔壁工作室奋力造炸弹,因为她听茵南平说,海上倭船频频登入周边小岛,不杀人也不打劫,就是远观。

茵琦玉怀疑,他们是在试探南齐的底线,想要趁虚而入。

上辈子她出生的时候,战争早就结束,她和父兄没机会杀倭,遗憾的很,这辈子必须补上。

只要是华夏儿女,不管是谁穿越到古代,遇到倭兵都不可能淡定。

哪怕弄死一个,也让人有一种光宗耀祖的骄傲感。

她身后的架子上,摆放着一架子的龙血粉,去年在山里种下的龙血树苗,一部分死了,活了一部分,已经可以收集龙血树脂。

她没想好是拿来卖还是送,反正现在不缺钱,就先囤着。

“汪汪汪!”小北突然起身咆哮。

茵琦玉去开门,门外站着李一凡。

“一凡叔,你怎么来了?我爹来信了?”

“嗯,不过这次没给你写信,就是拜托我一件事,你娘在不在家?”李一凡问。

茵琦玉暗骂,有了老婆,儿子可以忽略了是吧!

果然有了后妈,就有后爹!

“在,你等等,我去叫。”茵琦玉哼唧唧的进屋叫人。

担心村里乱生口舌是非,茵琦玉从不把李一凡邀请进屋。

李一凡也很自觉,每次都只是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