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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325章 义眼录像·真相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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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义眼录像·真相碎片

我还在哼《茉莉花》。

这歌现在成了我的救命稻草,也不知道是系统漏洞还是人类本能的bUG。反正那团银灰色的东西卡在我鼻尖前不动了,像被wi-Fi信号干扰的无人机,悬在那儿直抖。

林晚秋浮在半空,整个人裹在发光的茧里,纹路和我手臂上的蓝线一模一样。她刚才说了句“救我”,声音像是从水底下冒上来的,带着回音。我现在不敢停歌,也不敢眨眼,生怕一松劲儿,孢子就顺着气管钻进肺里。

魏九趴在地上,右眼裂得像个坏掉的LEd灯,边缘还闪着残光。他嘴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解码……”

我慢慢蹲下去,把左腕的电子表贴到他太阳穴上。表盘早就碎了,但底下那层蓝光还在,像是快没电的充电宝,苟延残喘地输出最后一丝电量。

“你还剩多少算力?”我压低声音问。

他咬了口干瘪的口香糖,嚼了几下,喉咙里挤出一句:“够看三分钟录像,前提是你的脑波能当密码钥匙。”

“行。”我说,“那就看程砚的义眼。”

他没回话,只是抬起手,用指尖在自己眼皮上划了一道。那裂缝突然亮起十二层同心圆的光纹,一圈套一圈,跟数学课本里的函数图像似的。

我闭上眼,主动把记忆调出来——不是随便哪段,而是母亲躺在手术台上的画面。蓝光、器械、中山装的衣角,还有那只拿着银色工具的手。这是我最痛的地方,也是系统最容易钻空子的位置。我把这段记忆当成诱饵,故意暴露出去。

果然,空气中“咔”地一声,像是老式投影仪开机。

一道模糊影像浮现:程砚站在手术台前,比现在年轻不少,但眼神一样冷。他手里握着一把半透明的刀,形状像脐带,表面刻满符文。刀尖正插进一个年轻人的胸口。

那人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第四代觉醒者,必须抹除情感模块。”画外音响起,机械又平静,“否则无法承载观测者协议。”

我脑子嗡了一下。

不是因为画面血腥,而是那句话太熟了。就像你刷短视频时听到一段bGm,明明没听过,却觉得前世轮回都在单曲循环。

魏九低声说:“他在剥离人格。”

“所以程砚不是人?”我问。

“他是。”魏九喘了口气,“但他曾经是你。”

我没接话。这时候多说一句都可能打断信号。画面继续播:那个“我”躺在台上,胸口被剖开,一团发着微光的东西被取了出来,像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程砚把它放进玻璃容器,标签上写着“c-7情感核”。

然后镜头一转,是他站在窗前,手里拿着那颗“心”,轻轻捏碎。

画面忽然抖动,雪花乱飞。

几行字跳出来:“1978年系统删除日志——操作员:K.J.”

魏九猛地睁眼:“柯谨?!”

我也愣住了。图书管理员柯谨?那个天天擦黑板、总在凌晨三点出现的老哥?

可还没等我们反应,空中浮现出几个半透明字母:“K.J. = 记忆钥匙”。

林晚秋的茧震了一下,像是接收到了什么信号。

我立刻趴在地上,用手指蘸着胳膊流下的血,在地砖上写下“K.J.”三个字母。然后按默教过的法子,逆向画了个逻辑锚点阵列——这次不是为了防御,是为了反向追踪日志残留的数据流。

刚画完最后一笔,手腕上的表突然震动起来,频率和之前完全不同。不再是E弦的余震,更像是某种回应。

空气开始扭曲,像夏天柏油路上的热浪。远处传来一声极轻的“滴答”,像是怀表开了盖。

我知道那是柯谨的表响。

可就在这时候,魏九闷哼一声,整个人抽了一下,右眼的光彻底灭了。

“撑不住了……”他嗓子哑得几乎听不清,“他们要来了。”

话音未落,墙外传来金属撕裂的声音。

轰——

档案馆西侧的承重墙直接炸开,碎石飞溅。烟尘中,七八个穿黑色战术服的人冲进来,头盔上印着钟形标志,枪口统一对准我们四人所在区域。

带头那人摘下头盔,露出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他低头看了看脚边的一块碎表带,又抬头看向我。

“陈默同学。”他说,“你已经超额完成测试任务。”

我没理他,只盯着他腰间的装备袋——里面露出一角荧光金鱼缸的轮廓。

雨天胶鞋,养会变色的鱼……这人是赵培生。

我冷笑:“测试?你们拿活人当答题卡刷分呢?”

他不恼,反而笑了笑:“你每破一案,系统就在收集你的情绪数据。恐惧、愤怒、悲伤……尤其是当你看到母亲尸体的时候,脑波峰值特别漂亮。”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他说得对。每次破案后闪回的记忆,根本不是奖励,是采样。

赵培生往前走了一步:“你以为你在查真相?其实你只是个高级探针,帮系统扫描历史漏洞。而你现在看到的一切——”他抬手指向空中还未消散的录像残影,“都是调试参数。”

我忽然笑了。

“那你告诉我,”我说,“为什么我会哼《茉莉花》?”

他一顿。

“系统没记录这个习惯吧?也没给我发成就勋章,更没弹窗提示‘恭喜解锁新行为模式’。”我慢慢站起身,歌声再次响起,“它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哼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是这首歌。但它怕了。因为它搞不懂——什么叫无意义的人类习惯。”

赵培生脸色变了。

他抬手想下令射击,可就在这一刻,我脚边的血迹突然泛起涟漪。

不是液体流动,是地面在吸收。

那些写下的“K.J.”字母和逆向阵列一起发亮,像通了电的电路板。紧接着,整个档案馆的灯光忽明忽暗,所有监控屏幕同时闪出一行字:

【权限请求:接入1978年删除日志】

赵培生低头看手腕终端,眉头紧锁:“不可能……那个端口早就封死了。”

“有人没让它死。”我说,“有人一直在后台留了个后门。”

我抬头看向走廊尽头。

那里站着一个人影,手里拿着一块老旧的怀表,表盖开着,里面嵌着一缕极细的胎发。

他没说话,只是轻轻合上表盖。

啪。

所有枪械的电子瞄具在同一秒失灵。

守钟人队伍骚动起来。

我趁机扑到林晚秋的茧边,伸手去碰那层膜。温度不高,但触感像液态玻璃,滑腻且有弹性。

“林晚秋!”我喊,“你能听见吗?”

茧内传来轻微震动,接着是一个断续的声音:“……钥匙……不是打开系统的……是锁住它的……”

我还没来得及追问,背后传来魏九虚弱的声音:“别信……她已经被同化了……”

我回头,看见他艰难地撑起身子,右眼虽然熄了,左眼却死死盯着我:“柯谨不能信,赵培生也不能杀,他们是链条上的节点……毁一个,整个时间褶皱就会塌。”

“那怎么办?”我问。

“你得进录像。”他说,“去1978年,找到日志原始文件。只有初代删除记录,才能反向重构系统底层协议。”

我愣住:“你是说……让我穿越?”

他摇头:“不用身体去。用记忆当载体,意识投射。但只能维持0.7秒。”

“0.7秒够干嘛?”

“足够你按下‘撤销’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