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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309章 幽灵擦地·老周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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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幽灵擦地·老周之谜

赵培生的五指收拢到一半,空气像是被抽成了真空。

就在这时候,走廊尽头传来了拖把划过地面的声音。

不是普通的那种“沙——沙——”,而是带着某种节律的、像心跳一样的“嗒、嗒、嗒”,每一下都卡在三秒七的间隔上,精准得不像人干的活。

我眼角一跳。

这频率……怎么跟柯谨擦黑板时的粉笔节奏一模一样?

还没等我反应,一个佝偻的身影从拐角慢慢挪了出来。灰布围裙,褪色胶鞋,手里拎着个铁皮桶,桶里晃荡的液体泛着淡黄,滴到地上时,留下一串黏稠反光的痕迹。

是老周。

宿舍楼那个总在十一点准时出现的宿管。

可他现在不该在这儿。档案馆三楼从不安排清洁工,更别说这种时候。

他低着头,拖把轻轻一甩,水花溅起,在空中拉出一道弧线。那液体没落地,就在半空凝住了,像一串悬浮的泪珠,然后缓缓渗进地板缝隙。

我盯着那痕迹——太熟了。脑脊液特有的微浊质感,和我在解剖室见过的一模一样。

“你他妈到底是谁?”我喉咙发紧。

老周没理我,继续往前走,拖把一下一下,擦着第35块地砖、36块……

魏九靠墙喘气,右眼还在流血,声音断断续续:“别信……他动作里有嵌套逻辑……每一帧都在复现某个固定程序……”

林晚秋也抬头,眼神还有些涣散,但手指已经抠住了笔记本边缘,“他在……指向钟楼……你看他罗盘。”

我这才注意到,老周裤兜里露出半截生锈的金属物件,指针正微微颤动,方向死死锁在钟楼方位。

当拖把触到第37块地砖的瞬间,那指针突然逆时针一转,发出“咔”的轻响。

紧接着,一团蓝光从罗盘中心弹出,展开成全息投影——

是钟楼地下室的结构图,中央摆着一台仪器,外形像脑波共振仪,但连接着七根导管,末端分别标着数字1到7。

我的呼吸一滞。

七枚铜钥匙。

编号对应。

这玩意儿……是我床底铁箱里的东西。

“你们不该打开潘多拉魔盒。”老周终于开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电流杂音,“每一次重启,都会让轮回崩坏得更快。”

我冷笑:“所以你是来背锅的?还是来甩锅的?”

他顿了一下,拖把停在半空。

“我是见证者。”他说,“1907年清源学堂第一届毕业生,也是最后一个活着的记忆节点。”

“那你为什么每晚十一点准时擦地?”我盯着他,“是我们在唤醒你,还是你在等系统重启?”

话音落下,老周的动作明显卡顿了一帧。

罗盘指针剧烈震颤,蓝光闪烁不定。

我知道我赌对了——他不是自由意志,是某种定时触发的量子残留,就像一段循环播放的日志。

“既然你说我们打开了什么,”我一步步往前,“那你说说,第一个按下启动键的人,是不是也穿着这身破围裙?”

老周没回答。

但他抬起手,拖把杆突然变形,金属延展,顶端收束成锋利的锥形,直冲我后颈而来!

速度快得根本来不及思考。

我几乎是凭着肌肉记忆往侧边翻滚,匕首般的拖把尖擦着校服肩线划过,“刺啦”一声,布料撕裂,皮肤火辣辣地疼。

落地时我顺手抓起地上那堆绿色灰烬——上一章讲义燃烧后的残渣,扬手朝他脸上甩去。

老周抬臂格挡,动作第一次出现了迟疑。

就是现在!

我退到墙角,背靠通风管,喘了口气,高声问:“你是守钟人?还是清源计划的见证者?”

问题一出口,我就知道陷阱生效了。

因为真正的底层人员,不会知道“清源计划”这个词。

可老周的嘴唇动了动,仿佛被什么力量强行压制,最终只挤出几个字:“轮回重置……失败。”

他的身影开始虚化,像信号不良的影像,边缘泛起波纹。

赵培生站在原地,雨靴泡在积水里,金鱼悬浮空中,拼出“18”字样,倒计时仍在继续。

魏九靠着墙,右眼已经睁不开了,嘴里还嚼着口香糖残渣,低声骂:“操……差点以为你要被捅成USb接口了。”

林晚秋扶着墙慢慢站起来,笔记本边缘的彼岸花纹路还在蔓延,但她死死攥着纸页,不让它吞噬更多空白。

“陈默,”她声音发抖,“刚才那个投影……钟楼下面的东西,是不是和你妈妈有关?”

我没答。

因为我看见老周消失前最后的动作——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铜钥匙,编号“0”,轻轻放在第37块地砖上,然后整个人像被格式化般,彻底消散。

编号0?

我从没见过这个编号。

但更诡异的是,那枚钥匙刚落地,地砖表面就开始渗出细密水珠,像是被什么东西激活了。

我蹲下身,伸手碰了碰。

凉的。

但不是水。

是那种刚从冷藏柜拿出来的金属触感。

“别碰!”魏九突然吼了一声,“那是记忆冷凝液!碰了会触发回溯性认知污染!”

我缩回手,指尖已经沾上一点银灰色的霜。

皮肤立刻麻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

一间手术室,灯很暗,墙上挂着“克己复礼”四个字。

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背对着我,手里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器械。

床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白布,脚踝露在外面,贴着一张标签:

【实验体-陈母-孕38周】

然后画面戛然而止。

我猛地甩头,掌心旧伤又开始渗血。

“你看到了什么?”林晚秋问。

“程砚。”我咬牙,“在剖开我母亲的子宫。”

她说不出话了。

赵培生那边,金鱼游动的速度慢了下来,拼出的数字变成“16”。

倒计时还在走。

可我现在顾不上他了。

我盯着那枚编号0的铜钥匙,心里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如果我有七把钥匙,老周有一把编号0的……

那总共八把。

八次轮回?

还是八次失败的重启?

“老周说他是见证者,”我喃喃道,“可见证者为什么要攻击系统接入端口?”

魏九抹了把脸上的血:“除非……他不是要毁掉你,而是想拔掉插头。”

“什么意思?”

“你以为系统是你脑内的金手指?”他冷笑,“可万一,它才是把你钉在实验台上的镣铐呢?”

我愣住。

这时,头顶通风管突然传来一阵震动。

不是孢子。

是脚步声。

有人在上面爬。

我抬头看去,通风口盖板微微晃动,边缘积灰簌簌掉落。

接着,一只苍白的手,缓缓推开了格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