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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267章 孢子攻击·逻辑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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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孢子攻击·逻辑崩解

沈哑的手指刚动完那两个字,空气就变了。

不是温度,也不是气味,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质地”,像原本流动的水突然掺了胶,呼吸都变得费力。我后颈一紧,左臂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舔了一口,火辣辣地往上窜。

“倒计时?”我盯着他焦黑的指尖,“几秒?”

没人回答。

林晚秋猛地抱住头,整个人往墙角缩,喉咙里发出短促的抽气声。柯谨跪在地上,手指还捏着那颗碎佛珠,可眼神已经散了,嘴里反复念叨:“编号柒……终章协议启动……守钟人必须死在第七次循环……”

我心头一跳。

这话说得不像分析,倒像背诵程序指令。

魏九靠在角落,嘴角蓝色残留物还在渗,但眼皮忽然剧烈抖动,像是梦里被人追杀。他的右眼本该闭死,此刻却裂开一条缝,红光一闪一闪,跟心跳似的。

我意识到不对劲——我们全中招了。

不是物理攻击,是逻辑层面的入侵。就像有人拿根针,慢慢挑断你脑子里的电线,让你越想越乱,最后连“我是谁”都说不清。

孢子动手了。

它不杀人,它吃你的思维过程。你越用力推理,它吸得越狠。

我咬牙,把渗血的左手狠狠按进控制台的符文槽口。刚才那滴血被吸收的画面还在眼前,我不确定这是不是自残式碰运气,但眼下没别的电源可用。

掌心一烫,电子表嗡地一震。

系统界面依旧黑屏,可一股微弱的反馈顺着神经冲上来,像是老式电话拨号前的忙音。我立刻启动“逻辑链强化”,逆向扫描周围波动频率。

结果出来了:**记忆真实性越高,信号衰减越快**。

换句话说,我想得越真,死得越快。

难怪林晚秋第一个崩溃——她刚烧掉笔记本,精神锚点没了,潜意识自动调取最深的记忆自救,反而成了孢子的自助餐。

我转头看她,发现她瞳孔已经开始变形,边缘浮现出细密的几何纹路,像被什么程序正在重写眼球结构。

“林晚秋!”我吼了一声,冲过去拽她肩膀。

她猛地抬头,眼神空洞:“我妈……火场里喊我名字……我没听见……如果那天我回头……”

操。

她在循环里出不来了。

我抬手就把自己手表摘下来,反手贴她太阳穴上。电子表接触皮肤的瞬间,系统居然弹出个红色框:

【检测到宿主处于高危状态,启动紧急协议——权限暂交‘默’】

啥玩意?

我还来不及反应,脑子里轰地炸开一段画面——

*昏暗的手术室,无影灯惨白。*

*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站在台前,手里握着一把泛着金属冷光的刀。*

*孕妇躺在台上,腹部隆起,脸上盖着呼吸面罩。*

*男人低头,声音平静得不像人:*

*“你剪掉脐带那天,我正在剖开你母亲的子宫找逻辑漏洞。”*

*镜头下移,他刀尖悬在肚皮上方,没有落下去,而是轻轻划了个圈——*

*脐带还没断,婴儿还在里面。*

*可我已经“看”见了。*

*那是我的第一眼。*

*也是程砚第一次对我开口。*

画面戛然而止。

我踉跄后退两步,差点跪下。左臂的血顺着指尖滴到地上,啪嗒一声。

这不是闪回。

这是出生记录。

系统一直锁着这段记忆,因为它太真了。真到一旦解锁,整个“我是谁”的逻辑都会崩。

我喘着粗气抬头,发现林晚秋的眼神恢复了些许清明。她嘴唇发抖,指着我:“你……你也看到了?”

“看到了。”我抹了把脸,“我妈没死在产床,是被他活体解剖的。”

她说不出话,只点了点头。

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把手表戴回手腕。屏幕还是黑的,但刚才那个红色提示没消失,反而在角落留了个极小的光点,像夜里的萤火虫。

我盯着它,低声问:“如果你真是我的情感模块……现在能听见吗?”

空气安静了一瞬。

然后,电子表震动了一下。

一行字浮现,小到几乎看不见:

**别信眼睛看见的……信痛的。**

我愣住。

这话什么意思?

下一秒,地面猛地一沉。

不是震动,是某种更深层的抽搐,仿佛整座迷宫真的是一具埋在地底的生物躯体,正从休眠中苏醒。

头顶那张由几何线条构成的孢子人脸彻底成型,无数交错的线拼出一张笑嘴,静止在半空。

它不再试探了。

它准备清场。

我强撑着站稳,试图输入破解码测试系统真假。故意打错一组数字,心里默数三秒。

假系统会立刻纠正。

真系统不会。

空气沉默。

三秒过去,什么都没发生。

我松了口气——至少没被冒牌货骗走最后一根线。

可就在我准备输入正确指令时,孢子人脸突然转向我,所有线条微微扭曲,像是在模仿人类的表情变化。

紧接着,控制台背面传来细微的“咔哒”声。

一道缝隙缓缓裂开,露出后面幽深的螺旋阶梯,向下延伸,望不见底。

我盯着那道门,心跳加速。

这不该存在。上一秒这里还是实心墙体。

除非……

除非它一直就在,只是我们看不见。

我回头扫视一圈:林晚秋靠墙坐着,手里攥着烧焦的笔记本边角,一句话说不出;柯谨跪在地上,怀表彻底停摆,眼神呆滞,还在重复那句“1907不是起点”;魏九昏迷不醒,嘴角蓝渍干涸成痂;沈哑躺在原地,右手佛珠全毁,左手最后一次抽搐后彻底静止,呼吸微弱得几乎摸不到。

只有我还能动。

也只有我知道,刚才那段记忆不是幻觉。

我往前走了一步,脚踩在符文阵边缘。

电子表又震动了一下,那行小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倒计时:

**00:00:23**

二十三秒?

什么倒计时?

我没来得及细想,身后突然传来林晚秋的声音:

“陈默。”

我回头。

她抬起脸,眼里全是血丝,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铁皮:

“如果下面是你妈最后待过的地方……你还敢下去吗?”

我没回答。

因为控制台裂缝里飘出的第一缕风,带着一股熟悉的气息——

消毒水混着铁锈,还有……一点点茉莉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