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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235章 计划反转,新敌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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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计划反转,新敌现身

我按下通讯器的瞬间,手表突然震得像要从手腕上跳出去。

屏幕上的坐标还在闪,但信号强度已经翻了三倍。那不是普通的电子脉冲,而是带着节奏的——哒、哒哒、哒哒哒,跟沈哑敲出来的《国际歌》开头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次是实打实的波形图在屏幕上爬行,像某种活物正顺着数据线往系统里钻。

“这频率不对。”我把表按在桌面上,声音压得很低,“之前通风板的震动是被动响应,现在这个……是主动广播。”

柯谨蹲在地上,粉笔头在水泥地划出一道螺旋线,又横切两道共振带。他没说话,只是把粉笔灰抹在指尖捻了捻,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沈哑已经把佛珠串拆开一半,银线缠进录音机接口,另一端搭在我手表边缘。她闭着眼,呼吸放得极轻:“它在听我们。”

“谁?”我问。

“不是谁。”她睁开眼,“是‘什么’。信号没有源头反射延迟,接收端一直开着,从没断过。就像……灯泡24小时亮着等你进门。”

我脑壳一紧。

这不科学。任何设备都有休眠周期,就算是军用级服务器也不可能永远在线。除非——它根本不需要休息,也不怕被发现。

我抬手想重启“时间残像捕捉”,刚集中精神,眼前猛地一黑。

不是视觉消失,是记忆被硬塞进来。

实验室,昏暗,铁门向两侧滑开。一个背影站在操作台前,手里捏着一把铜钥匙——第七把。墙上挂钟停在十二点零七分,秒针卡在“7”字上不动。空气里飘着一股味道,铁锈混着蓝莓香精,像是有人刚嚼完口香糖扔进了生锈的铁桶。

我没见过这地方。

但我认得那种窒息感。

“陈默!”沈哑一巴掌拍在我腕子上,力道大得差点把我拍下椅子,“别往深了追!”

我喘了口气,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屋里还是原来的布置:破投影布挂着共振模型图,魏九躺在担架上哼都没哼一声,柯谨的手还停在半空,粉笔悬在地面符号上方。

可我知道,刚才那几秒,我不是我自己。

“你说看到了什么?”柯谨问。

“第七把钥匙。”我抹了把脸,“有人用它开了什么东西。地点陌生,但钟停的时间跟我妈档案里的‘同步校准完成’一致。”

柯谨慢慢弯腰,从讲义第137页抽出那张泛黄图纸,手指戳在角落一行小字上:“第七样本植入失败,意识投射至平行变量载体。”

“什么意思?”沈哑问。

“意思是我们一直搞反了。”我盯着手表屏幕,“那些在敌营围攻我们的觉醒者,不是主力,是诱饵。他们故意让我们发现通风板的脉冲,引导我们查到钟楼,甚至放任我们装干扰器——就是为了让我们以为掌握了主动。”

“所以呢?”沈哑眼神发沉。

“所以真正的敌人,从头到尾都没出手。”我冷笑,“他在等我们自己走进剧本。而刚才那个记忆……不是闪回,是反向入侵。他在用我的脑子看他自己做过的事。”

话音刚落,手表界面忽然抖了一下。

原本稳定的windows98弹窗边缘,浮现出半透明的旗袍轮廓。那是个女人的剪影,背对着我坐着,十指悬在虚空中,像是在弹琴。她的E弦无声断裂,断口处渗出一串乱码字符,拼成一句话:

【检测到与宿主记忆深处的强大存在关联,建议谨慎应对】

我愣住了。

系统第一次用了“建议”这个词。

以前它只会说“任务已更新”“能力解锁”“精神负荷超标”。冷冰冰的,机器味十足。可现在,它像是……怕了。

“默。”我低声叫它的名字,“你还在线吗?”

界面没反应。旗袍女人的影像淡去,只剩下闪烁的红点,像心跳监测仪上的最后一丝波动。

柯谨忽然起身,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每经过一台电子设备就在地上画个标记点。老式录音机、改装路由器、我的手表充电座——总共七个。

然后他掏出粉笔,在中间画了个逆五芒星,把所有标记连进去。

“三分钟前,房间里出现过一次非物理接触的能量场。”我说,“我用‘痕迹回溯’扫过,空气中有个虚影,持续0.6秒,没留下脚印或温度变化,但它碰了系统。”

“不是碰。”柯谨摇头,“是读取。它不需要触碰设备,只要在同一逻辑层就能访问。就像你打开别人手机热点,不一定非得拿到手。”

沈哑已经盘腿坐进五芒星中心,右手佛珠缠着银线接入电路,左手搭在魏九脉门上:“我现在释放低频震荡波,模拟城市背景噪音。如果对方再扫描,会以为这只是环境杂波。”

“能撑多久?”

“不知道。这玩意儿又不是wi-Fi密码,防不住黑客蹭网。”她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是赛博菩萨?普度众生靠念经?”

我没笑出来。

这时候谁都没心情玩梗。

我盯着魏九的脸。他嘴唇动了动,突然冒出一句:“同步率突破阈值,母体即将苏醒。”

声音不像他自己的。

“他又来了。”沈哑皱眉,“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母体?”我重复这个词,“系统里从来没提过这个概念。”

“因为它不属于系统。”柯谨放下粉笔,擦了擦手,“它属于‘清源计划’本身。当年他们不只是做基因融合,还在尝试构建一个集体意识中枢——把所有实验体的思维通过逻辑孢子联网,形成统一决策体。失败了七次,最后一次……编号第七。”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第七把钥匙。

第七次同步。

第七个样本。

全指向同一个节点。

“你是说……”我嗓子有点干,“那个在记忆里拿钥匙的人,就是‘母体’?”

“不。”柯谨看着我,“是你。”

我怔住。

“你不是第一个陈默。”他声音很轻,“你是第七个变量载体。前面六个都失败了,意识崩溃或者被反噬。只有你活到了现在。而刚才那个信号,不是冲着钟楼去的——是冲着你来的。它在唤醒你体内不该存在的东西。”

屋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低头看左腕,电子表屏幕忽明忽暗。裂口处渗出一丝微弱蓝光,像是有东西正从内部往外顶。

“所以系统为什么警告我?”我问,“如果我是它的目标,它干嘛还要提醒我危险?”

“因为系统也不确定你是谁。”沈哑说,“它绑定的是‘陈默’这个人格,但你现在的大脑里,可能藏着不止一段记忆。它分不清哪个是你,哪个是寄生虫。”

我笑了下。

笑得很僵。

这时,手表突然发出一声短促蜂鸣。

界面刷新,跳出一行新信息:

【最后一次同步倒计时提前启动:剩余 62:58:17】

数字开始跳动。

一秒,一秒,往下掉。

柯谨盯着墙上的粉笔图,忽然伸手抹掉一部分线条,重新画了一条曲线,直指地下环形腔体。

“它不怕我们去钟楼。”他说,“它希望我们去。”

“为什么?”

“因为那里不是终点。”他抬头看我,“是产房。”

沈哑猛地拽紧银线,佛珠咔地断了一颗,滚到我脚边。

我弯腰捡起来,指尖触到珠子表面,发现上面刻着极小的数字:**7**

同一秒,魏九睁开了眼。

他的瞳孔是灰白色的,没有焦点,嘴角却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他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一字一顿地说:

“欢迎回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