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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158章 传感器毁,真相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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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传感器毁,真相残片

怀表还在震,像块活的铁片贴在我掌心。指针卡在11:07,胎发缠着它,一圈一圈地绕,仿佛在倒数什么。

我低头看脚边的阶梯,暖风从底下往上涌,带着铁锈和旧纸的味道。老周最后那句话卡在我喉咙里——“钥匙在……”后面没了。但眼下这台阶,一层压着一层,刻着年份:1907、1923、1945、1989……最后是2025。这不是路,是时间的肠子,谁吃了它,就得一路拉到终点。

“走不走?”柯谨声音哑了,粉笔灰还沾在他袖口,像雪。

我没答,把怀表按在太阳穴上。系统冷不丁弹出来:【生物锚点确认,时空通道有效】。

行吧,至少这玩意儿没骗我。我攥紧第七把铜钥匙,它还在发烫,像是刚从火里捞出来。

林晚秋抱着婴儿,靠在墙边没动。她脸色还是白的,但眼神清了。婴儿睡着了,小脸红润,指甲恢复了粉色——刚才那阵绿雾抽魂似的劲儿,总算过去了。

“你感觉怎么样?”我问她。

她抬眼,盯着我看了两秒,“你真信老周说的话?”

“我信他拿命换的路。”我说,“不信他讲的鬼故事。”

她没笑,反而伸手碰了碰婴儿额头。那孩子呼吸节奏突然变了,和阶梯吹上来的风同步,一呼一吸,像是在回应什么。

“能量同源。”她说,“这通道,和孢子是一个娘生的。”

魏九站在最后,右眼的传感器裂得更狠了,镜片边缘像蜘蛛网,蓝光一跳一跳。他嘴里嚼着口香糖,动作机械,腮帮子都快磨穿了。

“还能撑?”我问。

他吐出一块蓝莓渣,“再撑五分钟,就得把脑子抠出来洗一洗。”

没人笑。这话不是梗,是实话。

我们开始往下走。石阶窄,只能单排。暖风越往下越烫,吹得衣服贴背。墙壁上有壁画,模糊的线条画着人形,全都戴着钟表头,手拉手围成圈,像是在跳大秧歌。

魏九突然踉跄了一下,扶住墙。

“怎么了?”我回头。

“1989年。”他咬着牙,“我看见了……他们在解剖室,七个人,穿警服,全死了。脸……和你一样。”

我心跳漏了一拍。

“幻觉?”柯谨问。

“不是。”魏九摇头,“传感器在崩,但它最后解析出的数据流……是真实的。dNA比对,99.8%匹配。”

我脑子里嗡了一声。

“等等。”林晚秋忽然开口,“你说99.8%?”

“对。”

“那0.2%呢?”她问。

没人答。这问题不该存在——dNA比对没有“差不多”,只有是或不是。

我们继续往下。空气越来越稠,像走在水里。魏九的视野明显乱了,他走着走着突然伸手去抓空气,像是在拨开看不见的代码墙。

柯谨从兜里掏出半截粉笔,在墙上画了条横线。

“看这条线。”他对魏九说,“现实在这里,别飘。”

魏九点头,盯着那道白痕,一步步挪。

终于到底了。尽头是个小密室,四壁空荡,中央立着个老式保险柜,铜绿斑驳,锁孔正对着我们。

我掏出第七把钥匙。

插进去,转不动。

“需要生物识别。”柯谨说,“纯机械锁不会这样。”

林晚秋看着我,“胎发呢?”

我愣了下。对,胎发在怀表里,我的dNA源头。

我咬破指尖,血滴在怀表上。胎发吸了血,忽然亮了一下,像是活过来。我把表贴上保险柜的感应区。

“咔。”

一声轻响,锁开了。

不是电子音,不是电机转,就是那么一声,像有人在背后说:“进来吧。”

柜门打开,里面没东西。

只有一张泛黄的纸条,静静躺着。

我拿出来,上面印着一行字:

**“欢迎来到适配测试最终阶段”**

我盯着那行字,笑了。

“适配测试?”我念出来,“谁测谁?”

没人接话。

系统没提示,没弹窗,像是也懵了。

魏九突然“呃”了一声,跪倒在地。他右眼的传感器“啪”地碎了,玻璃渣混着血从眼眶滑下来。他伸手一抓,从眼窝里抠出一块焦黑的芯片,上面还连着神经线。

芯片落地,一张微型打印纸跟着掉出来。

我捡起来,展开。

是dNA报告。

抬头写着:【样本比对:陈默 vs 1989年地下实验室7号尸】

结果:匹配度99.9%

我手一抖。

“又来?”我冷笑,“99.9%?差那0.1%是少个痦子还是指甲盖小一圈?”

林晚秋接过报告,看了很久。然后她抬头,直勾勾看着我。

“他们不是老师。”她说。

我一愣,“什么?”

“程砚,赵培生,所有穿中山装的。”她声音很轻,“他们不是老师……是上一个你。”

我脑子“轰”地炸开。

“你疯了?”

“你看年份。”她指着报告,“1989年,七具尸体,全和你基因高度匹配。老周说他1907年就该死了,可他守的是你。魏九的传感器看到的是你。柯谨画的拓扑图指向的也是你。”

她顿了顿,“你不是在查案,陈默。你是在找自己。”

我后退一步,撞上保险柜。

不可能。我是陈默,父母双亡,警校学生,系统绑定者。我有床底的铁箱,有辣条,有《茉莉花》的强迫症。我不是克隆人,不是实验体,不是某个死人的复制品。

可那张纸条还在手里:**“适配测试”**。

测试什么?适配什么?拿我当零件,往哪个机器上装?

魏九靠墙坐着,喘得像破风箱。他伸手,把碎裂的传感器残片按在我太阳穴上。

“别信记忆。”他说,“你记的1989年,可能是他们给你编的。”

我猛地一震。

我想起刚才走阶梯时,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3月17日,解剖室,七具警服尸体,其中一具脸没烂,和我一模一样。

那时系统没提示,也没触发“痕迹回溯”。

那是我“自己”想起来的。

可如果记忆是假的呢?

柯谨突然蹲下,在地上用粉笔画了个五角星,把dNA报告放在中心。

“七具尸体。”他低声说,“1989年3月17日,程砚办公室挂图也是五角星阵。位置完全一致。”

他抬头看我,“他们在做匹配测试。一代一代,试到你这一批,终于‘适配’了。”

“所以老周说‘别让他们找到他’。”林晚秋喃喃,“不是保护你,是保护‘系统’不被激活。”

我脑子里一片乱。

突然,一阵刺痛从太阳穴炸开。不是疼,是像有人拿钻头往我脑子里刻字。我抱住头,膝盖一软。

画面冲进来——

1989年3月17日。

解剖台。

七具尸体。

警服。

全是我。

其中一具突然睁眼,嘴唇动了:

“第七代,启动。”

我猛地抬头,冷汗顺着脖子往下流。

“我……记得这个?”我声音发抖。

魏九盯着我,“你刚才失神了三秒。系统没提示,说明这记忆不是它给的。”

“是他们塞的。”林晚秋说,“或者……是你自己藏的。”

我低头看手,第七把钥匙还在掌心,发烫。怀表指针依然停在11:07。婴儿在她怀里轻轻抽了下,脖颈处浮现出极淡的五角星轮廓,一闪即逝。

柯谨把粉笔往地上一摔,“我们被设计了。从老周出现那一刻起,每一步都在推进‘测试’。”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

“往前。”林晚秋抱紧婴儿,“既然这是测试,那就测到底。看看终点是谁在按开始键。”

我深吸一口气,把纸条塞进口袋。

适配测试?行。

那我测给你们看。

测到谁装的系统,谁写的规则,谁把我妈的胎发塞进一块破表里。

我刚要迈步,魏九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手腕。

他眼眶还在流血,声音却极稳:

“别信系统。”

“它也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