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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152章 图书暗格,密码成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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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图书暗格,密码成谜

我攥着那把烫手的铜钥匙,指缝里渗出血丝,可它还在发烫,像块刚从熔炉里捞出来的铁。林晚秋抱着婴儿,脚步没动,但肩膀绷得像拉满的弓。她没看我,眼睛死死盯着程砚留下的那道暗痕——那不是血,是某种会吸光的液体,在地面上蜿蜒成箭头,直指钟楼后方的地窖入口。

“第七波适配者?”我冷笑,“你当我是快递员?到了就自动签收?”

没人回答。程砚已经消失在阴影里,连脚步声都没留下。老周的拖把水蒸干后,地面只留下“1989.3.17”那串字迹,现在也淡得快看不清了。我蹲下,用钥匙尖轻轻刮了点残留物,塞进衣兜。这玩意儿说不定能当证据,也可能只是心理安慰。

林晚秋突然开口:“柯谨说,图书馆顶楼有本《量子生物学》,第137页夹着东西。”

我一愣:“他什么时候说的?”

“刚才。”她抬手指了指脑袋,“他在我脑子里画了个五角星,然后……就没了。”

我盯着她鼻尖,确认她没被孢子控制。她说话时还是习惯性盯着我鼻梁下方,这是她的防御机制,也是她没撒谎的标志。

“所以咱们不去地窖?”我问。

“去。”她说,“但得先拿密码图。沈哑说,佛珠断了七颗,分别滚向七个书架,那是空间锚点。”

我脑子里“逻辑链强化”自动启动。线索串起来:柯谨的粉笔画、沈哑的佛珠、魏九那本《量子力学通俗讲义》的第137页——数字137,是量子物理里的精细结构常数,也是魏九dNA报告的页码。

“这帮人就不能直接写张纸条?”我嘟囔着,把钥匙收进内袋,顺手摸出半包湿哒哒的辣条。包装纸上“原味”俩字还在,但边缘已经糊成一团。我撕开,塞一根进嘴里,咸辣味冲上来,脑子清醒了点。

“走吧。”我说,“图书馆顶楼,禁书区。听说那儿连保洁都不让进。”

“现在可以了。”林晚秋抱着孩子迈步,“沈哑刚交了辞职信,理由是‘信仰冲突’。”

我差点呛住:“他一个清洁工,还能写辞职信?”

“他写了三页,引用了《金刚经》《道德经》和《三体》。”她面无表情,“最后说:‘我左手接的是城市神经,右手念的是众生往生,你们却让我扫厕所。’”

我笑出声:“这人绝对是个隐藏boSS。”

我们穿过校园后巷,拐进市立图书馆西侧小门。门口保安睡得打呼,桌上摆着半杯凉透的奶茶,吸管插着一张便利贴:“别吵我,我在梦里破案。”

“沈哑的手笔。”林晚秋低声说。

我点点头,摸了摸左腕。电子表碎了,接口裸着,但刚才那一阵共振还在记忆里发麻。系统没完全死,像手机欠费停机,偶尔还能收到一条信号。

顶楼禁书区要刷三道卡,最后一道是虹膜识别。我正琢磨怎么闯进去,林晚秋已经站在门前,把婴儿的小手按在扫描器上。

“你疯了?”我压低声音。

“她能开门。”林晚秋说,“刚才在钟楼,她指的就是这个方向。”

扫描器红光一闪,嘀了一声。

门开了。

里面没灯,但书架缝隙里飘着微弱的蓝光,像是某种生物荧光。空气里有股陈年纸张的霉味,混着一点檀香。我掏出手机照明,光束扫过一排排书脊,全是外文或编号,没有书名。

“沈哑说,七颗佛珠会自己找位置。”林晚秋环顾四周,“它们滚进去的时候,会激活空间标记。”

话音刚落,地面轻微震动。七颗深褐色的佛珠从通风口滚出,一颗接一颗,分别停在七个书架前。每颗珠子落地的瞬间,对应书架的某本书就会微微发亮。

“第137号书架。”我说,“中间那本。”

林晚秋走过去,抽出一本深蓝色封皮的《量子生物学》。书很厚,纸张泛黄,边角磨损严重。她翻开第137页,动作顿住。

我凑过去。

书页中间被挖了个暗格,里面夹着半张泛黄的纸,边缘焦黑,像是从火里抢出来的。纸上画着一个保险柜的密码盘,数字被血迹糊住大半,只能看清“3-__-7-__-1”这样的结构。

“血型是Ab型。”我摸了摸纸面,“新鲜的,不超过十二小时。”

林晚秋突然把书递给我,自己蹲下,手指在地面划了几道线。她没用笔,但痕迹清晰,像是用某种碱性物质画的。

“沈哑的佛珠排列,不是随机的。”她说,“是拓扑结构。七点连线,形成一个非欧空间投影。”

我脑子里“逻辑链强化”再次启动。线索重组:佛珠位置、书架编号、密码图上的血迹分布——三者重叠,指向一个三维坐标。

“这不是密码。”我低声说,“是地图。”

“地图?”她抬头。

“保险柜不在图书馆。”我盯着那串数字,“而是在……地下档案馆的某个区域。这图是入口验证方式。”

林晚秋盯着我:“你怎么知道?”

“直觉。”我撒谎。

其实是系统残音在脑内闪了一下,跳出一行字:【目标锁定:清源计划第七号存储单元】。

我没理它。

我翻过那半张纸,背面用极细的笔写着一行小字:“开箱者,即祭品。”

和钥匙上的刻痕一模一样。

“又是这套。”我冷笑,“谁开谁死是吧?那我建议抽签。”

林晚秋没笑。她把婴儿换到另一只手,空出的那只手从笔记本里撕下一页,开始写数字。三分钟不到,她列出一张表,标出七颗佛珠与书架的对应关系,再结合建筑图纸,推演出一个隐藏通道的位置。

“东侧第三排书架,后面有夹层。”她说。

我走过去,用力推了推书架。纹丝不动。我掏出小刀,沿着边缘撬开一块木板,里面露出一道金属门,上面有个指纹锁。

“现在怎么办?”我问。

“等。”她说。

“等什么?”

“等沈哑。”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拖把划地的声音。节奏很慢,一下,一下,像是在打摩斯码。

我听懂了。

“他在说:‘钥匙不对,要用血。’”

林晚秋立刻划破手指,把血涂在锁上。滴答一声,门开了。

里面是个小型密室,墙上挂满老式胶片,桌上摆着一台1980年代的投影仪。最显眼的是角落里的一个老式保险柜,表面刻着五角星,正中央有个密码盘。

我走过去,把那半张密码图贴在盘上。血迹覆盖的数字慢慢显出轮廓。

“3-8-7-2-1。”我念出来。

“输吗?”林晚秋问。

“等等。”我盯着保险柜,“这锁有延迟反馈机制。输错一次,整个系统会自毁。”

我脑子里“微表情透视”自动激活,持续十秒。可惜没人可看。

但就在这时,投影仪突然自己启动了。灯泡闪了几下,墙上投出一段模糊影像:一个女人躺在手术台上,胸口敞开,程砚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把泛着蓝光的刀。

我认出那女人。

是我妈。

影像只有十秒,然后戛然而止。

林晚秋脸色发白:“这是……1989年3月17日。”

我盯着保险柜,手心全是汗。钥匙在口袋里发烫,像在催我。

“开吗?”她问。

“不开。”我说,“这是陷阱。程砚知道我们会来,他留这段影像,就是为了让我们心乱。”

“那怎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那包湿辣条,撕开,把最后一根塞进嘴里。

咸,辣,还有点发霉的味道。

但我笑了。

“我有个主意。”我说,“用孩子的手。”

“什么?”

“她能开门,也能开锁。”我抱过婴儿,“刚才在钟楼,她指的就是这儿。她不是容器,是钥匙本身。”

林晚秋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

我把婴儿的小手放在密码盘上。她咯咯笑了两声,手指无意识地按了几个数字。

3-8-7-2-1。

保险柜咔哒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