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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146章 教务处档案荧光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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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教务处档案荧光真相

怀表指针停了。

不是卡住,也不是没电,就是突然定格在三点十七分,像被谁按了暂停键。我盯着表盘,胎发还缠在链子上,微微发烫,可那股刚才能撕开时空的力道消失了,只剩下一缕温吞的余震,像是系统打了个哈欠,懒得理我。

林晚秋站在我旁边,手指抠着笔记本边缘,指甲在彼岸花图案上来回刮。她没说话,但我知道她在等——等我下一步动作,等系统重新上线,等这个世界别再跟我们玩“你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梗。

我抬手把怀表按在教务处门禁器上。

滴——

红灯闪了两下,没反应。

正常。这种老式磁卡锁早该淘汰了,偏偏校方坚持用,说是为了“防止黑客入侵”。现在看来,黑客没防住,防的是我们这种想查点真相的。

“情感共鸣当密码?”林晚秋冷笑,“上一秒还在看产房剖腹,下一秒就想刷脸进档案室,你这脑回路比量子纠缠还乱。”

我没理她,把胎发捻成一股线,贴在读卡区。三秒后,齿轮声从墙里传来,咔哒、咔哒,像老式打字机在敲遗书。门缝渗出蓝光,不刺眼,但带着股味儿——煤油、铁锈,还有点像烧糊的电路板。

门开了。

林晚秋扯下笔记本一页,蘸了点袖口渗出的暗红液体——她总说那是墨水,可我知道,每次她用彼岸花汁,指尖都会裂开一道小口。她把纸贴在门框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符号,三横一竖,中间穿个圈,像极了初中生在课本角落涂鸦的“外星人图腾”。

门锁炸了。

碎屑飞溅,我下意识抬手挡脸,掌心一凉,有东西划过。低头看,是道细长血口,不深,但血珠冒得特别快,一滴一滴砸在门槛上,蓝光立刻顺着血迹爬上去,像在读条形码。

“行了。”我说,“别再拿自己当墨盒了。”

她收回手,纸片烧成灰,飘进屋里。

档案室黑得彻底,没灯,也没窗户。我摸出电子表当手电,光束扫过一排排铁柜,编号从001到999,整齐得像停尸格。可走近了才发现,柜体表面有细微蠕动,像是漆层底下藏着活物。

赵培生的金鱼罐子就搁在入口桌上,玻璃裂了条缝,水早干了,只剩一条僵直的鱼尸,通体荧蓝,眼珠泛着金属光泽。我把它捡起来,鱼腹贴在最近的档案柜上。

蓝光一照,柜门自动弹开。

纸张哗啦啦翻动,像被风吹,可屋里没风。接着,每一页都浮现出血丝状纹路,迅速拼成一行字:**第147代实验体,死亡方式:脑干剥离,执行人:程砚**。

我眼皮跳了下。

不是害怕,是熟悉。这记录格式,跟警校内部的死亡通报一模一样,连“执行人”三个字的字体都一致。可问题在于——147代陈默?我才是第148代?

“它在骗你。”林晚秋站到我身后,声音压得很低,“系统从不记录失败品,只会标记‘待回收’。这玩意儿……是墓碑。”

话音刚落,整排档案柜开始震动。

纸页翻得更快,血纹重组,新的记录浮现:**第147代实验体,死亡方式:自焚于锅炉房,临终哼唱《国际歌》**。

我猛地想起锅炉房那七具焦尸,还有老周用拖把水挡住的光盾。他们喊的不是遗言,是编号。

“逻辑链强化。”我低声启动能力。

脑内瞬间接入档案重组节奏——每一条死亡记录出现的间隔,恰好是《国际歌》副歌部分的节拍,四四拍,每分钟120拍。而电子表的震动频率,正跟其中一段旋律同步,像是系统在用音乐校准时间。

“它在播报进度。”我说,“就像App更新时的加载条。”

林晚秋看了我一眼,忽然开口哼歌。

不是《国际歌》,是《茉莉花》。

调子歪得离谱,但她就是敢唱。随着旋律响起,档案翻页节奏乱了,血纹开始扭曲,蓝光渗透进纸张深处,显影出另一层文字:

**实验体编号001至147,轮回周期:每代存活平均19.3年,觉醒率:0%。第148代实验体,意识波动超出阈值,建议启动终末协议**。

我盯着那行字,胃里一沉。

终末协议?听起来像公司裁员前的hR话术,可我知道,这玩意儿八成是“一键格式化”那种级别。

“建议?”林晚秋冷笑,“系统什么时候需要‘建议’了?它直接执行不就完了?”

“除非……”我盯着柜体,“它需要授权。”

话音未落,最中间的档案柜突然裂开。

金属板像花瓣一样翻开,一根机械触手从里面探出,末端是环形钻头,直奔我左手腕——目标明确,电子表。

我没躲。

反而把表往前递了递。

触手一碰表壳,我立刻启动“微表情透视”。十秒内,我捕捉到钻头内部闪过一丝极细微的面部抽搐——不是机器故障,是程砚的表情。他小指抽动,那是使用“因果律匕首”后的反噬特征。

“他在远程操控。”我收回手,“用档案柜当傀儡。”

林晚秋二话不说,把笔记本塞进触手关节缝隙。纸页刚接触金属,彼岸花纹路瞬间蔓延,像活过来的藤蔓,顺着机械结构往上爬。几秒后,触手僵住,蓝光从内部熄灭。

“第0代实验体的权限压制。”她收回本子,边缘已经焦黑,“别指望第二次。”

我趁机伸手进柜体深处,摸到一份未激活的档案,封皮写着:**终末协议执行条例**。

刚翻开,整叠纸突然自燃。

火是黑的,烧得悄无声息,灰烬飘在空中,自动排列成三行字:

**你将失去:记忆、同伴、选择权**

林晚秋想伸手去抓,我拦住她:“别碰,这是代价清单。”

“代价?”

“每揭开一层真相,系统就收一笔利息。”我盯着灰烬,“现在它提前开账单了。”

黑雾凝聚,朝我们扑来。我闭眼,开始哼《茉莉花》。声波震荡让黑雾短暂分散,中间浮现出一只机械义眼的残影——跟我妈死时监控里的那只一模一样。

“它怕这个调子。”林晚秋说。

“不是怕。”我继续哼,“是识别。这歌是系统底层的校验码,我妈……可能早就留了后门。”

柯谨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手里攥着那块1907年的怀表。他没说话,用表针划破指尖,血滴在灰烬上。文字瞬间凝固,倒计时浮现:

**72小时**

血珠滚落,表针开始发黑,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柯谨脸色一白,整个人晃了晃,半边身子变得透明。

“你干了什么?”我问。

“借了点数据。”他声音发虚,“初代人格的‘存在’是有限的,每用一次,就少一块。”

林晚秋盯着那行倒计时,忽然问:“为什么是72小时?”

“因为系统要走流程。”我收起残页,“审批、校验、通知相关方,还得留出‘自愿放弃申诉’的时间。它再疯,也得装成合法程序。”

她笑了下,笑得有点冷:“所以它不是神,是hR。”

我正要说话,电子表突然震动。

不是信号,是某种深层唤醒,像是系统沉睡后第一次主动呼吸。表盘裂开一道缝,蓝光从里面渗出,照在墙上。

墙上,浮现出一行新字:

**检测到情感波动,终末协议启动倒计时缩短至68小时**。

林晚秋抬头看我:“你刚才……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没回答。

因为我想起来了——我妈最后一次抱我,哼的不是《茉莉花》。

是《国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