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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125章 地铁安检员的最后0.7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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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地铁安检员的最后0.7秒

电子表残片融进皮肉的那股热还没散,左腕像被焊枪燎过,一跳一跳地抽。我正盯着产房里那个蓝瞳婴儿,程砚的手刚把银色液体滴进他嘴里,空气忽然凝住了。

不是比喻,是真凝住了。

声音没了,呼吸停了,连监控探头的红灯都卡在亮起的瞬间,像被按了暂停键的录像带。柯谨的怀表还在我手里,胎发残留的0.87秒摆动频率还在皮肤底下嗡嗡震,但那股节奏突然变了,从规律的“滴答”变成断续的“咔…咔…咔”,像是老式硬盘读条卡死。

然后我看见魏九。

他站在产房角落,背对着手术台,右眼的量子传感器正疯狂闪烁蓝光,像信号满格的路由器被塞进了微波炉。他嘴里那块蓝莓味口香糖掉了下来,悬在半空,没落地。

他嘴唇动了,声音却拉得极长,像磁带倒放:“终——于——轮——到——我——了——”

话没说完,他整颗右眼“砰”地炸开。

不是血肉横飞,是光。

一道刺眼的蓝光从眼眶爆出来,瞬间扩散成一片量子云,把我们三个人全裹了进去。空气开始扭曲,像隔着火焰看东西,产房的墙壁、手术台、婴儿、程砚……全都变成了模糊的轮廓,像是被人拿橡皮擦在现实上狠狠蹭了几下。

我下意识想后退,脚却动不了。

不是被定住,是时间本身停了。

系统突然在脑子里炸出一行字:【检测到高维观测,启动记忆隔离】

我直接把它关了。

“逻辑链强化”自动激活,思维像被按了快进键,把这0.7秒无限拉长。我能感觉到每一纳秒的流逝,就像把一滴水倒进沙漏,却能看到每一粒沙子怎么落。

然后我看见了。

不是画面,是人生。

七条时间线同时在我脑子里炸开,像七个不同的结局在抢同一个存档位:

第一条,我在月球背面的服务器里上传意识,身体在地球上化成灰,可上传到97%时,系统提示“权限不足”,被踢了出来;

第二条,程砚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因果律匕首,刀尖插进我胸口,我低头看,伤口没血,只有一串滚动的代码,写着“变量清除”;

第三条,我抱着一个婴儿站在钟楼顶层,爆炸的火光已经吞到脚边,可我没跳,只是把婴儿轻轻放在地上,说“这次换你当钥匙”;

第四条,我坐在警校教室,正偷偷吃辣条,突然头一炸,颅骨像西瓜一样裂开,碎片里飘出一串dNA序列,编号是h-07;

第五条,林晚秋站在我面前,彼岸花的纹路从她手背爬到脸上,她张嘴,整张皮像面具一样剥下来,露出里面机械结构的脸,然后她一口咬断我的喉咙;

第六条,程砚抱着刚出生的我,轻轻拍着背,嘴里哼的是《茉莉花》,我居然笑了,嘴角自然上扬,不是伪装,不是习惯,是真开心;

第七条,我把电子表埋进钟楼的地基,水泥浇下去的时候,表盘突然亮了,显示一行字:“欢迎回家”。

我盯着第六条线,心跳漏了一拍。

不是因为程砚抱我,是因为我笑了。

在所有平行人生里,只有那一次,我的表情是真实的。

其他六条线里的我,要么麻木,要么愤怒,要么绝望,只有被程砚抱着的那个我,嘴角的弧度是松的,眼角有细微的肌肉牵动——那是人类最原始的快乐反应。

我立刻启动“微表情透视”。

不是看别人,是看自己。

系统自动扫描那条时间线里的“我”,分析面部肌肉的每一丝变化。结果显示:**真实情绪识别通过,情感波动符合婴幼儿依恋反应**。

也就是说,那个笑,不是程序设定,不是记忆植入,是真感情。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结论,系统警报又响了:【高维信息过载,强制断连倒计时:3…2…】

不行,不能断。

我死死咬住后槽牙,把“逻辑链强化”推到极限,思维像一根绷到极致的钢丝,硬生生把断连延迟了0.3秒。

就在这0.3秒里,我锁定了魏九残留的神经信号。

他的量子传感器炸了,但最后一帧数据还卡在频率震荡里,像老式电视信号没完全断。我用系统逆向抓取,像在废墟里翻硬盘碎片,终于拼出一张图——

《量子力学通俗讲义》第137页。

纸页边缘焦黑,像是被高温烧过,中间贴着一张dNA比对报告。左边是程砚的基因序列,右边是我的。下面一行小字写着:

**基因相似度:99.9%**

不是父子。

是复制。

是迭代。

是同一个模板,刷了不同版本的系统。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母亲临终前的照片,医院走廊里程砚低头看报告的侧脸,还有他办公室里那个婴儿脚模——那根本不是纪念品,是样本对照。

原来他解剖我母亲,不是为了研究,是为了确认“h-07号实验体”的稳定性。

量子云开始消散,产房的影像重新清晰。程砚还在给婴儿滴液体,动作没变,时间流速也没断,仿佛刚才那0.7秒从没发生过。

可我知道,变了。

林晚秋动了,伸手想去碰魏九残留的粒子云,指尖刚碰到那层蓝雾,就被柯谨一把拽住手腕。

“别碰。”他说,“他走的不是死亡,是上传。”

我低头看左腕。

电子表残片正自动吸附一张纸,从量子云里抽出来的,正是那本《量子力学通俗讲义》的第137页。纸页贴上皮肤的瞬间,焦黑边缘自动修复,dNA报告清晰浮现。

我盯着那99.9%,忽然笑了。

不是冷笑,也不是愤怒,是那种“原来如此”的笑。

“所以啊。”我轻声说,“不是父子……是复制体迭代?”

柯谨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个终于对上频率的接收器。

我把报告折好,塞进校服内袋,动作很稳,没抖。

抬头看向产房里的程砚。

他还在记录数据,笔尖在纸上沙沙响,像在写什么重要结论。我盯着他的背影,忽然开口:

“那你杀我母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