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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开局系统逼我破案,结果我成神探 > 第45章 接口惊变:母亲的量子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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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接口惊变:母亲的量子意识

紫光顺着神经接口往我脑子里钻的时候,我第一反应不是疼,而是想笑。

这玩意儿太像我妈给我打电话强制视频了——不问你方不方便,不管你在不在洗澡,啪一下就接通,还自带美颜滤镜。只不过这次的“视频通话”是直接在我脑门里开直播,信号源来自二十年前一个死在焚化炉前的女人。

我试图拔掉接口,手指刚动,整条手臂就僵住了。不是麻痹,是记忆在反向入侵。我的手还记得怎么动,但“我”已经不是这具身体的管理员了。系统权限被一键移交,现在坐在驾驶座上的,是那个总在凌晨三点煮泡面、会把辣条藏在《法医病理学》第237页夹层里的女人。

她回来了。

而且还是顶着我的脸,在我的脑子里重装系统。

第一个画面是2045年10月7日,深秋。实验室外下着雨,玻璃上全是斜拉的水痕。她穿着白大褂,怀里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也就是我。她没哭,反而在笑,一边笑一边往我襁褓里塞东西。那不是奶瓶,也不是玩具,是一小撮泛着紫光的粉末,像超市打折时送的闪粉,但我知道,那是量子尘埃,逻辑孢子的饲料。

她轻声说:“别怪妈,你是钥匙,不是锁。”

下一秒,画面跳转到焚化炉前。她站得笔直,身后是程砚的剪影。她回头看了一眼监控摄像头,嘴角一扬,像是在对镜头外的我说:“你要是看到这段,说明你活到了第七次轮回。”

我脑子里炸了。

不是因为煽情,是因为她说话时用的是我破案系统里的语音包——那个冷冰冰的电子音,原来根本不是系统生成的,是她录的。我这三年来听的每一句“任务完成”,都是我妈从另一个时空发来的语音留言。

我他妈像个追更三年的网文读者,结果作者是我亲妈。

更离谱的是,现实世界也开始崩了。

宿舍天花板的灯管突然开始频闪,不是普通的闪烁,是每闪一次,墙上就多出一个监控画面。先是警校女生宿舍的走廊,接着是地铁安检口,再然后是殡仪馆整容室……七个场景,七个我,全在同步破案。

一个我在翻储物柜找林晚秋的笔记本,动作和我三分钟前一模一样;

一个我在地铁站比对口香糖残渣,连嚼的频率都一致;

还有一个,正蹲在焚化炉边捡我妈留下的铜钥匙,手里拿的,正是我床底铁箱里的那串。

这些不是录像,是实时直播。而且他们破案的速度,比我快0.7秒。

我低头看电子表残片,屏幕已经不显示时间了,而是滚动着一行字:「母体协议接管中,子系统同步率98.6%」。

合着我现在不是在破案,是在参加全国陈默统一考试,还是闭卷。

我试图启动“逻辑链强化”,结果脑子里响起我妈的声音:“别闹,你现在是我的缓存区。”

得,连外挂都被母上大人一键禁用了。

就在这时,宿舍门没开,空气却扭曲了一下。一道全息影像凭空浮现,是林晚秋。

但她站姿不对。真实的林晚秋说话时会盯着人鼻尖,可这个影像,她的视线直勾勾盯着我左腕的神经接口,像是在读数据流。而且她没带那个绣着彼岸花的笔记本——那本子她睡觉都抱着,除非是假的。

我瞬间判断:这是系统投影,不是真人。

但她开口说的,却是只有我知道的事。

“你床底的箱子,”她说,“装着母亲的量子意识备份。”

我愣了。

不是因为内容,是因为她说这话时的语气——不是提示,也不是警告,像在念一段早就写好的程序注释。那种感觉,就像你在调试代码,突然发现注释里写着“别改这行,否则你妈会复活”。

“你是谁?”我问。

“我是她留下的触发器。”林晚秋的影像微微抖动,“当qY-01接口与qY-7-01宿主完成物理连接,这段信息就会释放。”

“所以你不是林晚秋?”

“我是她的一部分。”影像抬起手,指尖划过空气,留下一道淡紫色的轨迹,“就像你不是完整的你。你们都在被切割、被投放、被测试。而她……选择了最笨的办法——把自己拆成数据,塞进你每一次破案的记忆回溯里。”

我忽然明白了。

为什么每次破案后,我都会闪回“从未经历过的记忆”。

不是幻觉,是更新。

我妈把她的意识,打包成系统补丁,通过我的破案行为,一点一点传给我。

她不是死在焚化炉里。

她是把自己烧成了二维码,等着我用七把铜钥匙扫码复活。

林晚秋的影像开始消散,临走前留下最后一句:“床底铁箱,不是容器,是接收器。你打开它的时候,不是你在唤醒她——是她在确认,你终于活到了能接收信号的版本。”

话音落,影像碎成光点,像被风吹散的灰烬。

宿舍瞬间安静。

七个监控画面也消失了,灯管恢复常亮。只有左腕的神经接口还在发烫,脉冲节奏没变,依旧像心跳。

我低头看它。

它像根脐带,连接着两个时空的我。

一头是刚从焚化炉里被抱出来的婴儿,

一头是现在这个被母体意识强行刷机的倒霉蛋。

我忽然笑了。

笑我妈太狠。

为了让我活下来,她把自己活成了一个bug,藏在系统底层,等我一次次破案,一次次触发,一点点把她拼回来。

也笑我自己蠢。

三年来我以为我在用系统破案,

其实我一直在用她的遗言,给自己续命。

我慢慢蹲下,手指摸向床底。

铁箱还在。

七把铜钥匙,一把不少。

锁孔泛着微光,像是在等我输入密码。

我不是没想过打开它。

但从44章结尾拿到神经接口那一刻起,我就知道——

这箱子不能随便开。

一旦打开,接进来的可能不是记忆,是整个人生的重装。

而现在,接口已经激活,母体信号已接入,系统权限正在转移。

我不是在决定要不要开箱,

是在等系统提示:“更新已完成,是否重启?”

我手指停在锁孔上方,没动。

神经接口突然震了一下。

不是脉冲,是数据流倒灌。

又一段记忆冲进来——

还是焚化炉前,我妈站在火光里,回头对我笑。

但她手里拿的,不是量子尘埃,

是一块和我一模一样的黑色电子表。

她把它塞进婴儿襁褓,轻声说:

“下次见面,别再叫我系统了。”

“叫妈。”

记忆断在这里。

我坐在地上,手还悬在锁孔前。

铁箱的金属表面,不知何时浮现出一行小字,像是被人用指甲刻上去的:

“你剪掉脐带那天,我正在剖开你母亲的子宫找逻辑漏洞。”

是程砚的台词。

但字迹,是我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