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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叛逆”朱厚照改命之路31

入了秋,满剌加大捷的赏赐刚发下去,朝堂上就起了新动静。几个科道言官联名上奏,说中宫不宜久虚,请立皇后以正位坤宁。话里话外,都指向刚晋位不久、育有皇长子的静妃夏氏。(这里作者私设,不要抠历史细节)

朱厚照把折子留中不发,只让礼部按制准备册封皇后的典仪。他心里明镜似的,这些人不过是见夏家势弱,觉得好拿捏。

十月初,册后大典。静妃夏氏着祎衣,受册宝,正式入主坤宁宫。那日天没亮她就起身梳妆,朱厚照过去时,她正对镜整理冠上的珠翠,从镜子里看见他,忙要起身。

“坐着吧。”朱厚照按住她肩,看着镜中盛装的人。平日素净的脸上了妆,眉眼间添了几分庄重,倒真有母仪天下的样子。

“臣妾……怕当不起这重任。”她低声说。

朱厚照拿起案上一支凤钗替她簪上:“朕说当得起就当得起。”

大典繁琐,从祭告天地到受百官朝贺,折腾了大半日。晚上宴席散后,朱厚照踏进坤宁宫,见夏皇后还穿着厚重的礼服,正襟危坐在榻上。

“卸了吧,不累么?”他说。

宫人上前替她除去冠服。她松口气,揉了揉僵硬的脖颈:“比生孩子还累人。”

朱厚照难得笑了一下。他发现这皇后私下里,并不总是一板一眼。

第二日晨起,夏皇后就开始理事。先召见六尚女官,过问宫务,又命人把皇子抱来。孩子已经会踉跄走路,扑过来抱着朱厚照的腿喊“父皇”。

朱厚照把他抱起来,对皇后说:“宫里的事你看着办,不必事事回朕。”

她点头应下,转头就发落了两个克扣宫人份例的管事太监。消息传到前朝,几个想往宫里塞人的大臣消停了不少。

十一月,邓城从满剌加送回详细战报。此战缴获佛郎机战舰一艘,击伤两艘,但自身也损了“扬威号”,伤亡水兵二百余人。随船运回的,还有几门完好的佛郎机重炮和一批造船用的珍贵木料。

朱厚照让人把重炮直接运到格物院,令工匠拆卸研究。又拨内帑银五万两,抚恤阵亡将士家属。

腊月里,南京那边又生事端。几个老臣指使御史上书,弹劾邓城“擅启边衅”、“虚报战功”。朱厚照直接把邓城缴获的佛郎机军旗和船长佩剑摆到皇极殿上,当着百官的面问:“谁觉得这是虚报,自己去广州看看!”

没人再敢吭声。

年关时,朱厚照染了风寒,咳得厉害。夏皇后日夜在旁照料,亲自试药喂药。有次他半夜醒来,看见她靠在榻边打盹,手里还攥着半湿的帕子。

“去歇着吧。”他说。

她惊醒,忙探他额头:“陛下出汗了,这是要好了。”

开春后,朱厚照病愈,开始着手整顿漕运。他让工部在运河沿线建了十几个“水泥”窑,要把从杭州到通州的主要河段堤岸都加固一遍。银子从清丈田亩的收益里出。

夏皇后也没闲着。她把宫里用度减了三成,省下的银子充作皇子教养费用。又请旨整修京郊的育婴堂,收养弃婴。这些事做得低调,却渐渐在民间得了贤名。

四月,格物院传来喜讯——通过拆解佛郎机重炮,终于弄明白了膛线的奥秘。新铸的三门炮试射,射程和精度都接近佛郎机原装货。

朱厚照亲自去看试炮。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炮弹精准命中五里外的目标。他转头对牟斌说:“可以开始量产了。先在天津、登州各设一个炮厂。”

回宫后,他把这事说给夏皇后听。她正教皇子认字,闻言抬头一笑:“这下陛下可安心了?”

“还早。”朱厚照抱起咿呀学语的儿子,“佛郎机人不会善罢甘休。”

五月,邓城密报,佛郎机果然从印度调来援军,大小战舰二十余艘,集结在满剌加以南的海域。同时,他们在暹罗的势力也死灰复燃,怂恿暹罗王提高对中国商船的关税。

“要打大仗了。”朱厚照对夏皇后说。

她沉默片刻,从妆匣里取出个护身符:“这是臣妾在坤宁宫祈福时求的,陛下带着。”

朱厚照接过,是个普通的平安结,针脚细密。

六月,朝廷正式下旨,组建南洋水师,以邓城为提督,节制闽、粤、浙三省水师,全力备战。新下水的八艘战舰全部调往广州,格物院赶制的五十门新炮也紧急装船。

出征前夜,朱厚照在坤宁宫用膳。皇子已经会在席间给他夹菜,虽然筷子还拿不稳。

“父皇吃。”孩子把一块鱼肉放进他碗里。

夏皇后看着他们,眼里有忧色,却没说什么。直到就寝时,她才轻声问:“这一去,要多久?”

“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朱厚照说,“朝中之事,朕已交代内阁。宫里……就托付给你了。”

她点头,吹熄了烛火。黑暗中,她的手轻轻握住他的。

七月初八,南洋水师誓师出征。朱厚照站在天津新港的灯塔上,望着舰队消失在茫茫海天之间。

入了秋,宫里忙着准备太后的千秋节。自打朱厚照登基,这位张太后就愈发深居简出,除了年节大典,平日连慈宁宫的门都不大出。可近些日子,慈宁宫往来的命妇忽然多了起来,连几个久已不问朝事的勋贵老夫人都递牌子进宫请安。

朱厚照听着王岳的禀报,手里批折子的笔没停。“都有谁?”

“成国公夫人,英国公府的老太君,还有……南京守备太监刘能的干女儿。”王岳声音压得低,“都在慈宁宫一待就是半日。”

“知道了。”朱厚照撂下笔,“去坤宁宫。”

夏皇后正在教皇子认字,见皇帝来了,忙起身迎驾。朱厚照摆摆手,抱起咿呀学语的载堃,状似无意地问:“太后近来身子可好?朕前朝事忙,有日子没去请安了。”

夏皇后替他斟了茶,轻声道:“母后凤体安康。只是……前儿臣妾去请安,碰见成国公夫人,说起如今海贸兴旺,他家有个侄孙想在市舶司谋个差事。”

朱厚照眼皮都没抬:“市舶司的缺要经过考核,朕早定了规矩。”

“臣妾也是这么回的话。”夏皇后顿了顿,“可成国公夫人说,太后觉得自家亲戚该照拂些……”

朱厚照把儿子交给乳母,端起茶盏吹了吹浮沫:“你怎么说?”

“臣妾说,前朝的事臣妾不敢过问,一切自有陛下圣裁。”

朱厚照看她一眼,这皇后倒是拎得清。

当夜,牟斌的密报就送到了御前。张太后身边有个掌事宫女,与南京守备太监刘能是姑表亲。刘能近来与几个勋贵往来密切,都在私下抱怨清丈田亩断了他们的财路。

“太后可知情?”朱厚照问。

牟斌垂首:“据查,那些命妇进宫,说的都是家常。但每回人走后,太后总会召见那个掌事宫女问话。”

朱厚照冷笑。这是要借太后的手来干涉朝政了。

十月初十太后生辰,宫里摆宴。

张太后穿着繁复的礼服,接受百官命妇朝贺。酒过三巡,她忽然对朱厚照说:“照儿,哀家听说南洋打仗,耗费甚巨。

先帝在时,最不喜兴兵。”

席间顿时安静下来。几个勋贵互相递着眼色。

朱厚照放下酒杯,语气平和:“母后放心,军费皆来自海贸盈余,未曾动用国库正项。”

“到底是动刀动枪的。”太后叹气,“哀家昨夜梦见先帝,说咱们朱家以仁孝治天下……”

“母后。”朱厚照打断她,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大殿都静了下来,“儿臣正是为了朱家天下长治久安,才要肃清海疆。佛郎机人狼子野心,若任其坐大,他日必成心腹大患。”

他目光扫过那几个竖着耳朵听的勋贵:“至于仁孝——儿臣以为,让百姓安居乐业,让江山永固,才是对列祖列宗最大的孝。”

太后脸色变了变,终究没再说什么。

宴席散后,朱厚照直接去了坤宁宫。夏皇后替他更衣时,轻声说:“今日席间,臣妾看见成国公和武安侯交换了眼色。”

“朕知道。”朱厚照由着她解下冠冕,“太后年纪大了,容易被人蛊惑。明日你代朕去慈宁宫请安,把载堃也带去。”

第二日,夏皇后抱着皇子去慈宁宫。太后见了孙儿,脸上总算有了笑模样。闲话时,夏皇后似不经意地说:“昨儿陛下还说,要给载堃选几个伴读。臣妾想着,还是选些清流人家的孩子好,免得带坏了性子。”

太后逗着孙子,随口应道:“是这个理儿。”

“还有件事要请母后示下。”夏皇后又道,“如今海贸兴旺,各地命妇都想往宫里递话,求个方便。臣妾年轻,怕处置不当,想请母后帮着拿个章程。”

太后脸上的笑淡了些:“哀家早不管这些了。”

“母后经验丰富,终究比臣妾强。”夏皇后说得诚恳,“再说,总有些人借着请安的名义,拿些琐事来烦母后,不如定了规矩,大家都清净。”

太后看她一眼,慢慢拨着茶盏盖:“你看着办吧。”

从慈宁宫出来,夏皇后直接去乾清宫回话。朱厚照听完,点头道:“做得妥当。”当即下旨,命司礼监整顿宫规,凡外命妇请见,皆需皇后批允;慈宁宫用度加倍,侍奉人手增添,但出入宫禁需经御马监核验。

明面上是尊奉太后,实则把慈宁宫看得死死的。

几日后,那个与刘能有亲的掌事宫女“突发急病”,被移出宫静养。换上的都是皇帝亲自挑选的人。

腊月里,南京传来消息,守备太监刘能“不慎落水”身亡。跟着,几个与他往来密切的勋贵都被御史弹劾,有的被夺爵,有的被勒令闭门思过。

慈宁宫彻底安静了。

年关时,朱厚照带着皇后皇子去给太后请安。太后抱着孙子,看着比从前慈和许多:“哀家老了,只盼着你们平安顺遂就好。”

走出慈宁宫,朱厚照对夏皇后说:“今年春闱,该多选些寒门子弟。”

夏皇后会意地点头。

开春后,新政推行再无人敢明着反对。朱厚照知道,这深宫里的风波暂时平息了。但前朝后宫,从来都不缺新的较量。他握了握皇后的手,两人并肩看着蹒跚学步的皇子在院中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