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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那属下也先去给影卫的兄弟们传个信儿。”

继清娘之后,影十第二个离开去了后山渡鸦处。

胡一屠在其他人终于说完了所有事情以后委屈巴巴上前道,

“教主,我就是好心带小红练练武,您怎么还真罚呀!?让底下的人看见了多没面子?”

李博文刚抿了口茶,闻言笑道,

“我以为你早就不在乎下面的人怎么看你了,不然怎么逮着谁都想把他练成吴刚?”

“那还是在乎的…”

“一屠,夏沙现在不仅关乎夏家那边,还有重大用处,不能有一点儿意外。

你那法子太过激进,短期内恢复不过来就麻烦了。 ”

李博文试图解释,姜子墨也道,

“清娘以后自会带着她,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听到这里胡一屠遗憾的叹了口气,行了他知道了,好好一个徒弟又没了!

虽说小红废了点儿吧,可是她听话呀!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你都能感觉到她那股迫切想要把身体练好的精气神!

他手下那帮臭小子稍微练的差不多一点儿就自傲的不行,时不时还想与他比比块头,要不就是哭着喊着不让他教,他都多久没带过徒弟了?

姜子墨和李博文光用看的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谁都没戳破,毕竟愿意跟他用斧头做武器的人在冥教实在找不出第二个,但无论如何那个人绝对不能是夏沙!

插科打诨之后李博文想起最新收到的消息,

“鸿天盟那位风光霁月的大公子在这个时候外出历练,你说是想干什么?”

姜子墨表情一滞而后马上掩饰过去。

“幸飞昂行事全凭自己心意,不好琢磨,倒是比那位盟主纯粹不少。”

李博文嗤笑一声,

“纯粹!?那确实是稀缺玩意儿。”

胡一屠不愿意了,

“这话怎么说的!?博爷!老胡我多纯粹啊!”

说着又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休息,之前身上的受了刑还没好全又伐了一天的木,可累死他了。

……怎么哪都有你?李博文无奈的看他一眼。

不对,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来着?被胡一屠一打岔险些都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谷之传回来的消息你看到了吗?”

“…嗯,你让他去找的?”

姜子墨揉揉眉心,头像要裂开似的疼痛,看来今天晚上必须想办法睡一会儿了。

因着体内炎蛊的原因,他甚至可以几天不睡觉也不会像常人那样感到困倦,但疲劳依旧会累积,到了一定程度就会还一波大的给他。

最近晚上没有强制自己休息,看来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只要有办法总要试一试,谷之找到的古方这么多年都只差那一味传说中的药材,如今有了眉目怎可轻言放弃?”

李博文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个老妈子,怎的劝了这个还要劝那个?

“谷之那小子找到药材了!?那是好事儿啊教主!!需不需要帮忙!?我即刻就能启程!”

胡一屠激动的一拍椅子把手。

“我已经让谷之从当地调人去寻了,此事是属下僭越了,教主要罚便罚,但谷之已经进山,再叫停的话怕是很难找到人了。”

李博文难得强硬道。

姜子墨身上的蛊原本就是子母蛊,是他母亲当年在子墨出生以后亲手种下的。

这是彩南巫族的传统,原本也是用来给自己孩子保命用的。

此蛊非常难得,需要同时种在孩子和母亲身上,且种的越早越好。

这样子蛊就可以跟孩子一起长大,等到成年之后便可以保其主人不受百毒侵害。

这个百毒可不仅仅只是药物那么简单,还包括任何有毒性的东西,包括各种有毒的蛇虫鼠蚁和毒蛊!

但是这种蛊唯一有一点不好的地方就是极为恋母,这也是需要将母蛊种在孩子母亲身上的原因。

子蛊感受到母亲的气息才会好好跟着主人一起长大,但若是察觉母蛊消失不见,成年的子蛊倒还好,因为已经跟主人磨合的差不多了,最多只是暴躁一段时间便会归于平静。

可若是在子蛊还未成年的时候母蛊消失了,那子蛊只能用“狂暴”来形容,它会开始不分敌我的吸食燃烧宿主的精血,直到耗尽为止。

子墨炎蛊的反噬的速度不像其他人那么快,一是因为他母亲去世的时候他已经十三岁了,跟炎蛊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

二是因为子墨乃武学奇才,年纪轻轻就可以用内力压制炎蛊。

可随着时间推移子蛊也在长大,子墨近年越来越怕热,晚间也总是睡不着,可不管怎么熬夜从面上也看不出来,一张脸总是白皙红润,这都是因为他的精血在燃烧啊!

谷之以前在药王谷的时候就听说过这种蛊,问题是虽然知道有一种古方可解此情况,但仅仅只是听说,他从未见过那个方子!

而从他到冥教以后就一直在寻觅那张古方,筛出上千种假方以后总算让他捞到一个看起来像是真的!

问题是这唯一一个像真的方子上面需要一味叫“双生花”的草药,他和谷之寻了两年未果,如今总算有消息了!

“谷之遇到的那个老人说他小时候在彩南一座山谷见过双生花,也符合他师父曾说过的双生花的生长地。”

姜子墨无声的叹口气,这么多年为了炎蛊博文他们费尽心思,但往往都是无功而返,要么就是被骗。

“博文,‘双生花’是传说中的草药,真实存在的可能性少之又少,姨妈说巫族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可从未有人真正找到过‘双生花’。”

“我知道,可只要有消息我们就得去看,去尝试!姜子墨,你不必一副不赞同的表情。

若今日是我、是胡一屠、是清娘,你会放弃这样的希望?莫要因为是你就这般不在乎的样子,你怎么甘心?你让我们怎么甘心!?”

说完不待姜子墨回答便拂袖而去。

最后的谈话又是不欢而散,胡一屠急的站起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哎!教主!博爷!哎!”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犟成这样?

明明都是为对方好,为什么就不会好好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