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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美女总裁爱上我之先婚后爱 > 第111章 老支书试药:哎哟,腰杆不痛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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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老支书试药:哎哟,腰杆不痛咯!

吴家村,晌午头。

毒辣辣的日头悬在当空,晒得泥巴地都发白冒烟。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的叶子都蔫蔫地耷拉着,知了躲在树皮缝里,有气无力地嘶鸣,更添了几分燥热。树底下,几个穿着汗衫、摇着蒲扇的老汉,正围着一盘杀得难解难分的象棋,争得面红耳赤。

“将!老王头,死棋咯!”

“屁!老子还有马嘞!”

“你那个马早遭老子嘞炮瞄死咯!”

“…”

“哎…哎哟喂…” 一声拖长了调子、带着浓重疲惫和痛苦的呻吟,压过了棋局的争吵声。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老槐树那盘虬粗壮的树根旁,老支书佝偻着腰,一手死死按着后腰眼,一手撑着膝盖,正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试图从一个小马扎上站起来。他那张布满沟壑、晒得黝黑的脸上,五官因为痛苦而紧紧皱在一起,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顺着深刻的皱纹往下淌。每挪动一寸,枯瘦的身体都像是不堪重负的破风箱,发出吃力的喘息和骨头摩擦的细微咔咔声。

“老支书,又不得劲咯?” 旁边一个摇蒲扇的老汉停了动作,关切地问。

“老毛病咯…” 老支书终于颤巍巍地站直了,但腰还是佝偻着,像一张拉不开的弓。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声音嘶哑,“这腰杆子…年轻时候抬石头落下的病根,天热一点,湿气重一点,就钻心地痛!痛得老子…哎哟…连腰杆都打不直!晚上翻个身都像遭刀子剐!” 他说着,又下意识地用手狠狠捶了捶后腰,动作牵扯到痛处,疼得他嘴角又是一阵抽搐。

“唉,老骨头咯…” “是啊,这毛病难缠得很…” 几个老汉纷纷摇头叹气。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晃悠着走进了老槐树的荫凉里。

“哟,老支书,下棋呢?” 梅运来那带着浓重川音的嗓门响起,声音洪亮,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心虚?

众人抬头一看,顿时表情各异。

梅运来还是那副“梅财神”的打扮,但今天看着格外…“精神”?头上那顶崭新的草帽压得有点低,勉强遮住了他那刚长出来、依旧带着点倔强卷曲的新茬短发。他脸上堆着笑,但那笑容怎么看都有点僵硬,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似乎不敢直视老支书痛苦的脸。

最扎眼的,是他手里拿着的一个…用旧报纸胡乱包着的、鼓鼓囊囊的小纸包。纸包边缘,隐隐约约渗出一点深褐色的油渍,散发出一股极其微弱、却又异常清新甘冽的草木香气。这香气极其霸道,在这燥热的、混杂着汗味、尘土味和槐树花淡淡苦涩的空气里,硬是劈开了一条清晰的通道,直往人鼻子里钻。

“运来娃儿?你龟儿今天咋个有空跑村口来耍?” 老支书忍着腰疼,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梅运来手里那个散发异香的纸包吸引。不只是他,树荫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那个纸包上。

“咳…那个…” 梅运来干咳一声,下意识地把手里的纸包往身后藏了藏,又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动作僵在半空。他脸上那点僵硬的笑容更明显了,眼神瞟着地面,又瞟瞟老支书佝偻的腰,支支吾吾道:“没…没啥子事…就是…就是路过…看到老支书你…腰杆又不得劲咯?”

“老毛病咯,死不了人,就是磨人得很!” 老支书又捶了下腰,疼得龇牙咧嘴。

“那…那啥…” 梅运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一咬牙,往前凑了两步,把手里的旧报纸包递到老支书面前,声音压得有点低,带着浓重的川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底气不足:“老支书…我…我这儿…刚得了个…偏方…呃…祖…祖上传下来的…说是对…对腰腿痛…有点…有点小用场…你…你要不…试试?”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打开了那个油渍斑斑的旧报纸包。

随着报纸的剥开,那股清新甘冽、温润如玉的异香瞬间浓郁了数倍!如同实质般扩散开来!树荫下的几个老汉都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惊异和舒服的神色。

然而,当纸包里的东西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中时——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只见那皱巴巴的旧报纸中央,静静地躺着…三颗…“丸子”。

大小不一!大的勉强像个小指头肚,小的比豌豆大不了多少。

形状奇丑无比!没有一颗是圆的!一颗扁得像被车轮碾过的泥巴饼,一颗坑坑洼洼如同风干的癞蛤蟆皮,还有一颗扭曲得如同晒干缩水的羊粪蛋!

颜色更是暗沉到了极致!是一种深褐近黑、毫无光泽、如同沼泽深处挖出来的陈年淤泥般的色泽!表面还布满了细小的气泡孔和星星点点的焦黑斑点!

这…这玩意儿…能治腰腿痛?!

几个老汉的表情瞬间从惊异变成了愕然,随即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和怀疑。有人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虽然那异香依旧霸道,但这卖相…实在让人难以相信它能入口!

“运来娃儿…你…你莫不是被人骗了哦?” 一个老汉忍不住开口,眼神里充满了“这孩子是不是热昏头了”的同情。

“这…这看着…像…像…” 另一个老汉看着那深褐色、布满孔洞的“泥丸子”,没好意思把“狗屎”两个字说出来。

老支书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他看着梅运来递到眼前的这三颗“奇物”,再看看梅运来那带着明显心虚、眼神躲闪、却又努力挤出真诚的脸,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这娃儿…搞合作社是厉害…但这弄来的“祖传偏方”…也太…太磕碜了点吧?闻着是挺香,可这卖相…

梅运来被众人那毫不掩饰的怀疑目光看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硬着头皮,把那包着三颗“狗皮膏药”的旧报纸又往前递了递,声音干涩:“老支书…真嘞…闻着香…效果…效果应该…不差…你…你试试?就一颗…一小颗…”

老支书看着梅运来窘迫又带着期待的眼神,又感受着后腰那钻心的、持续不断的酸痛,再看看那三颗散发着奇异清香的“泥丸子”,心里挣扎了一下。罢了罢了…这娃儿也是一片好心…死马当活马医吧!总归是闻着香,吃不死人!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赴死的决心,伸出枯瘦、布满老茧的手,颤巍巍地拈起了其中最小、勉强看着顺眼一点(相对而言)的那颗“豌豆”大小的丸子。

入手温润,带着一丝奇异的弹性,那清新甘冽的香气更浓了。

在众人惊愕、怀疑、甚至带着点看热闹的目光注视下,老支书眼睛一闭,心一横,把那颗深褐色、布满气孔的“泥丸子”丢进了嘴里!

预想中的泥土味、焦糊味、甚至恶心的药腥味…统统没有!

那“丸子”入口即化!如同含住了一滴温润甘甜的玉露琼浆!一股难以形容的清流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带着草木精华的清新、雨后山泉的甘甜、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这味道…比他这辈子吃过的任何山珍野味都要美妙!

老支书猛地睁开了眼睛!浑浊的老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他甚至忘了咀嚼(也根本不需要咀嚼),任由那温润甘甜的暖流顺着喉咙滑下。

那暖流所过之处,如同干涸龟裂的土地得到了春雨的滋润!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意,带着勃勃生机,瞬间从胃里弥漫开来,迅速涌向四肢百骸!

最先感受到变化的,是那如同被无数钢针攒刺的后腰!

那股钻心刺骨、如同跗骨之蛆般的酸痛…如同烈阳下的冰雪,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消融、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难以形容的…轻松!温暖!仿佛有人用温热的、带着魔力的手掌,将他那僵死、冰冷的腰椎骨,一寸寸地揉开、焐热、注入了新的活力!

“呃…” 老支书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带着极度舒爽的呻吟。他下意识地、缓缓地、试探性地…直起了他那佝偻了不知多少年的腰杆!

没有预想中的剧痛和骨骼摩擦的咔咔声!

腰杆…竟然…真的能直起来了?!

他不敢置信地又挺了挺腰板。那股束缚了他多年的沉重枷锁,仿佛真的消失了!腰眼处只剩下温温热热、如同泡在温泉里的舒适感,那钻心的酸痛荡然无存!

“哎…哎哟…哎哟喂!” 老支书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充满了狂喜和难以置信!他猛地松开一直按着后腰的手,像个孩子一样,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扭了扭腰,又用力地左右晃了晃!

灵活!前所未有的灵活!甚至比他年轻时扛石头那会儿还要轻松自如!

“老…老支书?你…你咋个咯?” 旁边摇蒲扇的老汉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手里的蒲扇都忘了摇。

“不痛咯!不痛咯!哈哈!老子嘞腰杆…不痛咯!!” 老支书激动得满脸通红,皱纹都舒展开了!他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后腰,又尝试着做了个半蹲的动作,动作流畅得让周围几个老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真…真嘞不痛了?!” 另一个老汉惊得张大了嘴,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真嘞!真嘞!” 老支书兴奋地原地蹦跶了两下(虽然动作有点笨拙),像个刚得了新玩具的孩子,指着梅运来手里那旧报纸包着的剩下两颗“泥丸子”,声音洪亮,带着劫后余生般的狂喜:“神药!运来娃儿!你龟儿…硬是弄到神药咯!哎哟喂!舒服!太舒服咯!老子感觉…老子现在能扛起一头牛!”

树荫下,一片死寂。

只有老支书兴奋的嚷嚷声和那霸道而清新的异香在弥漫。

几个老汉目瞪口呆地看着活蹦乱跳、仿佛年轻了二十岁的老支书,又齐刷刷地将目光转向梅运来…和他手里那包着剩下两颗深褐色“狗皮膏药”的旧报纸。

那眼神,充满了极致的震撼、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近乎狂热的渴望!

梅运来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皱巴巴的旧报纸,感受着周围那瞬间变得滚烫、聚焦的目光,再看看兴奋得像个孩子般的老支书,他那张沾着汗水的脸上,表情复杂到了极点。

有巨大的、如释重负的轻松(药有效!没吃死人!)。

有强烈的、被认可的激动(神药!老支书说神药!)。

但更多的,是一种看着老支书活蹦乱跳、再对比自己手里那两颗丑陋“泥丸子”的…难以言喻的荒诞感和滑稽感。

他下意识地抬手,想抹一把额头上的汗,手指却碰到了草帽下那依旧有些扎手的卷曲发茬。

闻起香…看起丑…

狗皮膏药…神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