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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峥脸色比刚才在护士站好难看十倍。

温澜抬头间看到他,惊喜地喊了声,“砚峥,你回来啦!”

她一喊,温时川的注意力从棋盘移到门口,“小祁回来了,快进来坐!”

“爸。”

祁砚峥淡淡叫了声,迈步走进病房,拉住迎面过来的温澜,急匆匆往门外走。

“砚峥,你轻点,弄疼我了。”温澜意识到祁砚峥情绪不对劲,挣了几下没挣开,被他带到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

祁砚峥松开她的手,冷眼盯着她,“我再晚点回来,是不是直接可以喝你们的喜酒了。”

温澜听出他在吃许既白的醋,想解释,但自己确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砚峥,”

你想多了。”

祁砚峥冷哼一声,摸出根香烟点上,声音依旧冷的像冰块,“许既白放弃上京的前途,回南大工作,目的很明显,你在给他机会,难道不是吗?”

“我没有,不管他因为什么回到南城,我都无权干涉,更没给过他任何错误的暗示。”温澜开始有些生气,脸色冷了下来。

都说小别胜新婚,半个月没见,没想到见面后是这种状态。

祁砚峥狠狠抽了口烟,将大半根没抽的烟扔在地上,脚尖捻灭烟蒂的动作很重,“”许既白不该出现在这里。”

这话激起温澜心底的怨气,“那谁该出现在这儿,祁总你吗?我爸生死一线时,你在哪儿,要不是许既白,我爸早死了。”

祁砚峥听到温澜言语间护着许既白,情绪前所未有的失控,垂着眼皮凝视她,“所以,你觉得他比我好。”

话赶话,两个人都在气头上,温澜接了故意句,“是。”

祁砚峥一瞬不瞬地看着倔强地温澜,“嫁给我,后悔了。”

“是。”温澜憋了一肚子委屈,故意拿话气他,“说完没有,说完了祁总请回。”

祁砚峥一把拽住转身要走的温澜,稍微用力,顷刻间把人逼到墙角,狠狠吻了下去。

带着怒气、醋意、发疯似地发泄,不给温澜一丝一毫喘气的机会。

温澜憋的难受,拼命捶打他,她越反抗,祁砚峥越气,吻得越重,直到听到呼吸急促才移开嘴唇,弯腰抱她,“跟我回家。”

温澜性子软,但也不是没有一点脾气,这会儿犯起犟,推开祁砚峥,含着眼泪凶他,“别碰我!”

祁砚峥从没见她发过这么大脾气,一时怔在原地,温澜抹了把眼泪,狠狠瞪他一眼,踉踉跄跄走开。

祁砚峥被刚才那个眼神刺激到,温澜从没用过那么冷的眼神看他,即使刚结婚那会儿都没有过。

温澜在病房外整了整头发,仔细擦干净眼角的泪痕,调整好表情,面带微笑进门。

生怕被温时川看出什么。

“爸,您该休息了。”温澜扶爸爸起来后,故意低着头收拾棋盘,怕他近距离会看到她哭过的眼睛。

温时川觉得不大对,“澜澜,你跟小祁是不是吵架了?我看他刚才进来时脸色不对啊。”

“没有的事儿,他坐飞机累了,刚叫我出去问点事情。”温澜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稀松平常。

“那就好,你俩多久没见,赶紧回去陪陪他,爸自己收拾。”温时川拿下女儿手里的棋子儿,催她快走。

温澜点了点头,拿起包包走出病房。

许既白跟了出来,拦在她面前,盯着她,“你哭过,他怎么你了,我去找他。”

温澜叫住冲动的许既白,“没有,既白,我们夫妻之间的私事,请你不要管。”

许既白脚下一顿,眼神暗了暗,“抱歉,是我越界了。”

温澜低下头,轻声道,“这段时间真的谢谢你,你对爸爸的付出,我们全家感激不尽。以后还是不麻烦你,这样对大家都好。”

许既白转过身,满眼心疼地看着情绪低落的温澜,“你哭是因为这个,他冤枉你跟我···”

温澜沉默一会儿后,点了点头,“所以,请你为我考虑一下,停止对我好,停止对我爸妈好,过去是我欠你的。”

许既白看着温澜瘦弱的背影走向电梯,“澜澜,你没必要委屈自己!”

温澜没说话,走进电梯侧身站着,没看许既白,直到电梯关闭,她才叹口气。

婚姻哪那么简单。

最后那句话被走过来的祁砚峥听到,阴森森开口,“许先生很热衷于挑拨我们夫妻关系,不觉得此举,有损你为人师表的身份。”

许既白没转身,背对祁砚峥抬起下巴,语气同样冰冷,“总比祁总热衷于欺负自己老婆好。”

“说的对,”祁砚峥走到许既白右前方,转身逼视他,轻笑一声,“我老婆,祁太太。”

许既白身高略微比祁砚峥矮几公分,微微提起眼皮跟他对视,“澜澜跟着高高在上的祁总,被人下药,被绑架,受尽委屈,请问祁太太这个头衔有没有让她感觉到一丁点的幸福。”

“她跟你说的?”祁砚峥心中忍不住涌起一股醋意,深色的眸底漾起烦躁的情绪。

还说跟他没什么,连这种话都跟他讲了。

许既白冷笑一声,“祁总敢做,还怕说么。”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火。

随后祁砚峥先离开,坐电梯下行,在大门口看见正在等车回宜兰小区的温澜。

“澜澜,跟我回家。”语气不容商量,刚才的醋意还在心头翻滚。

温澜没理他,正巧这个时候许既白开车停在她面前。

“澜澜,上车。”

温澜本来没想过上许既白的车,不然也不会特意打车。

但身后的祁砚峥突然开口呵斥道,“澜澜,不许去!”

他习惯性命令的语气,瞬间激起温澜的逆反心理,赌气打开车门,上了许既白的车。

祁砚峥脸色阴沉沉的,冷眼看着那辆车混入车流。

车开出几个路口,温澜开口,“停车。”

从许既白车里下来,温澜站在车流滚滚的马路边发呆。

好像每次跟祁砚峥吵架闹别扭,都是因为许既白的存在。

海边那次,这次,还有无数次小的不愉快,无一例外。

许既白没错,他的存在谁都改变不了。

祁砚峥的心态不改变,那这就是道无解的难题。但他那样的人,想要让他改变固有的想法,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温澜突然觉得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