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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祁砚峥干的?”温澜捂着嘴巴,用怀疑人生的眼神和语气反问。

吴太太轻轻点了下头,声音更低,“不光罗总,给你下药的罗太太昨晚之后再也没出现过,包括那个帮凶服务员也不见了,应该是被祁总给处理了。”

“处理了”三个字让温澜浑身冒冷汗,联想到电影电视剧中这三个字的含义。

方翘有次也说过祁砚峥在会所把有个姓莫的打的生死不明。

也就是在方翘这么说的当天早上,她发现祁砚峥手指关节有伤。

问他他说是健身时弄伤的。

现在看来,方翘的猜测是对的,祁砚峥不光打人,还····要了罗太太和服务员的两条人命。

温澜整个人后背发凉,心脏扑扑乱跳。

“澜澜!”吴太太拿手在温澜眼前晃,叫醒发呆的她,“我倒觉得祁总这么做没错,说明他爱你,男人连深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叫什么男人···”

“吴姐,我累了,先回去休息···”温澜木讷地起身,双手紧紧捏住裙摆往回房间的方向走。

脑子一片混乱,不敢相信平常讲规矩讲原则,正直儒雅的祁砚峥背后有如此狠厉的一面。

温澜一方面很清楚,祁砚峥两次动手都事出有因,这次是因为罗总夫妇害她,上次的莫少爷,听方翘说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爱当圣母白莲花,而是一向循规蹈矩惯了的她,知道枕边的男人昨晚才要了两条人命后,本能的恐惧。

从随身小包里摸出房卡,打开门的一刹那,跟刚合上电脑的祁砚峥对视,温澜下意识低头眼神闪躲。

跟出门前相比,温澜对祁砚峥多了几分惧怕。

“澜澜,你出去了。”祁砚峥从书房过来,伸手关上房门,跟在温澜身后,手搭在她肩上,“好点没有,躺下我看看。”

如果在平时,温澜可能会觉得不好意思,拒绝一番,但这次没有。

她一言不发,乖乖坐下,然后躺下,由着祁砚峥掀开裙子,检查她最私密的地方,再帮她涂药。

全程没动一下。

祁砚峥说好了之后拉她起来,帮她理头发时,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偏了下头躲开。

总觉得那双眼睛多了一种让她害怕的东西。

祁砚峥敏锐的察觉到温澜的变化,以为是昨晚出了那种事情后的正常反应,心疼地皱了皱眉,哄她,“别怕,那些人不会再有机会欺负你。”

都死了,当然不会再有机会。

温澜的恐惧因为这句安慰而骤然上升,一直低着头,“我想睡会儿。”

“好,我陪你睡。”祁砚峥掀开被子准备上床。

温澜下意识身体后撤,靠近床沿躺下,闭上眼睛。

祁砚峥躺下后习惯性从背后抱住温澜,下巴搭在她肩上,脸贴着她的脸,“澜澜,你怎么在发抖,不怕,都过去了。”

他以为,温澜的颤抖是在为昨晚的遭遇后怕。

温澜没仍旧没说话,默默调整呼吸,让自己稍微平静一点。

祁砚峥再怎么样,也不会伤她,这点是肯定的。

毕竟打老婆,家暴男,对他这种身份的男人来说得不偿失,舆论影响能压垮他。

整整一个下午,祁砚峥睡的很熟,温澜是一点没睡,心里绷着的那根弦慢慢的,在天色擦黑时才稍微松下来。

餐桌上,祁舒月的电话打过来,温澜放下筷子接听,“喂,舒月,什么事呀!”

“嫂子,我哥说让我昨天下午去酒店陪你,我昨天有事,所以···”祁舒月昨天下午偷懒,拿到钱急着去逛街,现在想起来跟温澜对个口供,省的被大哥知道罚她。

“没关系,昨天下午···”

温澜刚说到这里,对面的祁砚峥心虚,立刻伸手抢走手机,呵斥那头的祁舒月。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澜澜昨天下午跟我过来参加商务活动,我在需要你陪?”

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挂了电话,从容不迫地帮温澜夹菜。

温澜微微扬起下巴,听出祁砚峥这是不想让她知道,昨天要求她一起参加商业活动是临时起意。

什么必须带家属出席,商务需要,根本就是故意阻拦她跟许既白一起去博物馆。

温澜此刻看着祁砚峥故作淡定的样子,抿唇偷笑,暂时忘了害怕。

“明天一早回酒店吧,我想尽快回南城,组里最近挺忙的。”温澜低头喝汤,习惯性把碗里的肉舀给祁砚峥。

祁砚峥也习惯吃温澜不吃的,“好,听你的。”

一切又都回到吴太太说那些话之前的状态。

晚饭后,祁砚峥带一天都没怎么出去的温澜出门,在庄园后花园转转。

这里好大,好美,晚上有各种灯光秀,比白天更好看,温澜越看越喜欢。

祁砚峥揽着她肩膀轻声叮嘱,“在这儿等我,一会儿会来。”

温澜扭头,见祁砚峥走到一边在打电话。

她便转过头继续看庄园的夜景,这里属于高档场所,只接待预约的VIp顾客,因此人很少,很安静。

但服务人员却很多,算的上五步一岗,为了给顾客提供无处不在的服务。

温澜看到眼前一身包臀短裙的服务员,想起吴太太那番话。

昨晚的那个服务员跟罗太太都被祁砚峥给处理了。

“你好,我想问下,昨晚在西区宴会厅的服务员你都认识吗?”温澜开口跟服务员攀谈。

这名服务员先是很恭敬地对着温澜鞠了一躬,才回答问题,“女士您说的是哪位呢?”

也是,那么多服务员,不说清楚别人怎么知道。

温澜回忆一下,当时给她倒酒的女服务员形象,“个子跟我差不多高,瘦瘦的,长的很漂亮,眉尾有颗痣,对了她是左撇子。”

倒酒的时候温澜瞟了一眼,对方用的是左手,大概率是左撇子。

服务员微微想了一下,自言自语,“眉毛有痣,左撇子,你说的是小孟吧?”

“对,我是小孟的表姐,过来找她玩儿。”温澜也不知道那个害她的服务员姓不姓孟,只得点头说是,怕对方不说实话,还特意这么说。

“小孟她···”女服员三缄其口,上下打量一身日常打扮的温澜,确认她应该不是顾客。

因为女顾客来这儿都会穿晚礼服。

女服务员相信温澜的身份后,了看周围,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小声说:“小孟昨晚不知道怎么回事,下班之后就不见了,也没回宿舍,今晚的晚班也没见她。”

温澜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阵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