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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澜看祁砚峥连着吃了好几颗玻璃珠大小的葡萄,觉得林溪苑从没出现过葡萄,应该不是祁砚峥不爱吃,可能是周婶不喜欢。

祁砚峥对桌上这盘又小不好看的葡萄好像挺喜欢。

晚饭四个人,温时川却做了整整十二个菜,鱼虾蟹、肉蛋禽,家里能上桌的全端上来。

温时川从酒柜上拿下来瓶茅台打开,先给祁砚峥斟上,再给自己满上,端起酒杯目光殷切地看着祁砚峥,“小祁,澜澜决定不去上京,我很高兴,我女儿能一直陪着我跟佩佩!爸还是那句话,澜澜性子软,别凶她,有话好好说。”

温澜瞬间低头眼含热泪,想起祁砚峥婚后第一次上门,爸爸温时川酒后反复说过同样的话,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对澜澜好,别凶她。

父母之爱,则为之计深远。

祁砚峥兜里还揣着忌服用酒类的医嘱,手却已经端起酒杯,温声说了句,“我知道了,爸。”

此刻没人知道这具云淡风轻的皮囊下,包着一颗正在狂跳的心脏,胸口的闷感因那句“澜澜决定不去上京”而烟消云散。

祁砚峥极少喝酒,主动跟对方喝酒的次数更是少见,但今晚他连喝三杯白酒。

温时川兴致很高,陪着祁砚峥聊婚礼和南城本地的喜事风俗,林佩在一边静静听着,时不时帮他们布菜。

温澜吃了不少糖醋鱼,胃有点胀,起身去之前住的房间转转权当消食。

温澜从小到大住的房间好保持原样,床上用品特意被林佩换成了喜庆的大红色,一个枕头换成两个。

打开衣柜,赫然挂着六套睡衣,男女式各三套,分别是春秋季,夏季和冬季款。

女士的是温澜平常最喜欢的浅色系,男款跟女款一样的颜色,尺码很大,一看就是给祁砚峥准备的。

连书桌上都备着两人份的茶杯、毛巾、牙刷和没拆封的新拖鞋。

温澜的眼睛再次湿润,父母嘴上不善于表达,默默用行动期望她跟祁砚峥结婚可以幸福。

对这段婚姻,温澜又多了几分坚定,一定要幸福,让父母的希望成真。

坐在书桌前,温澜抽开多年没打开过的抽屉,里头全是几本高中到大学时期的几本日记,内容都是跟文物修复知识相关的。

高中时期的几本记的是外公讲的,大学时期记的有学校学的,也有外公教的。

这些东西对温澜来说是宝贝,打算全部拿出来打包带到林溪苑,有空从头再看一遍,温故知新。

拿走六本日记本,抽屉最里头露出来个黑色金属盒,很精致。

温澜拿出来打开,里头白色丝绒凹槽呈现出一块腕表的形状。

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大小正好,应该是装这块手表的盒子。

温澜脑子里对手上这块表的记忆几乎是空白,好像是高中毕业有的,具体多少钱,在哪儿买的一概不记得。

她无意中发现盒子一角有个白色纸条露出半截,扯出来打开,上面用钢笔字写着一行很漂亮的行楷:“澜澜,十八岁生日快乐!”落款是既白。

温澜的思绪一下子翻涌起来,难怪,祁砚峥昨晚争吵中说通过手表的购买记录,显示是许既白送她的十八岁成人礼物,还是情侣款,其中的表白意味不要太明显。

而她,完全认为他在胡说扣帽子!

作为妻子,在被通知调到上京工作的前后每天戴着其他男人的表白礼物,加上那个不合时宜的电话,那条让人遐想的微信。

无论换做谁,当丈夫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多想,会心里不舒服吧。

温澜顿时后悔昨晚怼祁砚峥无理取闹,后悔今早跟他冷战。

从卧室出来,酒席已经差不多结束,温时川还要拉祁砚峥陪他喝茶下棋。

林佩劝说他们年轻人白天上一天的班,辛苦的不得了,早点放小两口回去休息。

温时川这才作罢。

临走前,林佩把剩下一袋子葡萄洗干净递给温澜,“你爱吃,小祁好像也挺喜欢,带回去吃。”

温澜爱吃不假,不过她答应带走还是同情祁砚峥可怜,明明喜欢吃葡萄,却因为家里阿姨不爱吃,一直没机会吃。

拎着一袋子葡萄出门,祁砚峥习惯性拿起温澜的手挽住他手臂,一起慢慢往马路对面的迈巴赫走。

温澜顺手拿了颗葡萄自己吃,又拿了颗递给祁砚峥,“还吃吗?”

祁砚峥直接低头用嘴巴去接,嘴唇有意无意碰到温澜的手指。

温澜难为情地抽回手指,脸红发烫。

虽说亲密之事做过无数次,但在清醒状态下祁砚峥公然的撩拨还是会紧张。

头俩正好经过路灯下头,马路对面的江淮经过训练,眼力超强。

刚才连续看了几次,确定祁砚峥吃的是葡萄后,简直绝对不可思议。

任何场合绝对不能出现的水果,却因为是温澜买的祁砚峥竟然主动吃。

江淮一时难以置信。

等祁砚峥走近之后,江淮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后脸色大变,突然变得很紧张,“大少爷,你不能喝酒……”

祁砚峥上车前睨了江淮一眼,对方立刻闭嘴。

温澜跟在后面看了江淮一眼,问,“祁砚峥为什么不能喝酒?”

祁砚峥不常喝酒,但不是不能喝,她知道的。

江淮明白祁砚峥刚才那个眼神的意思,低下头岔开话题,“少夫人请上车。”

温澜没再追问,猜想可能祁砚峥明天有重要行程,不喝酒第二天精力更充沛。

路上温澜时不时拿出两颗葡萄吃,祁砚峥总会低头用嘴巴去抢,还咬她手指。

温澜生怕被江淮看到,干脆不吃了,往车窗边上坐,还是被祁砚峥拉回到身边。

她便也不再动,反正都是一个结果。

温澜感觉喝了酒的祁砚峥格外跟平常不一样,一点都不正经,腰上的大手已经伸进衣服里头开始胡作非为。

温澜不敢开口惊动江淮,简直羞的把头快埋到肚子里头,脸烫的堪比高烧四十度。

偏偏祁砚峥还不放过她,低头咬她耳垂,亲她嘴角,故意撩拨她。

温澜发现祁砚峥是越来越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