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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澜周一下午在天偌大的天工库房待到下班,并没找到“山水图”下一步需要的材料。

画心部位缺损严重,需要找到同时代,同一种绢,最好是同一作者的残画。

这样修复出来的画才能最大限度还原原作。

目前,拦在下一步修复工作前最大的难题,就是找无限接近的材料。

一下午没有头绪,温澜有点着急,天工的库房算是行内最丰富的,超越南城博物馆。

这里找不到,怕是别的地方更难。

许既白今天下午也来天工帮忙翻库房。

这会儿在跟上京那边的同事沟通,打算从那边库房找。

温澜过去坐下等他沟通完询问,“有希望吗?”

正说话的功夫,手机屏幕亮了,温澜点开看到祁砚峥的微信。

祁砚峥:【我在大门口接你下班。】

温澜:【好,马上出去。】

许既白等温澜回完微信,合上笔记本电脑起身,跟她并排走“应该可以找到,但京博的库房太大,需要时间。”

“可我们等不了很久,第一阶段的修复已经完成,两次修复不宜间隔太久,你知道的。”温澜肩上挎着黑色小肩包,只顾着跟许既白讨论工作,没注意已经到了大门口。

几米远的马路边,祁砚峥的黑色迈巴赫低调地停在那儿。

“大少爷,少夫人出来了。”司机提醒后排加班处理工作的祁砚峥。

“知道了。”祁砚峥合上笔记本电脑,目光投向台阶上曼妙的白衣女子。

知性、干练,出尘。

温澜她今儿穿的是双小细跟,太专注聊工作,脚下小心崴了一下,身体不自主地后仰。

祁砚峥的心跟着提到嗓子眼儿。

下一秒,许既白眼疾手快,拦腰托住温澜,“澜澜小心!”

温澜工作的时候喜欢把头发用抓夹随意固定在脑后,刚动作幅度太大,头发散开。

正好一阵风吹过,微卷的发丝扫到许既白的风衣肩头。

温澜正好跟他对视,那一刻,夕阳、风、一对养眼的青年男女。

这些浪漫因素集齐,不难营造出完美切且有些暧昧的电影氛围。

祁砚峥深褐色的眸底蒙上淡淡一层霜。

温澜站稳后,本能的往后退,避免跟许既白有过多肢体接触。

祁砚峥这时下车,大跨步走过去,一把扣住温澜的手腕,带她离开。

“祁先生,你轻点,弄疼澜澜了。”许既白注意到温澜微微蹙了下眉毛。

祁砚峥走出几步后,松开温澜的手腕,改成揽住她的腰,回头凝视许既白,“许先生越界了。”

声音算不上大,但很冷。

温澜几乎是被托着腰裹挟上车的,司机大概看出祁砚峥脸色不好看,等他们一上车立刻开车。

“砚峥,刚才……”温澜想解释一下,嘴巴已经被祁砚峥的含住,人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温澜没想到祁砚峥会当着司机的面亲她。

吃醋不可能,大概是男人的占有欲。

“不许让其他男人碰到你。”祁砚峥咬了一下温澜的下嘴唇,富有惩罚意味,在她耳边轻声警告。

温澜喃声解释,“没有……既白哥只是……”

“不许叫的这么亲热,我介意。”祁砚峥再次咬她嘴唇,清晰地重复一遍,“我介意。”

温澜这下听清楚了,他说他介意她叫许既白既白哥。

那是小时候养成的口头习惯,长大她已经特意改了,只是偶尔还是会冒出来。

“那……我只叫他名字。”温澜怕他继续咬她,小声保证。

祁砚峥似乎一点都不满意,再次吻她,吻的很凶,前排司机脖子动都不敢动,目光保持平视,生怕一不留神扫到后视镜。

几分钟后,温澜终于解放,坐起来想移到旁边,被祁砚峥捞住腰往身边带。

温澜没敢再乱动,包里手机微信提示音响了,拿出来看到是许既白的微信。

祁砚峥同样也看到了那行字【京博那边等不了,我们只能在想其他办法。】

温澜:【嗯。】

祁砚峥似乎对温澜简单的回复很满意,手上的力道小了些。

温澜趁机坐好,跟他保持二十公分的正常距离。

祁砚峥看来温澜还是在抗拒他,疏离他,莫名有些不舒服。

以前他不明白这种闷闷的感觉出自哪里,现在查清楚了。

是温澜。

“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可以寻求我的帮助,我是你丈夫,有义务帮你。”

祁砚峥拿出来根烟夹在手上没点,双腿交叠,手放在膝盖上,像婚后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在林溪苑的客厅。

他说跟他谈谈。

“还有,作为妻子,你有权利支配我名下的任何财产,有权利要求丈夫提供经济支持,未得到回应,可以寻求法律途径解决。”

这话……温澜记得那晚祁砚峥说过几乎一模一样的。

丈夫在怪她婚后没主动花他的钱,教她怎么向丈夫要钱?

“我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所以你给的那张卡没动。”温澜猜他应该指的是那张婚后他给的用作家用的卡。

“之前约定过婚后一切开支由我负责,按约定来。”祁砚峥脑子里想的是温澜打算买那条十万块钱的项链时,拿出来的是自己的工资卡。

是了,跟感不感情没关系,祁砚峥这个人一板一眼,很重视契约。

温澜想通这些后,正式地点头回应,“知道了。”

祁砚峥从一旁的储物抽屉拿出一本房产证和一个长条状的丝绒盒,“之前说好林溪苑过到你名下,算是给你个人的聘礼。”

温澜依稀他好像是说过,不过她没当回事。

翻开大红的房产证,上头自己名字后头赫然标注着独有两个字。

温澜现在才知道林溪苑竟然有一千二百多平米,按照南城的平均房价,至少值六千万。

加上祁砚峥从林涛手里帮她爸妈要过来的彩礼,两栋别墅加上存入188万的银行卡。

祁砚峥娶她,祁家前后花了一亿多聘礼。

温澜感叹难怪大家都想嫁入豪门,一夜暴富不是梦。

“这项链?”温澜认出项链是中午在专柜看的那款,联想到祁砚峥刚才那番教她花丈夫钱的言论,很快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

“祁遇看到你,跟我说的。”祁砚峥拿出项链倾身过去帮她戴上,正巧温澜放在腿上的手机来电铃声响了。

许既白的名字闪动,祁砚峥看的很清楚。

温澜心无杂念,首先想到的是许既白想到尽快找到材料的办法,第一时间接听,“既白……嗯……”

温澜突然感觉身体悬空,腰上多了双铁钳似的大手。

车已经进了林溪苑。

祁砚峥把人抱起来下车,迈开长腿进门,没换鞋直接上楼。

周婶瞧见,马上转身躲进厨房。

大少爷越来越上道了。

“澜澜,你手腕没事吧?”许既白因祁砚峥强拉温澜上车的行为,担心他受伤。

“没事……啊……”

卧室门关上后,温澜被祁砚峥按在门边的储物柜上,稍微用力地咬住耳垂。

惊的情不自禁喊出声后,脸立刻羞的烫人。

“澜澜,你怎么了,是不是祁砚峥对你动手了?”许既白的语气因为温澜的喊声变得很紧张。

“没有……唔……”温澜的嘴巴被祁砚峥的唇瓣覆住,手机掉在地上。

一同落地的还有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