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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陈烨吃痛一声,捂着屁股离开瑞宁公主的马车。

“堂堂大周公主……”

“脾气怎么这么暴躁?!”

“果然,姓孔的老头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这女人确实是世间最难鼓捣的人……”

陈烨嘟嘟囔囔着,便跟随着众人马继续前行。

“陈少——”

陈烨一手捂着屁股,另一只驾着马车,还没行一段路,只听一道熟悉的男子声音响起,王盖不知何时凑到陈烨身侧,抬手一巴掌打在陈烨的屁股上,

“呜呼呼——”

陈烨惊呼一声,只觉得身体一阵颤栗,光洁的额间渗出细密的碎汗,背脊之上瞬间升腾起一股冷汗,咬着牙道,

“王盖!”

“你说话就说话!”

“做什么动手动脚的……”

“呵呵呵——”

王盖则是抬手揉着自己的脑袋,干巴巴地笑了两声,

“陈少啊……”

“我就是许久不见你,这才想着与你打个招呼。”

“对了,你怎么从瑞宁公主的马车里出来?!”

“难不成,你与这瑞宁公主?!”

“嘿嘿嘿——”

王盖一边说着,一边一脸坏笑起来。

“唔唔唔——”

王盖话还没说完,只见陈烨一把捂在男人的嘴巴上,压着声音道,

“别乱说话!”

“公主找我是打听一些事情而已。”

陈烨只觉菊花一紧,瑞宁公主下手也太重了,这屁股八成是开花了。

若是方才王盖那番话再被瑞宁公主听了去,怕是又会惹来一番祸端。

“好了,好了,你要没什么大事儿,就赶紧赶路吧!”

陈烨摆摆手,捂着屁股,依旧是一阵龇牙咧嘴。

王盖见陈烨这副严肃模样,也瞬间收敛了自己嬉皮笑脸的模样,勒着缰绳凑到陈烨身侧,颇为严肃道,

“陈少,我来找你,也确实有些事情告诉你。”

难得见王盖这般严肃,陈烨也瞬间警惕起来,朝着王盖看了一眼,继续道,

“怎么了?!”

“难不成是雕印铺子出什么事了?!”

“这倒没有!”

王盖闻言,则是摆了摆手,

“【陈记雕印铺】最近一切运转如常,而且那片竹子林也已经被我拿下,想来过段时间这造纸事宜便能提上日程。”

“陈少,您这造纸方子也该提前准备了。”

“放心啦,王盖!”

陈烨身体微微前倾,有些侧身,一只手勒着缰绳,另一只手则是捂着自己的屁股,朝着王盖露出一抹宽慰的笑,

“造纸方子早就在本世子的脑子里了。待回京后,一切便可提上日程。”

“你跟在本世子身边也有些日子,怎得还能被这种势在必得的事情搞得这般严肃?!”

“好了,好了……”

“既然没什么大事,我便也不与你多说了。”

“太子还在等我呢!”

陈烨有些龇牙咧嘴。

眼见着陈烨要离开,王盖则是猛得一个伸手,一不小心又碰到男人的屁股。

“呜呼呼——”

陈烨只觉得痛的一阵头皮发麻,咬着牙道,

“王盖,你到底要做什么?!”

“陈少,你的屁股是不是受伤了?!”

“难不成……”

“你——”

“臭小子,少拿我开涮!”

陈烨见王盖又是一副坏笑的模样,厉声道,

“到底有什么事情,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陈少,确实是件颇为重要的事……”

王盖再次严肃起来,凑到陈烨身侧低语几句,

“此事当真?!”

陈烨闻言,则是猛得抬眸,落在王盖身上的视线透着一丝惊疑。

“当然是真的啦!”

王盖拍了拍胸脯,脸上的横肉有一瞬间的抖动。

片刻过后,王盖兴奋的神色又暗淡下来,轻轻叹息一声,继续道,

“陈少,这场地是有了……”

“但是,我们的财库不是很充足啊……”

“那地段,可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段!”

“最重要的是,那可是张家的产业!”

“你与那张公子梁子结得那么深,也怕这张家不会将地租给我们呢……”

王盖的声音越来越低,落在陈烨身上的视线透着一丝询问,沉默片刻,又开口道,

“陈少,还有一处地段,”

“不过,就是位置偏了一些,人流量不像城中心这般大,周边也缺乏一些富家子弟。”

“但,我计算了一下,若是在这出,虽说利润不比在城中心,也尚可维持!”

“所以……”

“你说怎么办?!”

王盖看向陈烨,询问着陈烨的意见。

“陈少?!”

眼见着陈烨并未有回应,王盖连续喊了几声。

“好,我知道了。”

陈烨回过神来,朝着王盖微微颔首,

“这件事待回京后再商议。”

“天子脚下,哪里会有张家的地段。”

陈烨眯了眯眸子,握着缰绳的手微微用力,

“这可是京城,那寸金寸土都是皇家的。”

“陈少,你这意思是……有戏?!”

“待回京后你便知道了……”

“好了,给我牵马吧!”

“没看到我这般痛苦吗!”

“是是是……”

王盖轻声应着,小心翼翼为陈烨牵着马。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京城方向而去。

辽国使团的队伍位于队伍的正中央,

一辆装潢华贵,做工精细,悬挂着辽国装饰的马车正晃晃悠悠,亦步亦趋,跟随着车队前行,

马车之上,耶律齐身着白色长袍,彼时正躺在软榻之上,

男人五官阴冷,漆黑的眸底满是阴鸷,周身散发着一股森然,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攥紧,

饶是面上一副平静,但依旧能看出其巨大的愤怒。

“耶律将军……”

国师兀术坐在一侧,朝着耶律齐看了一眼,轻声道,

“我劝过你,要你考虑清楚!”

“砰——”

耶律齐则是猛得一把将身侧案几上的果盘尽数摔在地上,低吼一声,

“张怀远,竟敢诓骗本将军! ”

“说什么陈烨不过是个纨绔子弟,可交手时那功夫远是高手所及!”

“将军,息怒!”

兀术抬手覆在耶律齐手背之上,眸色微沉,继续道,

“或许,并非张怀远诓骗将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烨既能出谋划策解决辽国与大周多年以来的纷争,想来也并非传言中那般纨绔。”

兀术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掀开车帘,朝着远处指了指,赫然是王盖拉扯着陈烨前行的情景,

“瞧……”

“一个纨绔子弟能让官家子弟心甘情愿为自己牵马吗?”

“将军怕是还不知道,这陈烨可是刚从瑞宁公主马车上下来!”

“他们,便是笃定了将军不会再追究这件事。”

“那,本将军便生生吃了这个哑巴亏?!”

“非也!”

兀术则是轻轻摆手,

“将军伤势严重,一时半刻也不会启程回辽国,来日方长,待回京后有的是机会。”

“至于,张怀远……”

“这若是意外,怕是此时已经备好歉礼了……”

“至于陈烨是否有后手,端看张家的态度。”

“毕竟,这把弓箭可是张家送来的!”

耶律齐闻言,朝着兀术微微颔首,

“国师,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