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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终于看向世子,“薛仁义老爷子我认识,他的几个儿子我也认识,是有薛刚这么个人,但是薛刚什么时候有个儿子叫薛澈?没听说啊?也许是我记混了,薛刚那几个儿子还小,记不清也属于正常。对了小子,既然是本家,怎么也要管一顿饭,走,叔叔带你去吃饭!”

那男人带着世子出门,见身后跟着儿子,气不打一处来,“滚一边去,你没资格上桌!”

女人道:“儿子也十七了,别动不动就训斥,特别是在客人面前,儿子也要面子的!”

“哈哈哈,我这不是跟儿子不见外嘛!对了小子,别看我经常训斥我儿子,我跟我儿子关系老好了,没外人他经常叫我大哥...是不是老弟?”

薛垂阳手足无措,小声道:“大哥!”,“我去你母亲的!”那当父亲的一脚踢出,薛垂阳往后一跳,嬉皮笑脸:“没踢着,哈哈!”

“大小姐在哪儿?”男人问道。

“大小姐一早就出了门,说是要去董家找董家小姐!”一个下人回道。

“算了,不管她了!”几个人进入餐厅,一共四个人,下人们早已经把酒菜准备好,男人道:“能喝点不?喝点吧,这酒挺好的,是我家的,我发明的,远近千里闻名,你看看这名字,‘垂阳老窖’,我儿子的名命名的,还有一种酒,叫‘新荷黄’,好听不?我女儿的名字。说起来是有讲究的,生女儿,酿黄酒一坛,埋于地下,待女儿十二岁梳妆,取坛开封,女儿喝第一口,祝愿此后百世顺遂,嫁一个好郎君。生儿酿烈酒,埋于地下,待儿子六岁,幼学之龄,取出启封,寓意儿子开始志学,此后学业有成,飞黄腾达。于是我就将这两款酒推出,大受欢迎,如今阳曲城的酒楼,都以我的垂阳老窖和新荷黄为尊,外地客人也以喝到我这两款酒为荣。怎么样?一样都尝尝,呵呵,我能拿出这两款酒招待你,可见本前辈对你何等的重视,来来来,先干一杯垂阳老窖!”

世子品了一口,果然酒体醇厚,酒香浓郁,伸出拇指晃了晃,男人高兴:“就喜欢这样的人,不装,不吝惜赞美别人,不像某人,一点情商没有,说说我就来气,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呆瓜儿子?”

到了这个时候,世子才知道薛垂阳的父亲叫薛仁富,母亲舞秀莲,还有一个姐姐薛新荷。四个人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聊天,世子顺着话茬,道:“晚辈这一次来阳曲,是受人所托,打听一下薛家小姐薛蓉的事情,不知前辈与薛大小姐是何关系?”

薛仁富顿住酒杯,严肃的盯着世子,问道:“你受谁所托?”

世子发现薛垂阳和舞秀莲都定定的看着他,顿时感觉事情不简单,道:“南洲王暂居垒阳城,虽然南洲王已经仙去,不过他的家族还在,并且在垒阳城与几个家族的关系相处的都很好,特别是那南洲王与我爷爷相交莫逆,也因此,我有幸认识了南洲王世子,也算有些关系,实不相瞒,我这一次来阳曲城,就是受他所托,通过你们薛家,探寻她母亲苏婉鱼的来路以及去路!”

三人都定定的看着他,薛垂阳放下酒杯,抑制不住兴奋:“你居然和那世子相熟?真的假的?”

薛仁富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薛蓉正是舍妹,我母亲姓苏,来自苏家。我父亲共有三房夫人,我是长房一脉,我母亲一共生下我们兄妹二人,苏婉鱼乃是我的表妹,她小的时候就是在我家长大的,因为那个时候,苏家几乎被灭门,也不知道是谁干的,都说是南洲王干的,但是谁也没有证据,后来南洲王率军攻入阳曲城,算是征服了阳曲,薛家为了自保,是主动献上了舍妹和苏婉鱼表妹,并非是南洲王强行将人带走!”

世子一顿酒杯,道:“你们薛家居然如此没有骨气,将两个女子献给别人?”又转念一想,这股火还真不知道怎么发,若是没有这等阴差阳错,怎么会有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真不知该如何说。

薛仁富收起先前的痞赖神色,看着世子,问道:“果然是那世子要找他的母亲委托你前来?”

世子点头,道:“晚辈听说那薛姨被送入宫嫁给皇帝为贵妃,过得并不好,先是受到萧家那两个女人迫害,后又被送到北满,其子九皇子为质子,那赫连大汗本想娶薛姨为妃,薛姨宁死不从,大汗也没有逼迫强求,反而更加尊重,并善待有加。如今那九皇子即将返宫,立为太子是迟早的事情,母凭子贵,薛姨定能苦尽甘来。世子羡慕九皇子即将迎回母亲,也决意要找到自己的母亲,只是不知到何处去寻找,他又很忙,就委托晚辈前来打听线索,以便找到母亲。”

薛仁富脸色变得有些哀伤,喝了一口闷酒,道:“南洲王慕容枫来到阳曲城,不但是因为南阳国犯边南洲,做了不少恶事而进行的反推和报复,而是有一个神秘的宗门的人出现在阳曲城,说是寻找一种先天体质带回宗门修仙,神秘宗门到处寻找修仙苗子,看中了我表妹,但是我母亲不同意,我们当时不理解,修仙这么好的事母亲为何极力反对。后来,我母亲与那神秘宗门的人发生了冲突,造成阳曲城动荡,死了不少人,我的家族也死了不少人。恰好这个时候慕容枫王爷来到,我母亲单独见了慕容枫一面,此后,我母亲失踪,而慕容枫带走了我小妹薛蓉和表妹苏婉鱼。至于慕容枫为何将我小妹嫁给那个皇帝,而他自己娶了我表妹,我们谁也不清楚其中缘故。你要找你母亲,我连我母亲来自何处我都不清楚,也就是苏家究竟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那么前辈的父亲知道这些事情吗?”世子问道。

“我父亲在那一场冲突中去世了,什么话也没留下!”薛仁富喝了一口酒,“薛家因此家道中落,他们都说是我们这一脉造成的,是我母亲和表妹造成的,若当初我母亲放我表妹跟随那个神秘宗门的人走,那场战斗就不会发生,薛家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世子想起吕尚曾给他传信,说母亲绝对安全,就是不告诉自己母亲在什么地方,这些人,整天搞这些神神秘秘的事情有什么意思?难道自己无头苍蝇一样寻找?那个什么的宗门又叫什么?在哪儿?

世子有些郁闷,线索到了这里又断了,神秘宗门在什么地方,这个表舅一家人一定不知道,看样子母亲的姑姑也就是薛蓉和薛仁富的母亲和自己的母亲都出自一个地方,也许就是那个神秘宗门所在的地方,难不成母亲的姑姑是跑出来的?她为什么要跑?后来是不是又被抓回了宗门?包括自己的母亲?

“大老爷,老祖让你过一趟,说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门外,有人说道。

薛仁富喝的有点眼红,不耐烦道:“吃饭呢,等我吃完饭就去!”

门外人道:“还请大老爷快些,老祖还有一些客人正在等着你,不要让老祖等的太久!”

薛仁富不耐烦的推开椅子:“催催催,催个鬼,这就去,真烦人,吃个饭都吃不消停!”

舞秀莲道:“脾气收敛一点儿,能忍就忍,现在咱们这一家的情况你了解,经不起折腾...算了,我和你一起去一趟!”

夫妻二人离席而去,世子看了一眼薛垂阳,薛垂阳也不放心,世子道:“不放心的话我们也去吧,看看发生什么!”二人也跟着走了。

出了薛仁富家的小院子,拐了七八道弯,来到一处更大的院子,一行人进院,刚要进入大屋,门口有两个人拦住,道:“老祖吩咐,只让大老爷进屋就行了,你们在院子里等吧!”

舞秀莲瞪了那人一眼,“我毕竟还是长房夫人,我陪同我丈夫进屋,你们也要阻拦?”

屋内,一道苍老的声音:“让他们进来吧!”

世子和薛垂阳还是被阻拦在外,二人也没有强求,这时才发现院子里有不少人,还放了不少用红纱包过的箱子,还有一些薛垂阳根本不认识的人,还有二房三房的男女老少,其中有两个小子看着薛垂阳目光不善,薛垂阳看了他们一眼,道:“你愁啥?”

那两个小子握了握拳头,一副挑衅的劲头,薛垂阳上前就是两个大嘴巴,“你娘的,惯的毛病,居然敢用这种眼神看我,打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