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维比起宸渊要大两百岁,宸渊打得过吗?”
郁星澜心有戚戚的问道。
“他们两人不分上下,宸渊的修为也厉害,他的修炼也是极具天赋的,虽然不像你我,可他也不差。
其实,还是何维倒霉。
他与宸渊打了架,回去还得被他家老头揍。
我不是与你们说过,在三十年前那场仙魔大战之前,修仙界,有的是上年岁的仙者,动辄都是好几百岁,上千岁都是很寻常的。
你在焦虑你飞升雷劫,我真的也信了我为你卜卦的警示。
你确实还太小,机缘未到。
就是我曾经被六合八荒夸赞的天赋异禀,也是接近五十岁才渡劫直接跃进上仙的仙阶。
现在,你能够明白你渡劫时汪嶷和封彧他们眼中的不可置信了吗?”
言庭聿继续耐心的为郁星澜解惑。
“唉,要是我是宸渊,我估计也拒绝不了穷奇的诱惑。”
好半晌,郁星澜再度把自己的小脸贴在言庭聿的胸膛上,低低的说道。
她的修为虽然极其厉害,可是,冲动,只看问题的表面,到底还是太过年轻了些,她对宸渊也有误会。
“我不会允许你落到那步田地的。
小丫头,只要我言庭聿活着还有一口气,都不会让你遭受那样的处境的。”
言庭聿垂下自己的脑袋,沉声道。
“言庭聿,我下次不再捉弄宸渊了。
就算是捉弄,也只是小小的捉弄一下,我不会把他送去青楼里面去了。”
好一会儿,郁星澜才低声说道。
“什么?”
“小丫头?”
风晓与子砚同时看着郁星澜问道,墨森倒觉得没有什么?又不是送去男风馆,怕什么?
再说,宸渊好歹也是修道之人,就算被送去男风馆,也是做上面的那个。
“我就知道,你这个小滑头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乖,你送他们去哪里的青楼了?”
言庭聿哭笑不得的捧起怀中小混账的小脸,无可奈何的问道。
“浮岚岫山底下的闹市。
我,我好像封了他们的灵力。”
郁星澜有些慌乱的看向言庭聿,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下去。
“尊上?”
三位齐刷刷的看向言庭聿,现在还还来得及补救吗?
都过去快一旬的时间了,还来得及什么?
俗话说:不能得罪小人和女人。
这话简直比真金都还要真,这么点儿年纪的女子,都会这样的损。
“小混账,你封了他们多久的灵力?”
言庭聿眸子闪了闪,忍住揍人的冲动,耐心的问道。
“两个时辰。”
郁星澜连看都不敢多看言庭聿的眼睛了,她缩在他的怀里,不安的捏着自己的手指。
“乖,不要这样捏你自己的手指,你的指甲偏长,没得等会儿划伤了自己。
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传送他们回浮岚岫都得一个半时辰,再引起躁动,半个时辰,青楼的人来不及做什么的。
再说,只是被封了灵力,他们还是精壮的成年男子,保护自己应该不成问题。”
言庭聿只得柔声分析着时间,推算出结果,不让怀中的小混账不安。
“我,我”
“你还做了什么?
小丫头,你都不能一次性说完吗?”
子砚极其无语的看着结巴的郁星澜问道。
“你凶什么凶?
子砚,你再凶我,我就把你送去我扮演菩萨显灵的破庙里面倒吊着。”
郁星澜原就不是个受气包,又被言庭聿宠的厉害,更加无法无天,要不然怎么能够被成为小混账呢?
“好了好了,子砚也是担心你。
那宸渊都是六百岁的年纪了,又是我的兄长,何维八百岁了,徐胜都是七百岁的人了。
子砚觉得这有损你上仙的威名,别炸毛。
还有,想必你自己也瞧出来了,子砚现在的修为连筑基的水准都达不到。
他遭不住你折腾的。
你还做了什么?
告诉我,我来解决。”
言庭聿赶紧拍着郁星澜的后背,柔声安抚着她。
现在,这小丫头真的激不得,要不然,她的灵力又会不受控。
“我,我给宸渊的左脚做了点手脚,何维的右脚做了点手脚,徐胜,徐胜的舌头做了点手脚。
我没有做什么,你们不要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我。
只是,只是,他们被做手脚的腿和舌头是僵直的,动不了。”
这叫做没有做什么?
其余几人很想问问小混账,她还想做什么?
“几个时辰能够自动解开?”
好一会儿,言庭聿才压着声音问道。
“一样的两个时辰。”
郁星澜像是霜打的花朵一样,蔫了吧唧的。
“没事的,会没事的。
应该没事的。
我给任志传信问问。”
能够怎么办?
言庭聿还能怎么办?
怀抱里面的小丫头都算很克制了,要不然,宸渊与何维曾经的责问加上来这里的胡搅蛮缠,这个小霸王没有把人送去木雅山都是她为数不多的善良在拉着她。
言庭聿自己是非常明白怀中的小家伙的气性的。
自己才哄好,自己应该知足的。
“你不怪我?”
好半晌,郁星澜才抬起小脑袋看向言庭聿问道。
“我能够怪你什么?
小祖宗,造成今天这一切,我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要不是我自以为是,你至于遭受这么多的磨难吗?
宸渊被你整,本来就是他应该遭的报应。谁叫他真的怀疑你的?
他确实还欠你的救命之恩。
我要是不那样自大,也没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
我又怎么舍得把自己的过失心安理得的推在你的身上?”
言庭聿温柔的看了看郁星澜有些不安的眼眸,才低声回答道。
是啊!
他又怎么舍得让他的小丫头不安?
已经因为自以为是伤害了小家伙了,他又怎么会再犯相同的错误?
宸渊,宸渊他丫的就是活该,要不是他出些馊主意,他言庭聿的小丫头又怎么会遭受生死一线的折磨。
哪怕是现在,言庭聿只要一想到他的小丫头差一点就身死道消,他的心就疼的厉害。
这么点儿年纪,却是遭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劫难,偏偏,他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