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众弟子此刻眼中不再迷茫,也不懵逼了。
只是,还不如继续迷茫呢!
被自己三十九位弟子同时用崇拜的目光盯着,她也头疼。
只是,空月宗的所有弟子还没有从自己霸气的夫子身上移开目光,他们夫子设下的连环大阵被破了。
一群年轻的男女狼狈不堪的出现在郁星澜与其弟子面前。
用狼狈不堪这个词,好像都不足以形容这一群人的狼狈。
不过,从他们身上的衣袍的标识,还是可以清楚的知道他们是谁。
这样装逼纯白色的衣袍,哪怕化为灰烬,郁星澜也不会忘记。
“你们是谁?”
为首的汪素娥哪怕狼狈如丧家之犬,也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
“来,我们继续吃鱼。”
郁星澜连看一眼就像污了她的眼睛一样,她转头就与自己的弟子们吩咐道。
众弟子也明白了,长德宗,那个打着天下第一宗门的狗玩意儿,只会偷鸡摸狗的算计别人。
“来,夫子,您得再喝些热汤,这可是弟子熬了好几个时辰的汤。”
柳宗耀递给了郁星澜一碗浓白的鱼汤。
“我们少主问你们话呢?
你们聋了。”
一个金丹初期的家伙跳出来,猴急的对着郁星澜发难道。
这个半大小子居然被其他的人称为夫子,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厉害的宗门。再说,在修仙界,有谁能够越过他们长德宗?
啪!
王少慷一道灵力就拍了过去,那位对郁星澜不敬的弟子脸上出现了一道清晰的巴掌印。
“你们是什么东西?
胆敢这样无礼,你们可知道我们是谁?”
汪素娥气急败坏的吼道。
“我管你是谁,你们胆敢对我夫子不敬,活该被揍。”
王少慷手中的长剑好像随时会脱手而出。
“道友,你们这样动手就是你们不对了哈,不管去哪里说理,都是你们理亏。”
一个身着青冥派标识服饰的女子从长德宗身后方站出来,自以为是的说道。
“照你这个道道,动手不对,言语无礼都行对不对?
行,你这样上赶着做人的狗腿子冲锋陷阵,就不怕辱没了你们宗门的脸面?
哦,容我好好想一想,能够教出你这样的玩意儿,你们的宗门恐怕也没有任何的脸面。”
李晨兮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那名筑基期的青冥派弟子讽刺道。
“你们这样连宗门都没有的蝼蚁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我们,不给你们一些教训,倒显得我们长德宗无底线的善良。”
汪素娥话音落下就恶毒的用神识攻向李晨兮和王少慷。
她已经飞升成仙了,害怕两个金丹期的蝼蚁?
也太羞辱她了。
只是,一直稳稳坐着喝汤不出声的郁星澜手中的汤碗不知道何时已经飞到了汪素娥的头顶上。奶白的鱼汤全数浇在了汪素娥的头上。
“看来,教训还不够。”
郁星澜一道强劲有力的灵力飞出,汪素娥一个趔趄,被她身后的弟子扶住,一口鲜红的血吐出。
什么叫做教训还不够?
难道说这个缺德的大阵就是这个半大小子的手笔?
“你是谁?
难道这个缺了八辈子大德的大阵是你搞的鬼?”
汪素娥不可置信的看着郁星澜问道。
“嗯,这是你爷爷我送你的见面礼,你们喜不喜欢?”
郁星澜也没有藏着掖着,刚刚大阵被破的一瞬间,阵中的所有东西都被她收进了她的储物空间。
汪素娥说这个大阵缺德,郁星澜还是认账的。
要破这个大阵,唯一的法子,就是入阵的所有人得把身上所有的东西丢下,如果有一个人耍花枪藏匿任何东西都破不了这个阵。
也就是说,破了这个阵,这群装模作样的家伙身上没有任何的东西,包括他们的本命法器。
郁星澜连接这个大阵的储物空间,早就被她拍下藏匿符纸,还是她磨着言庭聿加持的符纸。
哈哈,换句话说,想要从郁星澜兜里拿回那些法器,丹药,包括储物戒之类的,修为得超过言庭聿才行。
“我今天弄死你这个小王八蛋。”
汪素娥想到自己首次带队攒名气的行动,全部被这个半大小子给破坏了,自己一贯端庄从容的形象也被这个家伙给破坏了,此刻他还狂妄自大的自称是自己爷爷?
他到底怎么敢的?
他可知道自己的爷爷是什么样的存在?
汪素娥觉得,这些天在大阵中的狼狈模样会成为她一生的噩梦。
“少主,不可冲动,前方有些不对,想来是神器要出世了。
等我们拿到神器再来收拾这些蝼蚁也不迟。”
汪素娥身旁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一把拉住了汪素娥,低声劝解道。
郁星澜嘴角扬起了一抹极其危险的笑容,让她身后的弟子们兴奋了起来。
他们的夫子要大干一场了,哈哈,真好!
他们终于可以真正的把自己这些年所学的东西拿出来试试成效了。虽然,这一路降妖捉鬼,到底是陪练太少。
他们三十九个人,一次就一个陪练,根本就不够打好不好?
“众弟子听令,长德宗这群狗东西前面十位归我,张劲,张陵岳,王少慷,江白齐,李晨兮,刘云守着神器出世。其余的弟子好好检验自己这些年来所学,这些喽啰,你们瞧不顺眼的就给我狠狠的揍,不用太狠,留一口气就行,我们不能担下屠戮仙门的罪孽。
神器要是自动选择我们,所有人为被选择的人护法。
要是选择了旁人,抢过来。”
郁星澜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烈起来,可是,只要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个笑容极其冷冽,仿佛淬着寒冰一样。
眼底好似带着嗜血的光芒,这让身后的弟子既兴奋又稍微有些不安。
“夫子,弟子辅助您,让万炔或者温师妹代替弟子去守着神器。”
张劲眼神几经变化,最后还是诚实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个时候,你们只需要服从我的命令就行。
还有,张劲,你是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做这样的安排吗?”
郁星澜眼底有着罕见的严厉。
“弟子知错,弟子只是想要保护夫子一二。”
张劲最后的声音如同蚊蝇一样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