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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玄幻魔法 > 我的仆人是机器人 > 第92章 铁腕之始,立威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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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铁腕之始,立威祭旗

天刚蒙蒙亮,清河城主府外的广场就已被黑压压的人群围得水泄不通。昨夜还象征着新政希望的《清河法典》石碑,此刻像一头受辱的巨兽匍匐在晨光里——青黑色的碑身上泼满了散发着恶臭的猪粪,字迹最清晰的“人人平等”四字被污损得面目全非,碑脚还残留着未干的暗红色血字,“祖宗之法不可违!”七个字歪歪扭扭,像一双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每一个驻足的人。

“这……这是遭天谴了?”人群里有人压低声音嘀咕,手里的锄头都忘了放下。说话的是城西的农户王二,昨天还举着自家种的红薯挤在庆典最前排,为江临那句“耕者有其田”热泪盈眶,此刻脸上却写满了惶恐。

他身边的老秀才捋着山羊胡叹气:“法典刚立就遭此亵渎,怕是根基不稳啊。江城主虽是好意,但动了老祖宗的规矩,终究是犯了忌讳。”这话一出,周围立刻响起一片附和声,原本对新法的期待,在一夜之间就被恐惧和疑虑取代。

人群外围,几个穿着绸缎马褂的汉子互相使着眼色,嘴角藏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其中一人正是赵公明的管家赵福,他假装看热闹,时不时对着身边的乡绅低语:“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赵老爷说了,这法典不合天意,迟早要出事。”话音刚落,就有人接话:“要是连石碑都护不住,以后咱们真要按这法典办事,谁能保咱们平安?”

“都让一让!城主到了!”随着护卫的吆喝声,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通道。江临身着藏青色官服,面色凝重地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的天枢依旧是一身银白劲装,双眼闪烁着冷冽的蓝光,正快速扫描着现场的每一个人——微表情、心率、呼吸频率,所有数据都在他的核心处理器里飞速运算,瞬间就标记出了十几个“高风险煽动者”,赵福的名字赫然在列。

江临走到石碑前,弯腰蹲下身,手指轻轻抚过碑身的污渍,指尖传来的恶臭让他眉头紧锁。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广场上的百姓,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的表态。

“诸位乡亲,”江临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昨夜有人亵渎法典石碑,写下这句‘祖宗之法不可违’。我想问大家,祖宗之法是什么?是让豪强占地千亩,百姓无立锥之地的法?还是让女子不得识字,孩童冻饿而死的法?”

人群一阵骚动,王二想起自己早逝的儿子,就是因为租种赵家的田地,交不起租子被活活饿死,眼眶瞬间红了。江临趁热打铁:“我立《清河法典》,不是要违逆祖宗,而是要让祖宗传下来的‘仁’字,真正落到每一个人身上!这石碑脏了,咱们能洗干净;但要是人心散了,再想聚起来就难了!”

“城主说得好!”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声,正是昨天给江临送红薯的王二。但他的声音很快被质疑声淹没:“说得好听,可这凶手要是抓不到,以后谁还敢信你这法典?”“就是,万一是什么山精鬼怪作祟,咱们凡人哪扛得住?”

江临刚要开口,天枢突然上前一步,蓝光闪烁的眼睛扫过全场:“无需鬼神之说,亦无需猜测。昨夜零点至凌晨三点,广场周边三百米内的微型传感器已记录下所有数据。凶手身高约五尺七寸,左脚微跛,身上带有赵家独有的檀香和猪厩的异味,作案时留下了三枚不同的脚印,以及一块绣着‘赵’字的绸缎碎片。”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赵福脸色骤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却被天枢精准锁定:“赵管家,你昨夜凌晨两点十七分,曾出现在广场东侧的巷口,停留约一刻钟。根据传感器记录,你的心率在那段时间突然飙升至每分钟一百八十次,且你身上的檀香成分,与现场残留的痕迹完全吻合。”

“你……你血口喷人!”赵福吓得声音都发颤,“我只是路过,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天枢没有理会他的辩解,继续说道:“现场的猪粪来自赵家后院的猪圈,通过粪便中的饲料残留可以证实。至于那块绸缎碎片,是赵家下人统一穿着的号服布料,边角的针脚纹路,与赵府裁缝铺的手艺完全一致。综合所有数据,作案者为赵公明家奴李三,左脚因三年前坠马致残,与现场脚印特征完全匹配。其作案动机,为受赵公明指使,蓄意破坏法典权威。”

江临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没想到赵公明竟然如此嚣张,敢在庆典刚过就公然挑衅。他看向身边的护卫队长:“传我命令,立刻去赵家抓捕李三,带赵公明前来问话!”

“慢着!”人群外传来一声大喝,赵公明在儿子赵元虎的搀扶下,颤巍巍地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灰色长袍,面色苍白,却依旧摆出长辈的架子:“江城主,老夫敬你是个有作为的年轻人,但你不能仅凭一个铁疙瘩的胡言乱语,就污蔑老夫的家奴。李三在我家当差十年,忠厚老实,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铁疙瘩?”天枢的蓝光微微闪烁,“我刚才所说的每一项证据,都可随时验证。赵家猪圈的饲料中添加了特殊的豆粕,这种豆粕只有城南的张记粮铺有售,账本可查;李三的跛脚,全城百姓都有目共睹;至于绸缎碎片,赵府裁缝铺的账本上,清楚记录着上个月给李三缝制号服的用料和针脚样式。”

赵公明一时语塞,赵元虎立刻上前一步,怒视着天枢:“你这妖物,定是用了什么邪术陷害我家!我爹乃是清河城的老长辈,为城主府出过力,你怎能如此无礼?”他一边说,一边给身边的家丁使眼色,想要趁机作乱。

天枢眼中蓝光骤盛,瞬间挡在江临身前,身上的机械关节发出轻微的嗡鸣:“再敢妄动,视为袭扰公务,格杀勿论。”冰冷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感情,却让赵元虎身后的家丁吓得不敢上前。

就在这时,护卫队押着一个左脚微跛的汉子走了过来,正是李三。他一看到赵公明,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爷,我错了!是你让我去泼的石碑,说这样就能让百姓不信江城主的法典,我一时糊涂就做了,求你救救我啊!”

真相大白,人群里一片哗然。赵公明脸色铁青,指着李三骂道:“你这狗奴才,竟敢血口喷人!老夫什么时候让你做这种事了?”

江临看着眼前的闹剧,心中的火气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他走到李三面前,沉声问道:“你可知罪?”

李三连连磕头:“城主饶命!我是初犯,也是被赵老爷逼的,求你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这时,几个乡绅上前求情:“江城主,李三也是一时糊涂,况且是初犯,不如从轻发落,给赵老爷一个面子。”“是啊城主,赵老爷在清河城威望甚高,真要是动了他的人,怕是会引起民愤啊。”

江临看向天枢,眼中带着一丝询问。天枢立刻会意,上前一步说道:“主人,根据《清河法典》第七条:蓄意破坏公共设施、污蔑律法者,斩立决。无初犯、主从之分,唯有律法面前人人平等。若今日从轻发落,他日必有人效仿,法典将形同虚设,民心更难凝聚。”

“说得好!”江临猛地一拍手,声音响彻广场,“律法不是儿戏,更不是用来给人讲情面的工具!赵公明纵容家奴亵渎法典,本应同罪,但念在你往日有功,今日暂不追究。但李三,必须按律处置!”

“江临,你敢!”赵元虎怒吼着就要冲上来,却被天枢一把抓住胳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赵元虎的胳膊被拧成了畸形,疼得他惨叫一声。

江临没有理会赵元虎的惨叫,而是高声宣布:“从今日起,凡亵渎法典、违反律法者,无论身份高低,无论是否初犯,一律按律处置!李三,斩立决!”

护卫队上前拖走李三,李三的哭喊声越来越远。广场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江临的铁腕震慑住了。江临走到石碑前,看着那七个血字,一字一句地说道:“亵渎法典者,犹如此獠!”

话音刚落,天枢已经让人打来清水,亲自擦拭着石碑上的污渍。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在石碑上,被清洗干净的“人人平等”四个字闪闪发光,像一道希望之光,照亮了每个人的心底。王二看着石碑上的光,突然想起江临昨天说的话,用力攥紧了拳头。

赵公明看着被拖走的李三,又看着石碑上那耀眼的光,一口气没上来,“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爹!”赵元虎顾不上胳膊的疼痛,扑到赵公明身上大哭起来。当他抬起头时,眼中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只剩下一种疯狂的恨意,死死地盯着江临的背影。

江临仿佛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却没有回头。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旧势力的反抗绝不会就此停歇。但他更清楚,只要守住律法,守住民心,就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天枢擦拭完石碑,走到江临身边,蓝光柔和了几分:“主人,民心数据正在回升,律法权威初步建立。但赵元虎的威胁指数已达到98%,需要重点监控。”

江临点了点头,看向广场上的百姓,他们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疑虑,取而代之的是敬畏和信服。他知道,自己这一次的铁腕,不仅立住了法典的威严,更立住了百姓心中的希望。但他也明白,赵元虎眼中的那团复仇火焰,迟早会烧回来,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