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漾保守了，甚至不用到明天。
深夜，还没迈过十二点大关，刚结束一次。
明漾披了件衣服，到客厅去接水，回来时宋其音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怀里抱着一个抱枕俯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老婆，喝点水。”
宋其音一声不吭，不想理人。
明漾把她抱起来，体贴细致地喂到嘴边。
喝过水，养了养神，宋其音才睁开眼：“你去哪学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舒服吗？”明漾扔掉衣服爬上床，把宋其音重新抱进怀里。
她俩从一开始定调就不是柏拉图，友好的身体交流是维护感情的一部分，听说床死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在这方面明漾还是很重视的，时不时会去网上学点新东西，宋其音原本还想劝两句不要太沉迷，见明漾学习生活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就随她去了。
反正，爽的也是她。
但是，今晚，有点，爽过头了。
“爽得要死。”要了老命了，宋其音伸手扶住腰，长长叹一口气。
小年轻真是折腾。
“我在贴吧看到的。”明漾把她的手拉下来，自己上手揉，“她们说话都用各种暗语，我研究了好久才看懂。”
“什么暗语？”
“拼音缩写，英语，日语音译过来的中文，还有个外国ip是用德语分享的。”
宋其音：“……”
宋其音哭笑不得。
太努力了，乍一听认真学习去了，可是学的内容又那么不正经。
“那个德语姐姐，她懂好多！”明漾一大部分都是在她的帖子里学来的，虽然全是德语，软件翻译还有点不太准确，但自己查查词典，勉强也能看懂。
宋其音把胳膊搭到明漾腰上，漫不经心道：“德语姐姐？”
明漾一秒平静下来：“那位来自德国的国际友人。”
“哼。”
明漾安静一会儿，见宋其音没什么异样的情绪，又接着说：“她和她女朋友都是医生，她说她们经常从科学的角度进行探索。”
宋其音略感无语：“你告诉我哪里科学了？”
“就是……”明漾看着她的眼睛，有点憋笑的嫌疑，“我还没怎么用力，但是你已经很……”
宋其音：“……”
没话说，呸，这不争气的身体。
宋其音不想理她了，翻了个身，留了个后脑勺给她看。
“老婆。”明漾贴上去，亲亲她的肩膀，“你不喜欢嘛？”
宋其音不说话，明漾黏糊糊的，这里亲一下那里摸一下，终于把宋其音弄烦了，破罐破摔道：“喜欢，特别喜欢，再接再厉。”
明漾掌心贴上她的小腹，在她耳根反复亲着：“那我们再来一次？”
宋其音一言不发，扭过头来直接咬住明漾的下唇。
明漾get到她的默许，把她抱到身上，温声哄她：“我们来个简单点的。”
到了夜里两点多，宋其音浑身汗湿，瘫软在明漾怀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小骗子。”哪里简单了。
明漾抚抚她的背，低声说：“我还学了一句德语，你要不要听？”
宋其音说：“不听。”
明漾说：“Ich liebe dich。”
宋其音不了解德语，但她大概能猜到意思。
过了很久，久到明漾以为她睡着了。
她突然出声：“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