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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五朝首辅,老朱说大明没我得散 > 第94章 拜庙休战,鬼相遗策(已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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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拜庙休战,鬼相遗策(已删减!)

这番话,让朱元璋和朱棣都沉默了。

他们可以不认同那个校长的做法,但他们无法否认,在民族危亡的关头,是他,挡在了最前面。

【所以说啊,道不同,不相为谋。但他们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这华夏,再一次站在世界之巅!】

天幕上的讨论,似乎就要在这慷慨激昂的总结中结束。

可就在这时。

那个Id为“天使加百璃”的用户,再次发出了一条评。

【道不同,但祭拜的祖宗,却是同一个。】

【说来也巧,这两位伟人的第一次见面,并非在谈判桌上,也非在战场上。】

【而是意外在那座埋葬了大明所有荣光与悲怆,也见证了大明最惨烈内耗的——】

【木圣寺。】

【说实话,当深入了解那段历史后,我不知道该支持谁了,感觉他们说的,都有道理。】

【道理?小孩子才讲道理,成年人只看结果!他那一套,早就被证明是死路一条了!】

【楼上的别激动,你也别忘了,没有哪一位在前面硬顶,用铁腕手段整合本土,大明早就被倭寇和西夷瓜分了!

是他给伟人争取了燎原的时间和空间!】

【所以说,这才是最矛盾的地方。】

【其实吧,大家也不用太为这俩人操心。】

【休战?啥意思?我怎么没听说过?】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可是咱们澳大自治区和本土流传了一个不成文规定——“拜庙休战”!】

这条评论一出,立刻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那个Id为“格物院扫地僧”的用户,很快就给出了详细的解释。

【这个传统,最早就是汉王赵王定下的。他在澳洲搞的时候,立下了一条铁律:

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任何部队,都不得攻击正在前往、或正在祭拜木公祠的队伍,哪怕这支队伍是你的死敌。】

【因为他认为,对木公的敬仰,是所有华夏人共同的、至高无上的信仰。】

【卧槽?!还有这种操作?!】

【那岂不是说,我打不过了,只要喊一句“兄弟们别打了,我要去给木公上柱香”,对面就得眼睁睁看着我走?】

【理论上在北海军阀出现之前是这样没错,哈哈哈哈!】

【这简直就是华夏版的“不斩来使”啊!不,比那个离谱!这就是一张移动的免死金牌!】

朱棣看到这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还能这么玩?

那打仗还有什么意思?大家干脆都别打了,天天排队去木正居的庙里烧香算了!

“格物院扫地僧”的科普还在继续。

【最骚的操作还在后面。远征军把这个传统带回本土之后,本土这边本来就对木公崇拜得五体投地,一看还有这种好事,学得比谁都快!】

【于是,在后来几十年的内战里,就经常出现这种画风清奇的场面:】

【上午,两边的军队还在山头上用“窝蜂”plus互相洗地,打得脑浆子都出来了。】

【下午,两边指挥官派人一联系:“喂!对面的!明天木公诞辰,去不去府城木圣祠上香啊?一起呗?”

“去啊!正好我这的香不多了,你们那还有吗?匀我点!”】

【然后第二天,两边就真的鸣金收兵,各自派出一支队伍,在战场中间汇合,然后勾肩搭背,组团去城里给木公烧香。】

【甚至有时候,一边的士兵路上饿了,另一边还会主动分点干粮出来。

大家在木公像前磕完头,聊聊家常,骂骂自家长官,下午再回来,接着往死里打……】

天幕上,适时地出现了一段段真实的黑白影像资料。

影像里,两群穿着不同军装,刚刚还在战场上拼命的士兵,此刻正挤在一座古朴的庙宇里。

他们一起清理着庭院,一起擦拭着木公正襟危坐的雕像,甚至一起在后院的厨房里,分食着一锅热气腾腾的肉汤。

气氛和谐得,仿佛他们不是敌人,而是多年未见的老乡。

【我真的看傻了……这确定是在打仗?】

【这简直就是联合国的前身啊!虽然只在大明内部通用!】

【可别小看这个传统!有时候仗打到关键时刻,双方僵持不下,指挥官就会借着“拜庙”的机会,在木公的眼皮子底下坐下来谈一谈。】

【很多时候,一场足以让几十万人丧命的大战,就在这香火缭绕之中,被消弭于无形了。】

【木公:我就静静地看着你们,打累了,就来我这喝口茶,歇歇脚。】

【鬼相之名,恐怖如斯!人死了几百年,还能管着阳间的事!一纸规矩,就给后世这群不孝子孙,上了一道最严厉的紧箍咒!】

朱元璋看着这一切,久久无言。

他忽然明白了。

木正居留给大明的,从来不只是那些无坚不摧的“术”。

更是这种已经融入了血脉,超越了生死的“道”!

一种名为“华夏”的,独一无二的向心力!

只要这个“道”还在,无论子孙后代怎么打,怎么闹,这个家,就永远散不了!

这,或许才是木正居留下的最伟大的阳谋!

天幕上的讨论还在继续,而画面,却悄然发生了变化。

喧嚣的论坛界面缓缓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静谧景象。

京郊,木圣寺。

时间,已是那场惨烈的内战结束后的数十年。

当年的血肉磨坊,如今已被青草覆盖。

折断的刀枪,破碎的甲胄,早已被深埋地下,化为尘土。

通往山顶寺庙的青石阶梯,在岁月的冲刷下,显得光滑而苍凉。

此刻,两道身影正在沿着阶梯缓缓向上就曹。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老者,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旧布衫,脚下一双布鞋,鞋边沾着些许泥土。

面容有神,鬓角斑白,但那双眼眸却依旧像黎明的骄阳,明亮而深邃。

“先生,山路滑,要不我还是扶着您走吧?”

跟在身后的是一个年轻人,他是老者的警卫员。

被称为先生的老者闻言,摆了摆手,脸上露出温和笑意。

“不用麻烦,小同志。”

他回过头,指了指蜿蜒向上的石阶。

“咱走阶梯,不是因为信这些鬼神之说。是对那些为了这个国家,倒在这片土地上的前人,一份尊重。”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的豁达。

“何况,我这身子骨,还没有老到走不动路的地步嘛,你说是吧?哈哈哈。”

年轻警卫员憨厚地挠了挠头,不知该如何接话。

“你先上去吧,在山顶等我就是。”老人嘱托道。

“是!”

警卫员敬了个礼,便迈开步子,先行上山去了。

就在这时,山脚下的土路上,传来一阵沉闷而规律的引擎轰鸣声。

一辆通体漆黑、造型棱角分明的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了石阶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