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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承钧早在一日日下属的上报的话语中熟悉了春兰的习惯,叫下人上了热水之后离开了。

春兰松了一口气,洗完澡之后擦着有些湿润的发丝,身边的婢女走上前来接过布帮她擦拭着。

过了一会儿头发干了,婢女为其抹上桂花油梳顺之后便离开了。

昏黄的油灯下少女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收拾好自己的春兰走到床榻前,看见坐在床榻边上的男人,惊了一口气。

慕承钧身着一身白衣坐在床边,往日扎地整齐端正的头发此刻披散在身后,俊朗的眉目依旧带着惯有的冰冷 ,听见声响他抬起眼眸看向春兰。

少女眉目水润,身上还带着洗漱后的热气,白色的衬衣穿在身上,让人不由口干舌燥。

慕承钧的眸子暗下来,眉睫微敛,遮掩住其中的锋芒,招了招手示意春兰走上前来。

春兰如今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她就是真傻子了,红唇微抿,还是乖乖走上前去。

慕承钧自然是看出了她的迟疑,但是他不在乎这些,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就行。

纤细的手腕被握住,炙热的烫意好似要从手腕处蔓延至春兰全身,一个用力,春兰上前几步倒在慕承钧怀中。

有些湿润的美眸看向慕承钧,自然而然的抱怨从眼中显露出来,红唇微嘟,慕承钧有些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脸颊。

如想象一般的柔软手感,像是团子一般,只轻轻几下,便变得红润起来,顶着少女幽怨的眼神,慕承钧有些不自然地把手移开,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

慕承钧是标准的世家贵公子,更是世家贵公子中的典范,一身清贵不可侵犯的气质永远让人觉得高高在上,犹如山巅之月,可望而不可即。

此刻的慕承钧更添人气,平日里的气质被消减几分,却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明月,只不经意间流露的几分温柔,让人恍然迷失。

油灯烛火摇曳,跳动着,床帘被挑起放下,遮掩住其后的盎然春光,温热的温度从身前身后传来,烫的春兰身上冒起薄薄的一层汗。

淡粉色从素白的肌肤上浮起,略有些无措的双手胡乱地抓着,轻柔的吻在身上印下,意识模糊之间,春兰指尖用力,在男人背后抓下一条条红痕。

男人的轻喘声让人耳热,迷乱的不止一个人,这场意外的情事里,唯有夜雪不停地下着,将一切声音拦在院子内。

不知何时,蜡烛燃烧殆尽,整个院子彻底地陷入一片幽暗之中,月亮高悬,世间寂静,隐隐约约传来的低喘声让人遐思。

另一边,冷找了许久,才找到春兰要他找的叶小姐,形如鬼魅的身影落在少女身前,冷有些戏谑道,“林小姐?百晓生堂主?亦或是—叶小姐?”

她的身份埋藏的太深了,为了找到她,冷不知废了多少劲,难找得很,藏的也深得很。

叶重歌笑着,丝毫不意外面前的这个人,这些日子手底下传来的消息让她早有准备,她只是很好奇,他如此大费周章也要找到自己的原因是什么?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面前这个少年就是杀手榜暗榜第一的冷。

她素来与这些人毫无交集,更何况,她可不相信她的对手能请动冷出手来除掉她。

“冷少侠寻我,可是有何要事?”叶重歌声音清越,即使心中怀揣着一丝对他的恐惧之感,也挺直着脊背,丝毫不露出怯色。

冷嗤笑一声,几步上前从黑暗中出来,血腥气浓郁得叶重歌都忍不住皱了皱眉,退后一小步。

一抹银色从面前落下来,冷挑着银链的链子,精美的小盒子坠子落在叶重歌眼前。

伸出手接住链子,叶重歌一眼认出来这是春兰之前戴的项链,目光一冷,沉声问道,“她怎么样了?”

冷自然知道她问的是谁,想起自己与她的交集,有些不自在地冷下脸来,退后几步,将自己融于黑暗之中,“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夜风有些冷了,叶重歌拿着链子的手被刺骨的寒风吹透了骨头,从容自若地将项链收好,抬脚离开此处。

春兰喜欢蜷着睡,或许是因为年幼的时候蜷着过了太多冬天和夜晚,致使她现在习惯于如此。

慕承钧下朝回来了春兰依旧在沉睡着,他便也将衣服褪了,只留下里衣,掀开被子一侧将自己放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少女就像是寻到了热源,往他的怀中钻来,慕承钧心满意足地将少女圈在怀中,目光描摹着少女的脸庞,不知不觉中也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午间了,少女有些百无聊赖地睡在他怀中,见他醒来露出甜甜一笑。

春兰醒来的时候想走来着,但是男人抱着她她根本不敢动,她真的很饿,等到现在都不饿了。

慕承钧起身,拿起少女的衣物给她穿上,不一会儿少女便穿好了衣服,少女乖乖巧巧的。

两人穿好衣物之后下人开始传饭,吃过饭之后春兰坐在躺椅上拿着书看,而慕承钧就在一边处理政事。

春兰看书无聊之际,眼角无意间瞥到墙边一抹黑色,定睛一看,那日的少年眼神幽怨地趴着墙边看着她。

不知为何,春兰莫名从中看出负心汉二字,慕承钧察觉到春兰的动作往她的方向看过去,再看墙角的时候,人早已消失不见。

这边冷看到春兰依旧过得好好的,心中既开心又不开心,他真的很想带走她,可是她一点儿都不愿意。

郁闷之际,冷走着走着就到了一处隐蔽的世外桃源内,轻车熟路地推开门,冷拿起架子上的酒,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一言不发地喝了起来。

酒香醇厚,是上好的美酒,却被冷如今当水一般喝着,柳扶卿听下人禀报冷的来临后便抬脚往这儿走来。

看见失意地喝着酒的少年,柳扶卿便知道大事不妙,他与冷相识多年,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

“怎么来了也不找我?”柳扶卿也拿了一壶酒陪着冷喝了起来。

天本就冷,酒更是冷的透心凉,柳扶卿作为医者,不赞成这种时候喝冷酒,但好友心情不好他也不好说什么。

两人就这样喝着,直到天边白日消失,冷才开口,声音略有些沙哑,情绪低落,“我做了一件错事。”

“什么错事?”柳扶卿小口喝了一口酒,疏朗的眉目关切地看向冷,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一个冷心冷血的杀手这般纠结难受。

冷抿了抿唇,不想开口,关于少女的事情,他有几分私心,这是他与她的事。

“你说了说不定我能帮你呢?”柳扶卿把酒放在一边。

冷还是将自己与春兰的事情说了出来,隐去了刺杀的事情,柳扶卿心情复杂,这件事情他实在是站不了冷。

但也说不出话来。

那日冷被沾了春药的刀划伤,那等烈性春药根本没有解药二字,若不与女子交合便会爆体而亡,但如今而言,与女子交合,那女子似乎是不太情愿的。

那女子还不愿意跟冷走,只叫他完成了一件心愿。柳扶卿实在是说不出话来,只安慰冷若是日后那女郎有难他再上前帮上一帮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