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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江月月掌心的伤口竟然已经愈合了,江月月再次灌了一碗灵泉水,看了看之前受伤的手掌

“看来是灵泉水起效了,这灵泉效果真是越来越不错啦,体力也恢复的比以前快多了!看来博物馆那玉观音没白收!就是那巨型木乃伊怪物太难搞啦,要不可以考虑在去一趟,毕竟那还有几个展厅没看过呢!说不定宝贝很多……”

而她身后五十米的雪地,还留着打斗的凌乱脚印,灵泉水的细微清香,却像一道无形的指令,瞬间击穿了张浩和林薇的意识。

他们出奇一致的不再互相撕打,而是被那股淡淡的清香吸引

张浩喉间先滚出浑浊的低吼,原本还算清明的双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血丝侵占,瞳孔缩成针尖大的黑点。

他脸颊冻得青紫,皮肤下却有诡异的鼓包在缓慢蠕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皮肉。

指甲在雪地里抠出五道深痕,指尖早已失去血色,泛着死人般的灰败,可他像感受不到疼痛,每一次往前蠕动,都伴随着骨骼错位似的闷响,嘴里反复念叨着:“香……吃……要那个……”

涎水顺着开裂的嘴角淌下来,在下巴冻成冰碴,

林薇的变化更显死寂。她的瞳孔彻底涣散成一片浑浊的灰白,曾经灵动的眉眼耷拉着,皮肤失去所有弹性,紧紧贴在骨头上,活像一张绷在骷髅架上的人皮。

冻成黑紫色的手掌在雪地里拖拽,指关节磨破了皮,露出里面暗红的血肉,却连一丝颤抖都没有。

唯有当灵泉水的清冽气息飘过来时,她空洞的眼窝才会微微转动,僵硬的脖颈艰难地转向江月月的方向,

原本死寂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蛮力,带动着冻得僵硬的四肢往前爬——没有嘶吼,没有祈求,只有一种刻进骨髓的本能,驱使着这具躯体,奔向那灵泉水的方向。

两人爬行的轨迹在雪地上拖出两道歪歪扭扭的血痕,雪粒沾在他们溃烂的皮肤上,瞬间被体温融化又冻结。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迟缓,身体却在肉眼可见地扭曲变形,可目光里对灵泉水的渴望,却像雪地里燃着的鬼火,越烧越旺。

江月月咽下灵泉水,立刻凝神去探精神力的边界,可预想中的清晰感知没等来,脑海里反倒像塞进了一团乱麻。

视线忽而清晰如洗,忽而模糊成一片雪色光晕,她皱着眉反复尝试,注意力全被这反复无常的状态拽着,连后槽牙都咬得发紧

“我去,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好像精神力又开始变的不太清晰了……一会能看清一会看不清,这个郁闷…关键时刻掉链子……”

她完全没察觉,身后五十米的雪地里,两道黑影正循着灵泉水的气息,以扭曲的姿态缓慢爬行。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为什么没提升”的郁闷,对身后那两双死死锁着她的、浑浊又狂热的眼睛,毫无察觉。

无奈之下只能继续往前走

前方两百米就是废弃仓库,周围是老旧小区常见的景象:

拆迁没拆完的断墙、堆着旧家具的空地、还有几棵被冻秃的老槐树,枝桠歪歪扭扭地指着天。

这是以前的“厂矿家属院”,后来厂子倒了,一半楼拆了,剩下的就成了现在的废墟。

突然,铁盆“哐当”一声顿住。江月月低头一看——雪底下卡着个旧洗衣机外壳,大半截陷在硬雪层里,只露出个边角,刚好勾住了铁盆的边缘。

江月月看了看这环境,嘀咕道:“估计那些老鼠来不了,这四外漏风的样子,那些老鼠好像不喜欢雪!”

同时弯腰攥住铁盆沿,手臂肌肉微微一绷,“嘿”地一声轻喝,硬生生把铁盆往上抬了两寸,顺势往后一拽,洗衣机外壳“哗啦”从雪地里被带出来半尺,铁盆瞬间脱困。

动作干净利落,连气都没喘。

“呼……”铁盆里的江建国轻轻哼了一声,眉头皱着,像是在做梦。

突然轻轻一声响动传进江月月的耳朵里!

江月月一愣,立马往声音方向看去:

那断墙是之前拆楼剩下的,高三米,墙后堆着拆迁留下的碎砖、旧门窗框,雪把这些杂物盖了大半,只露出些不规则的棱角,像片天然的藏身地。

“有人?”江月月瞬间警惕起来

突然,一个人从断墙后走了出来,穿的是双破军胶鞋,鞋底早磨没了,在结了薄冰的雪地上打滑,走得又急又不稳,朝着铁盆的方向挪了两步。

江月月看了看那男人的样子,心中松了口气:“还好是个活人,不过他这架势咋的,想干架?就这样,估计一脚能踹死他,只要不是那些怪东西就好!”

想的这她没停步,反而加快了拖拽速度。铁盆在雪地上“吱呀”滑行,带起的雪粒溅在断墙上。

“站住!”男人突然喊了一声,

江月月没搭理他继续走

男人见她不理,突然急了,抓起地上半块冻硬的砖头就朝这边扔过来。

砖头在雪地里划过一道弧线,离铁盆还有三米就落了下来,“噗”地砸进雪堆,没掀起一点波澜。

江月月一停,抬手就扔出去一块石头,那石头狠狠砸在男人旁边的断墙旁,竟然砸了一个深深大坑!

那男人当场吓呆了!

江月月看着他那样,满意的撇撇嘴:“这就害怕了?也不怎么样吗!要不把他弄死算了,这样直接拿房车出来可以方便很多,就是不知道这附近还有别人不……”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知道这女孩不好惹,立马改口道:“给点吃的!我知道哪里有暖炉!”

江月月暗自摇摇头,觉得浪费时间!没理他继续走,心里盘算着:“暖炉?她空间里有的是,我得赶赶紧找个避风的地方,那仓库里不知道有变异鼠没,得观察一下不能冒然进去”。

男人眼珠一转,看到了她拖拽的是个大盆,并且那盆不小,里面肯定有吃的,不死心,于是又喊道:“仓库里,有炉子!我看到的!只要你跟我合作……”

江月月指尖顿了顿:“这男人想找合伙人,那仓库里有什么?他不敢直接进去?是不是变异老鼠……”

她试着用精神力往仓库里探测——不行连影子都模模糊糊。

心中暗骂:“这破能力,这是又开始抽风了!难道是这几天气温又冷了,博物馆吸收的那玉观音的劲儿过了?不会这么倒霉吧……”

仓库里突然传来“哐当”一声

江月月一愣,立马用精神力往仓库门口一聚:“该死,啥也看不到!里面肯定也有人还是怪物?”

而断墙后的男人,听到仓库动静,突然不追了,反而往后缩了缩,重新躲回门板后面,眼睛在江月月和仓库之间来回瞟,像是在怕什么。

江月月看了看这两边:“奇奇怪怪的,看着都不像好人,不会里面真的是什么怪物吧?还是保持距离在说!”想到这,拽着铁盆拐了个弯,朝着两者中间那片老槐树林——哦不,是三棵老槐树。

槐树底下堆着居民以前扔的旧床垫、破棉絮,雪盖在上面,像个天然的软垫子,背风,离两边的危胁都有距离。

“就在这儿歇会儿,暂时还不确定里面有没有该死的蟑螂和老鼠。”江月月说着,将铁盆往槐树下一放。目光扫到旁边半埋在雪地里的旧床垫,

她几步走过去,弯腰一捞,竟像拎个轻飘飘的枕头似的,毫不费力就把床垫拖了过来,挡在铁盆侧面挡风,动作干脆利落。

断墙后的男人将这一幕看得真切,原本还想再开口的念头瞬间掐灭,彻底没了声响。

仓库门口的动静也戛然而止,只剩铁门在寒风中偶尔发出轻微的锈响。

江月月暗暗别别嘴:“看来仓库里应该是人的多,知道害怕!吓死你们,要是敢来惹我,我就像拖床垫一样把你们甩出去!”

雪落在槐树叶上,簌簌地响。

江月月找了一个那些人看不到的位置,从空间里摸出个柴火炉,又拿了块固体酒精,

取出了一把斧头,用力的把旁边一个旧沙发劈了,

那声音超级大,同时她用眼睛余光扫向那个仓库口和那个断墙出……

“这样知道我力气大,应该不敢来招惹我了吧!”心里暗暗盘算着

斧头劈木的“咔嚓”声隔着风雪滚过来时,张浩和林薇正僵在雪地里。

刚才那股让他们发疯的甜香味,突然断了。

就像嘴里含着的糖被人猛地夺走,喉咙里的火烧得更凶,胃里空得发疼。

张浩用头抵着雪,“嗬嗬”地撞着地面,断腿上的黑鳞在雪里蹭出火星——他记不清那香味是从哪来的,只知道刚才还在,现在没了,像猎物凭空消失了。

林薇突然嘶吼一声,声音比风雪还尖。

她不再用指甲刨雪,而是猛地站起来,一条腿膝盖反折着,像只歪脚的螳螂,朝着记忆里香味飘来的方向踉跄着冲。

她的眼睛红得要滴血,后颈的肉瘤随着跑动“突突”跳,刚才被张浩咬掉的胳膊伤口处,竟有黑色的肉丝在慢慢蠕动,像是要长回来。

张浩被她的动静刺激得更疯。

他四肢着地,像条被踩了尾巴的野狗,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咆哮,跟着林薇往前冲。

雪没到他的腰,每一步都陷在冰碴里,但他像感觉不到冷,黑鳞下的肌肉突突抽搐,速度竟比刚才快了半分——他不知道要找什么,只知道“不能停”,一停,那股让他活过来的香味就彻底没了。

他们离槐树还有五十米,风雪把斧头声和烟火气搅在一起飘过来,模糊又遥远。

变异后的脑子分不清“声音”和“猎物”,只知道“往有动静的地方去,就能找到让喉咙不烧的东西”。

风里,隐约传来槐树林那边的说话声,很轻,却像针一样扎进他们混沌的耳朵里。

“在那……”张浩突然吐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声

而槐树旁的江月月已经砍好一小堆木头

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一瓶酒精,倒了上去,随后用打火机点燃,橘红色的火苗在寒风里抖了抖,总算有了点暖意。

她搓了搓手,心里忍不住吐槽:“这该死的老天,让我重活一次还送了金手指,偏偏又弄出这么多变异丧尸和老鼠,诚心折腾人!”

“先顾着暖和再说。”江月月弯腰把柴火炉挪到铁盆边,又从空间里抽了床棉被,轻轻盖在江建国身上。

做完这一切,她凝神调动精神力,试探着扫向仓库方向——耳边立刻捕捉到铁门“吱呀”的锈响,还有雪地上被反复踩踏的“咯吱”声,可视线里依旧模糊一片,只能勉强感知到门口有活物在动。

江月月轻轻叹了口气:“哎!还是看不清!也不知道里面是人,还是那些变异的老鼠,或丧尸……”

转头看了看天上依旧下着的雪,这破天气这么冷,老头的身体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