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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火影:守护 > 第2章 斑X鸦狩: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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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和鸦狩的剧情\/注意避雷

场景一:晨间“袭击”与咖啡风波

清晨,宇智波斑坐在鸦之里庭院的长椅上,指尖萦绕着淡淡的自然能量,进行着每日的冥想。阳光透过桃树缝隙,在他冷峻的侧脸投下斑驳的光影。

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靠近。

斑早已察觉,但懒得理会。直到那人突然从背后扑上来,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脸颊。

“斑先生!早上好!”

是鸦狩,用的是少年形态,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斑身体一僵,周身的自然能量都紊乱了一瞬。他强压下条件反射把人甩出去的冲动,冷声道:“下去。”

“不要~”鸦狩抱得更紧,像只树袋熊,“斑先生身上有太阳的味道,暖暖的,好舒服。”

“……胡说八道。”

“真的!比地底石窟暖和多了!”

提及地底,斑的眼神微动,终究没再强硬驱赶,只是硬邦邦地补了一句:“成何体统。”

鸦狩得寸进尺,把下巴搁在斑的肩膀上,看着他面前石桌上空着的茶杯:“斑先生,您渴不渴?我帮您泡茶?还是说……想试试大蛇丸新研发的‘提神醒脑超级浓缩咖啡’?” 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造型奇特的金属罐。

斑瞥了一眼那写着“警告:一日一杯,活力翻倍(副作用未知)”的罐子,嘴角微抽:“……不必。”

“试试嘛~据说味道很‘特别’!”鸦狩眼睛亮晶晶,带着恶作剧的期待。

最终,在鸦狩“就尝一口嘛,不好喝我喝掉”的软磨硬泡下,斑勉强同意尝一点。然后……他被那堪比岩浆的苦涩和随后爆炸般的提神效果冲击得轮回眼都差点瞪出来。

看着斑难得失态,捂着嘴咳嗽的样子,鸦狩笑得前仰后合,赶紧递上早就准备好的清甜桃子汁:“快快快,喝这个压压惊!”

斑接过桃子汁一饮而尽,才缓过气,瞪着笑出眼泪的鸦狩:“……你是故意的。”

鸦狩无辜眨眼:“我只是想和斑先生分享新发现嘛。”

斑:“……” (内心:这小鬼绝对欠收拾。)

场景二:藏书库的“学术探讨”

鸦之里的藏书库规模日益庞大。斑正在查阅一些关于上古封印术的孤本,鸦狩抱着一摞明显是小说、画册的卷轴凑了过来。

“斑先生,你看这个!”鸦狩摊开一本色彩鲜艳的绘本,指着上面画着的、穿着华丽和服、表情别扭的黑猫,“像不像你?”

绘本名字叫《傲娇黑猫与它的太阳花》。

斑只看了一眼,额角青筋就开始跳动。“不像。” 斩钉截铁。

“哪里不像了?”鸦狩指着画,“你看,它也是黑黑的,眼神凶凶的,但是只要太阳花(指代谁不言而喻)靠近,它虽然一脸嫌弃,却不会真的走开,还会偷偷用尾巴圈住花茎哦!”

斑:“……你看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是艺术,源于生活!”鸦狩理直气壮,然后又拿出一本《语言解析:教你听懂傲娇的潜台词》,“斑先生,您平时说的‘麻烦’,是不是等于‘有点在意’?说的‘无聊’,是不是等于‘还可以,继续’?说的‘闭嘴’,是不是等于‘小声点说,我在听’?”

斑“啪”地合上手中的上古卷轴,周身气压降低:“宇智波鸦狩,你是不是太闲了?”

鸦狩立刻缩了缩脖子,抱起自己的书:“我这就去帮海文整理情报!” 溜走前,还回头冲斑做了个鬼脸,“斑先生,您刚才没否认,就是默认了我的解析对吧!”

斑看着那溜走的背影,揉了揉眉心。他重新打开卷轴,却发现上面的古老文字,似乎都变成了“麻烦=在意”、“无聊=继续”、“闭嘴=在听”…… 这书是看不下去了。

场景三:温泉夜的“真心话”

鸦之里引进了雪之国的地热技术,建了露天温泉。夜晚,温泉热气氤氲。

斑靠在池边,闭目养神。水声哗啦,鸦狩凑了过来,挨着他坐下。

“斑先生。”

“嗯。”

“现在的和平,您喜欢吗?”

“……无所谓喜不喜欢,只是结果。”

“那……喜欢鸦之里吗?”

“勉强能住。”

“喜欢柱间大人整天吵吵闹闹吗?”

“烦。”

“喜欢美琴阿姨做的饭吗?”

“……尚可。”

“喜欢……我吗?”

问题突然转向,斑猛地睁开眼,对上鸦狩近在咫尺、带着狡黠笑意的脸。温热的泉水让他的脸颊有些泛红,不知是热的还是别的。

斑移开视线,看向蒸腾的白雾,许久,才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鸦狩却不依不饶,在水下悄悄伸出手,勾住了斑的小指,轻轻晃了晃:“‘哼’是什么意思嘛?斑爷爷~” 他又切换成了小豆丁形态,声音奶呼呼,杀伤力巨大。

斑感觉自己的小指被那柔软的手指勾住,一种陌生的、酥麻的感觉顺着指尖蔓延上来。他想抽回手,却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缚住。他看着水面上倒映的月光,和身边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最终,极其轻微地,回勾了一下那根小指。

仅仅一下,快得像是错觉。

但鸦狩感觉到了。他立刻像是偷到了腥的小猫,满足地笑了起来,不再追问,只是安安静静地靠着斑,看着天上的星星。

斑感受着身边传来的温度和那勾住自己小指的、微小的力道,心中那片曾经只装着仇恨和梦想的荒原,似乎终于彻底被某种柔软而温暖的东西覆盖。

他依旧没说话,但周围的气息,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平和。

场景四:“家长”的职责

木叶学校举办亲子活动,要求家长参与。鸣人(水门玖辛奈)、佐助(富岳美琴\/鼬)、我爱罗(名义上监护人鸦狩)等都有人陪。

我爱罗看着鸦狩,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鸦狩挠挠头,看向旁边正在“观摩”木叶新防御工事的斑:“斑先生……”

斑:“不去。”

鸦狩:“有三人四足比赛哦!”

斑:“……”

鸦狩:“还有亲子便当评比!”

斑:“……”

鸦狩(切换小豆丁形态,抱住斑的腿摇晃):“斑爷爷~去嘛去嘛!你看小我爱罗多可怜!我们不能让他在学校里被别的孩子比下去!您忍心吗?”

斑低头看着腿上的“挂件”,又看看旁边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神泄露了一丝紧张的我爱罗,再想想“宇智波斑参加木叶亲子活动”这个足以让柱间笑到下辈子的场景……

他额角青筋直跳。

“……仅此一次。”

活动当天,宇智波斑,忍界传说中的修罗,穿着一身与气场极度不符的休闲服(被鸦狩和美琴联手强迫换上的),脸色黑如锅底,出现在了木叶学校操场。

三人四足,斑和鸦狩(少年形态)、我爱罗一组。斑全程面无表情,动作却精准地配合着两个少年的步伐,速度飞快,毫无悬念地拿了第一。

亲子便当,是美琴帮忙准备的,但鸦狩坚持说那是“斑先生和我一起做的爱心便当”(斑在旁边冷哼了一声,没反驳)。便当造型可爱,味道绝佳,获得了老师们的一致好评。

活动结束,我爱罗虽然依旧话少,但眼里有了光。回鸦之里的路上,他小声对鸦狩说:“谢谢。”

鸦狩揉揉他的头发,然后看向旁边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斑,笑嘻嘻地问:“斑先生,今天开心吗?”

斑:“……无聊透顶。”

鸦狩:“可您刚才笑了哦!”

斑:“你看错了。”

鸦狩:“我拍照了!”(举起留影机)

斑:“……删掉!”

“就不!”

夕阳下,一长两短三道影子被拉得很长。吵闹声、争抢声、以及那微不可闻的、带着纵容的叹息,交织成和平年代最寻常,也最珍贵的乐章。

鸦狩做这些,也不是没有目的的,斑内在的孤独他是感觉的出来的。

终结之谷的终战,黑绝的湮灭,看似为一切画上了句号。但宇智波鸦狩知道,对于宇智波斑而言,战斗的结束,或许正是漫长虚无的开始。

曾经的梦想是虚假的,坚持的信念是阴谋,漫长的等待与谋划成了一个笑话。斑站在力量的巅峰,却仿佛站在一片荒芜的废墟上,四下茫然。他回到了鸦之里,却更像一个强大的“客卿”,而非“归人”。

鸦狩看在眼里。

他知道斑的骄傲,知道直接的表白和同情只会被嗤之以鼻,甚至推开。所以,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一种看似胡闹、纠缠、甚至有点“烦人”的方式。

他的“恶作剧”,是精心计算的“锚点”。

地底石窟的初遇,那个扑上来抱住手臂的小孩子,并非全然是演技。那是鸦狩在极度危险中,本能地抓住了一丝同源血脉的共鸣,以及……斑那份被厚重偏执包裹下,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联系”的潜在渴望。

后来的每一次“撒娇”,每一次“分享甜食”,每一次抱着卷轴挤到他身边问问题,都是鸦狩在一点点地、固执地将“宇智波斑”这个人,拉入“生活”的烟火气中。他要让斑习惯,习惯身边有另一个人的温度,习惯被依赖,甚至习惯那点小小的“麻烦”。

复活斑,动用桃源本源,枯白了发梢,他从未后悔。因为他给出的,不仅仅是一具强大的身体,更是一个选择的机会——一个剥离了阴谋与欺骗,可以真正为自己而活的机会。

他的“软化攻势”,是无声的宣告:“你属于这里。”

当斑因为黑绝的真相而暴怒,周身气压低得吓人时,是鸦狩端着恰到好处的温水走过去,什么也不问,只是安静地陪着他。

当斑站在终结之谷,眺望远方,背影孤寂时,是鸦狩用“想吃甘栗甘的限定点心”这种拙劣的借口,把他拉回热闹的街市。

当斑对木叶的改革、雪之国的科技流露出些许不以为然的疏离时,是鸦狩硬拉着他去体验,去“吐槽”,让他参与进来,哪怕是以一种挑剔的方式。

鸦狩甚至“利用”了我爱罗、利用了鸣人佐助这些孩子。他让斑看到,在这个新的时代,有需要被守护的幼苗,有可以延续的羁绊。他让斑去参加亲子活动,不仅仅是帮我爱罗,更是让斑亲自去体验、去履行一种“家长”的责任。他在用行动告诉斑:看,这个世界需要你,不是需要你的力量去破坏,而是需要你的存在去守护。鸦之里需要你,我需要你。

他做到了。

不知从何时起,斑不再仅仅是被动地接受鸦狩的靠近。

他会在那小鬼(无论少年还是幼年形态)扑过来时,身体只是微僵,然后默许那份重量挂在身上。

他会在大蛇丸又搞出什么奇怪发明时,一边斥责“无聊”,一边暗中留意是否对鸦狩的身体有益。

他会在鸦狩因为本源亏损而畏寒时,不动声色地引动自然能量,让整个房间温暖如春。

他会在鸦狩睡着后,替他掖好被角,或者静静守在一边,看着那带着倦意的睡颜,轮回眼中是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

那棵由他亲手种下,与鸦狩本源相连的桃树,就是他无声的回应。那是他的承诺,他的“根”之所在。他不再仅仅是“宇智波斑”,他是鸦之里的“斑先生”,是鸦狩口中别扭却可靠的“家人”。

和平后的某个午后,阳光暖融融的。斑坐在桃树下的躺椅上,难得的没有冥想,只是闭目养神。鸦狩变回小豆丁形态,像只玩累了的小猫,蜷在他旁边的软垫上,脑袋枕着他的腿,睡得香甜,手里还无意识地抓着他的一缕长发。

柱间和海文在不远处为了小说情节压低声音争吵,我爱罗和鸣人、佐助在树下安静地看卷轴(偶尔传来鸣人咋呼的小声提问和佐助的嫌弃反驳)。一切都充满了琐碎而真实的喧闹。

斑睁开眼,低头看着腿上的小脑袋。阳光透过桃叶,在那头枯白与墨黑交织的发丝上跳跃。他伸出手,指尖极轻地拂过鸦狩柔软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

这小鬼,为了把他从虚无的深渊拉回来,为了给他一个真正的“归处”,算计了他的心软,利用了他的责任感,甚至不惜一次次透支自己,用最笨拙也最温暖的方式,在他周围织就了一张名为“家”的网。

他曾经拥有过族人,拥有过泉奈,拥有过与柱间的羁绊,但最终都失去了。他以为自己注定孤独,直到这个麻烦的小鬼,带着一身伤痕和满心的温柔,固执地闯了进来,把他从冰冷的传说宝座上拉下来,按进了这充满烟火气的人间。

鸦狩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腿,嘟囔了一句模糊的梦话:“斑先生……不许……挑食……”

斑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起了一个清浅的弧度。那弧度很淡,却真实存在。他重新闭上眼,感受着腿上传来的重量,耳边的嘈杂,以及心中那片前所未有的、沉静的暖意。

他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

因为这里,就是他的归处。而这个总是想着守护别人、终于也被他牢牢守护住的小鬼,就是他宇智波斑,失而复得的家人。

鸦狩做到了。他用他的全部,换回了斑的“人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