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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两夫妻这副保护姿态,还有之晨这副依赖的样子,苏彦辞百感交集,之晨能平安长大,这两人的可见付出了多少

他们并没因为之晨的痴傻就嫌弃,反而将她保护的如此好,他又怎么不感动……

:“他是我亲妹妹,我又怎会怪她?”

两夫妻对视一眼也看得出,面前之人与大丫眉眼十分相似,只是还是犹豫:“大人可有什么凭证?……”

虽面前之人阵仗如此之大,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保不齐他是怎么想的……

大丫生的貌美,若无十足的证据,他们又怎敢把大丫交给不明不白之人

:“之晨后颈处有一梅花胎记……”

夫妻两对视一眼,大丫颈后确实是有一个梅花胎记,这个胎记很是隐蔽,除了至亲至人绝不会有别人看到,两人几乎是立刻就确认了,苏彦辞当真是大丫哥哥

他们捡到大丫的时候,大丫本就是一身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孩子,而且手腕脚踝处都有绳子捆绑的痕迹,他们猜想她定时被人牙子抓了,又逃出来了……

只是这孩子醒了之后就是这副痴傻的样子,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如今大丫的家人竟然是直接找了过来,这人看上去定是身份不低,他们自然无法再将人留下……

可难免还是心中不舍……

两人红着眼眶,将躲在怀中的少女往外推了推:“大丫,别怕,这就是你哥哥!他就是来接你去过好日子的”

少女看着面前的陌生公子,只是满脸抗拒的往后躲:“我不去……他是坏人!”

苏彦辞被少女这防备又陌生的眼神看的很是受伤:“之晨,我是哥哥……你不记得了吗?”

少女戒备的往后躲,苏彦辞还想往前,被越倾歌拉住……

:“不急,她应该是因为脑袋的伤不记得你了,这是她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现在,在她眼中你是刚与她见面的陌生人……”

越倾歌解下随身的口袋,将锦袋打开捧在手心缓缓朝着面前的少女而去,少女戒备后退,就听越倾歌开口

:“初次见面,我叫越倾歌,这是送你的见面礼!”

那少女没有动,只是看着越倾歌手中的锦袋,月白的锦袋安静的躺在少女的掌心,而从打开的锦袋口,看到了一颗颗饱满的浅黄色的糖块躺在里面

香甜的气息,就算隔着很远,她也能清晰的闻到

越倾歌很有耐心,依旧举着手中的锦袋:“是你最喜欢的,橙花糖!”

少女垂的眸子闪过一丝什么,她缓缓抬头看着面前的朝着自己淡淡笑的人儿

那双眼睛里没有戏弄,也没有恶意……

最终,少女缓缓抬起手试探的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锦袋边缘,又看了看越倾歌,越倾歌只是将锦袋又往前递了递……

少女快速拿过越倾歌手中的锦袋,随后拿出一颗橙黄色的糖,先是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

随后眼睛就是一亮,她将糖放到唇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双眸子更亮了,她快速将糖果放进口中

浓郁芬芳的香甜霎时间,侵占了她的口腔……

少女有些腼腆的朝着越倾歌露出一个笑:“甜……”

越倾歌勾唇:“自然,这糖是你哥哥说的,你从前最爱!”

少女吃着糖,似乎感觉到了面前两人并没有恶意,浑身的防备也卸了下去,

她看了一眼苏彦辞,这个自称她哥哥的人,此刻正眼含希冀的看向自己

少女低下头,拿起两颗分别塞进那妇人的老汉的口中……,

满脸都是求表扬求夸奖的表情

那两人明显有些拘谨,口中被塞了糖,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越倾歌笑了笑:“无妨,你们随意就好……”

少女似乎对越倾歌很有好感,也许是口中的糖太甜,一向不喜欢与人有太多交流的少女,此时却是对越倾歌笑了笑,随后拿出一颗糖递了过去……

越倾歌失笑,接过糖:“谢谢……”

少女一愣,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连忙看向自己手中的锦袋,似是忘了件大事般,懊恼的拍了一下头

随后连忙将手中的那个锦袋放回了越倾歌手上

越倾歌挑眉,不清楚她是要做什么,就见少女下一秒又将锦袋拿了起来,然后对她郑重道:“谢谢……”

原来是刚刚忘记了说谢谢……

这一举动,让旁边的心情憋闷复杂的苏彦辞忍不住失笑……

之晨对苏彦辞还是带着防备,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将人带走的,无法两人只好在农户家里先住一晚

农户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农妇看越倾歌与苏彦辞举止之间全是熟稔,推测两人是刚成亲的夫妻,面皮薄,碍于外人在于是对外称兄妹,于是将两人安排在同一个房间

那妇人端着热水进来时,脸上满是歉意:“二位实在对不住,家里就这一间像样的屋,被褥是俺们拆洗干净的,您二位……委屈一晚?”

看着不算宽敞的小床,苏彦辞沉默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尖已经染上绯色了。他轻咳一声,……

:“我去睡外面……”

:“不必”

越倾歌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恰好落在她眼睫上,

:“已入秋,山间寒凉,你若在外面待一夜,明日定要发热。”

苏彦辞心脏怦怦直跳,他望着那张小床,被褥拢共就一床,若是两人同卧……

念头刚冒出来,脸颊就烧得厉害,连指尖都有些发颤。

天人交战的念头在脑子里翻涌

一边是“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怕污了她的名节

一边却止不住地期待,期待这狭小的空间能拉近距离

他轻咳一声,声音却并不坚定:“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随后立刻补充:“但,若你相信我,那就算共处一室也无不可,我必不会有半分逾矩,只在床沿蜷一晚就好……”

越倾歌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忽然勾了勾唇角,眼尾弯出一点笑意。

“谁要同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