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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个小时。

“晴儿晴儿,你睡着了吗?”

李沐仙继续小声问道。

这次没有人回答。

李沐仙大喜过望,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下了床,一溜烟地离开客栈。

……

“吸~~啊!自由的空气啊,真是该死的甜美呢。”

独自走在街上的李沐仙心里无比激动,这是她第一次完全脱离了来自皇宫的掌控,可以随心所欲地决定接下来的任何事。

“银铃赌坊……这里是赌博的地方吗,我在宫里也就是和额娘他们打打麻将,不知道这里是怎么玩的,去看看!”

李沐仙盯着一块红色的大牌子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两句,大步流星就迈了进去,殊不知这一下差点酿成大祸。

踏入银铃赌坊,一股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汗水、脂粉与欲望交织的味道。

“什么怪味?”

李沐仙紧了紧娇小的鼻翼,似乎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尽管外面已然漆黑无比,只有一个巡逻的更夫拿着一面铜锣时不时经过。但赌坊里面可是别有洞天。

一进赌坊,灯火通明,数十盏巨型油灯高悬在横梁之上,将赌坊内照得亮如白昼。

墙壁上的彩绘在灯光映照下显得愈发鲜艳夺目,画中仙女衣带飘飘,神韵如生,却又透着几分迷离虚幻。

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名家字画,可此时却无人有心欣赏。

赌坊的柱子上缠绕着红色的绸缎,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是跃动的火焰,撩拨着人们内心的欲望。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兴奋的气息,每一次骰子的滚动、牌面的翻转,都牵动着众人的心弦。在这里,时间已然失去了意义。

“哟,好俊俏的一个小姑娘,一个人来玩吗?”

一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地的中年妇女带着刺鼻的劣质香水迎面走来。

“我……是的,我是一个人……”

李沐仙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竟语无伦次了起来。

“啊~想玩点什么呢。”

女人笑意盈盈地问道,她看出了眼前这个小姑娘虽然极力隐藏,但是依旧可以从一些细致末端看出此人身价匪浅,非富即贵。

“你们这都有什么呀!”

李沐仙知道自己露了怯,当下决定主动出击。

“有什么?骰子、牌九、叶子戏、麻将、斗鸡、斗蟋蟀、投壶、押宝、马吊牌,不管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我们这都应有尽有!”

说完,中年妇女挑衅般的看了一眼李沐仙。

“不知道你敢不敢玩……”

李沐仙一下被激起了胆气,从小到大她都是众星捧月般的长大,何时受过这种挑衅。

“啪”的一声,李沐仙取下了手腕上的一个纯金打造的精美手镯。

虽然一般人会嫌弃黄金庸俗,殊不知相较于一般材质的玉石,黄金这种材质更适合雕刻了阵法符箓。

不仅仅是因为质软,黄金天生就有亲和卡库纳的特性,帮助能师更好地凝聚卡库纳。

看到手镯的中年妇女眼前一亮,见多识广的她一眼就认出此非凡物。

“外面都是些大男人玩乐的地方,不适合我们女人,我痴长你机会,讨大叫你声妹妹,妹妹,请随我往里边来。”

李沐仙迈步和中年妇女进了内堂,发现里面更是别有洞天。

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张宽大厚实的赌桌,桌面由精挑细选的乌木制成,纹理细腻,泛着冷硬的光泽。

赌桌上骰子在骰盅内疯狂翻滚,发出清脆悦耳却又令人心跳加速的声响,恰似银铃轻摇,这或许便是赌坊名字的由来。

“开!”

一位身着锦袍的富家公子正红着眼,死死盯着骰盅。

他的额头满是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滴在面前的赌资上。

他声嘶力竭地喊道。荷官不紧不慢地揭开骰盅。

“大!”

周围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呼与叹息。富家公子先是一愣,随即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筹码都跟着跳动起来。

“tmd,小爷我今天运气实在是有点不对劲啊!”

他气急败坏地将身旁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酒水四溅。

这一拍不要紧,富家公子一下看到了随中年妇女而来的李沐仙。

“妈的,王锦你能玩不能玩,输得起输不起啊!”

酒水溅到了旁边的一个麻衣大汉,大汉立马不满道。

“秦马胜,你个烂人,犯了事整日在这里躲躲藏藏的,跟个缩头乌龟似的,本公子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你废话,要不然明早去官府告发你,我看你还不如及时跑路!”

好巧不巧,坐在富家公子对面的原来是那个给杨婵下春药,然后阴差阳错把许福也间接害惨了的秦马胜。

……

自从那日秦马胜和金胡子夺路而逃,二人因手下的马仔被许福打的死的死,逃得逃,早已是风光不再。

无奈秦马胜靠着哥哥的庇佑,才在这明州港银铃赌坊找到个落脚点。

却也不敢外出,原因无他,自打杨婵巡回了灵犀瑞生藤,回到特别行动营的杨婵大发雷霆,全武朝境内通缉秦马胜,是要将这个无耻小人碎尸万断。

“这位小姐,在下王锦,初次见面,被姑娘的美貌所震惊,您的相貌本该天上有,怎却在人间得闻呢,敢问姑娘芳名呀。”

李沐仙想把自己三十六码的玉足踢在王锦四十二码的大脸上,想想这样也是便宜了他,这才作罢。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个王锦太贱了,欠揍。

“王公子,注意一下,口水都快把我的鞋给弄湿了!”

中年妇女及时出来搭腔,她可不想这头大肥羊被别人给宰了。

“哎呀,刘妈妈,你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要是弄湿了你的鞋子再赔给你一双便是了。”

说话间王锦还恶心地给刘妈妈抛了一个媚眼,要说他俩没事狗都不信。

“好了好了,正好这位姑娘也是来消遣的,不如你也来凑上一桌,好让这位姑娘玩的尽兴。”

被叫做刘妈妈的中年妇女给这个叫王锦的递了话。

“恭敬不如从命。”

……

跟着刘妈妈拐了一个弯,这里倒是清净不少,设有几间雅室,环境比较私密。

雅室的门半掩着,隐约可见里面的奢华布置。雕龙画凤的屏风后。

有人悠闲地躺在软榻上,品着美酒,身旁的美人娇笑着为其斟酒,眼神却不时飘向赌局,透着一丝狡黠。

“不知古灵尊姓大名?”

刘妈妈带着职业的微笑问道。

“我姓穆。”

“啊,穆姑娘啊,怎么样,这里的环境还算幽静,可满足穆姑娘你的要求呢?”

李沐仙环视了一下四周,这里的赌具都极为高端,桌椅家具也都是上等的,正西方的那面墙上还供着财神。

台前点着不知道什么香,闻起来还挺好闻的。

“马马虎虎吧。”

这还真不是李沐仙吹牛,这种环境对她来说也就是还凑合的水平。

“那便来吧,穆姑娘,你想玩什么?”

刘妈妈的声音里好像有一种奇怪的魔力,有那么一瞬间李沐仙甚至看不清她的长相。

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看出这是一个黑店。

“就骰子吧,我看外面玩的那种,挺有意思的。”

“来人,把猛犸牙的骰子和骰盅拿过来。”

说完又笑意盈盈地看了一眼李沐仙。

“穆姑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