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玲轻轻咬着下唇,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进枕头里。
秦洋感受到她的颤抖,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却并未停下动作。
他的手掌依旧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摩挲着,感受着宝宝的动静,声音变得愈发温柔:“好了,别哭了,”
他低头,在她的耳廓上轻轻吻了一下,“再哭,宝宝该心疼了。”
“我会好好疼你,也会好好疼宝宝,”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承诺的意味,却又透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我知道怀孕很累,这样吧,过几天以后,我就去外面,再给你找几名专业的护理人员过来,专门照顾你一个。”
周雅玲的心里渐渐软化下来,委屈的情绪被他的温柔一点点抚平。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感受到他胸膛的心跳,感受到他话语里的温柔与宠溺。
她知道,秦哥哥或许不会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可他对自己,对宝宝,是真心的。
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嗯……秦哥哥要说话算话。”
秦洋轻笑一声,指尖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捏了一下,带着几分宠溺:“当然算话。”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让她的后背更紧地贴着自己的胸膛,“睡吧,哥哥陪着你。”
周雅玲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温热的怀抱与温柔的抚摸,心里的不安与委屈渐渐消散,只剩下满满的安心。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腹中宝宝的动静,也能感受到秦哥哥的心跳,这一刻,她觉得无比幸福。
窗外依旧是高温末世的焦灼,可卧室内却一片温馨与暧昧。
不久之后。
卧室内的呼吸声已经均匀绵长,周雅玲蜷缩在枕间,眉头微蹙却嘴角带笑,宽松孕妇裙下的小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娜札侧躺着,乌黑发丝散落,脸颊残留的绯红与熟睡的恬静交织,像只卸下所有防备的小猫。
秦洋缓缓抽出被两人枕着的手臂,动作轻得近乎无声。
他低头瞥了眼床榻上的身影,指尖下意识拂过周雅玲汗湿的额发,又替娜札拢了拢滑落肩头的薄被,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温柔与躁动。
随手抓起一件真丝睡袍披在身上,腰间随意系了个结,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他才蹑手蹑脚地起身,赤着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按下指纹后,轻轻转动门把手,秦洋闪身走出主卧,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颀长的身影。
他没有去别的卧室,而是按下了电梯键——
此刻的他,心里还惦记着二楼的少女们。
尤其是余恬那丫头,皮肤白得比羊脂玉还嫩,每一处肌肤都细腻得看不见毛孔,一想起便让他心头燥热。
电梯轿厢平稳下滑。
金属门无声滑开时,二楼厨房方向,隐约传来窸窣响动。
深夜的厨房本该沉寂,秦洋挑了挑眉,脚步放轻顺着声音走去。
厨房的推拉门虚掩着,暖黄灯光从缝中漏出,映得地面一片柔和。
秦洋轻轻推开一条缝,往里一看,忍不住低笑出声——居然是余恬妹妹!
此刻的她,正穿着一件白色棉质吊带睡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中部,莹白纤细的小腿赤着,脚踝上系着的细细红绳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头发松松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脖颈,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连耳廓都泛着淡淡的粉晕。
此刻她正踮着脚站在料理台前,怀里抱着一包未拆封的挂面。
纤细的手指费劲地撕着包装袋,脸颊鼓得圆圆的,像只偷吃东西的小松鼠。
大概是包装袋太结实,撕了半天只裂开一个小口,她微微皱起眉头,鼻尖轻轻翕动,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眼底的小委屈。
终于撕开足够的缝隙,她小心翼翼地倒出几根挂面,顾不上拿餐具,就这么踮着脚低头小口啃着。
嘴角还沾了点面粉,雪白的皮肤配着这副憨态,格外惹人怜爱。
秦洋推开门走进去,脚步声惊动了余恬。
她猛地抬起头,嘴里还含着半根挂面,眼睛睁得圆圆的。
像受惊的小鹿,手里的包装袋“啪嗒”一声掉在料理台上,几根挂面散落在台面上。
“秦、秦哥哥?”她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几分慌乱。
下意识地想咽下面挂,却不小心呛了一下,剧烈咳嗽起来。
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与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愈发楚楚动人。
秦洋快步走过去,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感受着掌心下肌肤的细腻温热,眼底满是笑意:
“小丫头,大半夜不睡觉,偷偷在这里吃干挂面?”
余恬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脸颊红得快要滴血,眼神慌乱地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小声说道:“我、我饿了……”
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几分委屈,“晚上没吃饱,睡不着,又不想吵醒别人……”
秦洋拿起料理台上的挂面,指尖擦过她嘴角的面粉,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在扫了扫厨房内的环境后,心中有了数。
声音低沉而温柔:
“饿了?哥哥不是留了很多好吃的嘛。”
“秦哥哥,你是留了很多好吃的,但我们人那么多,你又那么久没来……”
话音未落,其已经被秦洋揽住了腰。
她的腰肢纤细柔软,隔着薄薄的睡裙,能清晰感受到肌肤的细腻与温热。
秦洋的手掌微微收紧,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她雪白的肩头,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蛊惑:
“傻丫头,是哥哥的错,忘了你们……”
他低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哥哥给你做好吃的!让你一个人吃!怎么样?”
余恬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指尖紧紧攥着秦洋的睡袍衣角,指节泛白。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的目光,像带着温度的火焰灼烧着肌肤,既紧张又慌乱,心里却还有一丝莫名的期待。
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好、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