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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洋挑眉,指尖依旧摩挲着她发烫的耳尖,语气里的戏谑更浓:“哦?打麻将输了零食就气到失眠?我们筱彤妹妹的胜负欲倒是强。”

他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鼻尖,目光掠过她因呼吸急促而微微起伏的熊口,又落回她娇嗔的脸上,

“跟谁玩的?输了多少?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关筱彤被他问得脸颊更红,却也来了劲头,撅着的下巴微微扬起,带着点不服气的娇憨:

“就跟徐鹿姐姐,还有小沁姐,惠利姐她们几个!

本来我手气好好的,都赢了大半袋了,结果最后两把被惠利姐暗杠自摸。

还中了几粒鸟,一下子就输光了,还倒贴了我珍藏的巧克力!”

说着,她攥紧拳头,指节微微泛白,眼底满是“愤愤不平”。

却又因为想起当时的窘迫,忍不住红了耳根,

“她们还笑我是‘送分童子’,气的我半夜都在翻来覆去想牌局!”

秦洋听得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肌肤传进她耳朵里,带着致命的蛊惑。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划过她柔顺的发丝,语气带着纵容的宠溺:

“原来是这样,我们筱彤妹妹受委屈了。”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她那双依旧紧绷的美腿上,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样吧,哥哥帮你‘报仇’,回头找她们打一局,赢了的零食全给你,怎么样?”

关筱彤眼睛一亮,眼底的疲惫瞬间被雀跃取代。

像只得到承诺的小兽,下意识地往他身边靠了靠。

睡袍滑落得更甚,露出更多莹白的肌肤:“真的吗?秦哥哥你可不许骗我!”

她的声音软得像撒娇,指尖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衣袖。

带着点依赖的意味,眼底的娇憨与期待交织在一起,愈发勾人。

秦洋看着她眼底亮闪闪的期待,指尖轻轻滑过她泛红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慵懒与蛊惑:

“自然是真的,你秦哥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唇瓣,“不过,想让哥哥帮你报仇,得答应我一个要求,怎么样?”

关筱彤心头一跳,脸颊更红,却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长而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轻轻颤动,眼底盛着满当当的期待,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像只温顺伏低、等待指令的小兽。

她的脸颊泛着均匀的粉晕,唇瓣微微嘟起,声音软得像浸了蜜的。

带着点怯生生的娇憨,尾音还不自觉地拖长,裹着撒娇的意味:“什、什么要求呀?秦哥哥你快说~”

秦洋被她这副模样勾得心头发痒,指尖轻轻捏了捏她发烫的下巴,目光在她莹白的肌肤与紧绷的美腿上流连,眼底漾开戏谑的笑意。

他故意放缓语速,语气带着浓浓的蛊惑,像在逗弄一只温顺的小猫咪:“很简单!”

话音顿了顿,他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刻意的调笑,

“等下叫我爷爷!要声情并茂的那种,得让爷爷听出你的诚意来,知道吗?”

关筱彤闻言,瞳孔微微一缩,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血,睫毛颤得更厉害了,像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蝶翼。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被秦洋伸手揽住腰肢,牢牢按在怀里,那温热的掌心隔着薄薄的睡袍,灼得她肌肤发烫。

“先叫声试试?”

“爷、爷爷?”

她张了张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点羞赧的结巴,眼底的紧张彻底翻涌上来,像只被难住的小兽,既委屈又无措,

“秦哥哥,这、这太奇怪了……换一个好不好呀~”

她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臂,声音软得像揉碎的棉花,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鼻尖微微泛红,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秦洋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拥的肌肤传过来,带着致命的蛊惑。

他指尖在她腰侧轻轻摩挲,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与紧绷的美腿上,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宠溺:

“不行哦,就这个要求。不然,我可就不帮你报仇赢零食了。”

他故意加重了“零食”两个字,眼底的戏谑更浓,像在逗弄一只倔强又温顺的小猫咪。

关筱彤咬了咬下唇,眼底的挣扎显而易见,一边是输零食的委屈与想要“报仇”的执念,一边是这让人羞赧的要求。

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被零食的诱惑打败,脸颊红得几乎要燃烧,抬眼望向秦洋,睫毛上仿佛凝了层水汽。

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带着浓浓的羞赧与刻意的“声情并茂”:“爷、爷爷……”

“爷爷?你叫太爷爷都没用!”

此刻。

果园营地的男性幸存者营地里。

一间简陋木屋内,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汗臭味。

刘跃民膝盖死死抵在地上,背脊佝偻,双手紧紧攥着老黎的裤脚,脸上满是谄媚的讨好,额角的汗珠顺着皱纹往下淌:

“爷爷!爷爷!您就可怜可怜我,帮帮我女儿吧!她要是能进巡逻队,能挨近秦老大,以后发达了,也不会忘记你的提携之恩的!”

老黎猛地甩开他的手,胸膛剧烈起伏,布满老茧的手指着他的鼻子怒斥,声音因激动而沙哑:

“我说了,别说你叫我爷爷?你就是叫我太爷爷都没用!”

他重重跺了跺脚,

“你是不是觉得我傻啊?我女儿哪怕是直属班班长,也只有一个名额——

把任意一个普通颜值的妹子拉进巡逻队,成为能拱卫秦老大安全的人!”

他俯身逼近刘跃民,眼神锐利如刀,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怎么可能因为你喊一声爷爷,求几句,我就让女儿把这个珍贵名额让给你女儿?老刘,认命吧!”

他刻意顿了顿,语气里的轻蔑愈发明显,“以你女儿那颜值,真的没资格伺候秦老大!别再做白日梦了!”

刘跃民浑身一僵,脸上的谄媚瞬间凝固,随即被难堪与不甘取代。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老黎眼中的决绝堵得哑口无言。

只能颓然地瘫坐在地上,双手插进凌乱的头发里,发出压抑的呜咽,满是无力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