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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研制长生疫苗 > 第288章 喜宴证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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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妮娅的私人诊室里,药柜上的紫河车藤标本在风扇吹动下轻轻摇晃。

她铺开马米西的肌电图报告,指尖在“肌肉细胞活性 32%”的数值上敲了敲,抬头看向沙发上的年轻人:“治疗分三步,每一步都要忍常人不能忍的痛,你们确定要试?”

郝刚强正给马米西揉着僵硬的小腿,闻言立刻挺直腰板:“只要能让她好,刀山火海我们都闯。”马米西咬着嘴唇点头,垂在膝头的手悄悄攥成了拳。

“第一步是药浴。”马妮娅转身从药柜里取出十几个牛皮纸包,摊在桌上,

“这是活血化瘀的丹参、红花,这包是从中国带来的还魂草干粉,能刺激细胞再生。每天泡一个时辰,水温必须维持在五十度。”

她指着旁边的温度计:“这个温度会让皮肤灼痛,但只有这样,药效才能渗透进萎缩的肌肉里。”

郝刚强看着那些褐色的药草,又看看马米西苍白的脸,喉结动了动:“我替她泡行不行?”

“不行。”马妮娅摇头,“必须她自己承受,意志力也是治疗的一部分。”

当晚,马米西家的浴室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郝刚强蹲在浴缸边,用温度计反复测量水温,额头上的汗滴进水里溅起细小花纹。

马米西扶着浴缸边缘,刚把脚伸进去就疼得缩回了腿,脚趾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太烫了……”她声音发颤。

“米西你看。”郝刚强突然脱了鞋,光着脚踩进浴缸,热水瞬间漫过脚踝,他咬着牙强装镇定,“你看,我能忍,你也能。”

马米西看着他泛红的脚踝,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她咬着毛巾,一点点把身体浸入药浴,热水像无数根细针扎在皮肤上,疼得她浑身发抖。

郝刚强坐在旁边,一边给她擦汗,一边讲工地上的趣事:“我们工头总说我笨,搬砖都比别人慢,可我知道,慢工出细活……”

马妮娅推开门时,正看到这一幕。她手里的计时器轻轻放在桌上:“今天先泡二十分钟,明天加十分钟。”

她坐在小板凳上,翻开笔记本记录马米西的皮肤反应,“痛的时候就深呼吸,想象药草在给你的细胞‘充电’。”

接下来的日子,马妮娅每天准时出现在浴室门口。

她看着马米西从最初的哭着求饶,到后来咬着牙数瓷砖,看着郝刚强用勺子一口口给她喂饭——药浴耗光了女孩所有力气。

第十五天傍晚,马米西泡完澡,郝刚强抱她到床上时,她突然轻声说:“刚强,我好像能感觉到脚底板了。”

郝刚强的手猛地一抖,差点把人摔了。他趴在床边,耳朵贴着马米西的脚心:“真的?我听听!”逗得马米西笑出了眼泪。

一个月期满那天,马妮娅扶着马米西的腰,在客厅铺了厚厚的瑜伽垫:“试着站起来,我和刚强扶着你。”

郝刚强蹲在前面,张开双臂当“人肉护栏”。

马米西深吸一口气,在两人的搀扶下缓缓直起膝盖,当双脚完全落地的瞬间,

她突然哭出声来——虽然双腿抖得像风中的芦苇,虽然只能站三秒钟,但这是她瘫痪两年后,第一次真正“立”在地上。

“第二步用五毒膏。”马妮娅从冷藏柜里取出个青瓷罐,打开时飘出一股辛辣的气味,“这里面有蜈蚣、蝎子的提取物,能打通淤堵的经络,但贴上会奇痒无比,千万不能抓。”

她用竹片挑起墨绿色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马米西的膝盖和大腿内侧,再用纱布缠好。刚缠到第三圈,马米西就开始不安地扭动:“痒……像有虫子在爬。”

“忍!”马妮娅按住她的肩膀,“抓了会溃烂,前功尽弃。”

郝刚强立刻拿来故事书,语速飞快地念起来:“从前有个王子,他被巫婆下了诅咒,浑身长满鳞片……”

他故意把故事讲得颠三倒四,逗得马米西咯咯直笑,暂时忘了痒。

可到了深夜,药膏的效力达到顶峰,马米西在床上翻来覆去,指甲深深掐进郝刚强的胳膊,留下几道血痕。

“我给你歌吧。”郝刚强突然清了清嗓子,用跑调的声音唱起《甜密密》,“甜密密,你笑得甜密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马米西被他逗乐了,笑着笑着就睡着了,嘴角还挂着泪珠。

半个月后拆纱布时,马妮娅惊喜地发现,马米西的大腿肌肉有了微弱的起伏。“试着走两步。”她和郝刚强一左一右架着女孩,看着她抬起右脚,颤颤巍巍地往前挪了半尺。

虽然步态歪歪扭扭,像刚学步的婴儿,却让在场的人都红了眼眶。

最后一步在月圆之夜进行。马妮娅的诊室里点着艾草,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她穿上白色的行医袍,手里捧着个紫檀木针盒,里面的银针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阴阳神针要刺三十六个穴位,会有点酸麻胀。”她取出最长的一根银针,在酒精灯上烤了烤,“祝由术不是巫术,是让你集中精神,跟着我念口诀,给细胞传递‘复活’的信号。”

郝刚强握紧马米西的手,在她耳边低语:“别怕,我在。”

银针刺入“环跳穴”的瞬间,马米西浑身一颤。马妮娅一边捻针,一边轻声念诵:“天地气和,万物自生……细胞苏醒,经脉畅通……”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马米西闭着眼睛,跟着默念,感觉一股暖流从穴位蔓延开,像无数只小手在按摩萎缩的肌肉。

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涌泉穴”时,马妮娅突然说:“试着自己站起来。”

郝刚强刚想上前搀扶,被马妮娅按住。

只见马米西深吸一口气,双手撑着桌子,膝盖慢慢打直,竟然真的独自站稳了!她试探着抬起脚,一步,两步……虽然走得很慢,却再也不需要人扶。

“我能走了!”她转身扑进郝刚强怀里,两人抱在一起哭得浑身发抖。

马妮娅收起银针,看着这一幕,突然想起许光建——当年他们治好牛星教授时,也是这样激动。

她摸出手机,给那个打不通的号码发了条消息:“光建,我们又创造了一个奇迹。”

三个月后的婚礼上,马米西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郝刚强的手,在红毯上稳稳地走着。

阳光透过教堂的彩绘玻璃,在她脸上投下幸福的光斑。

马妮娅坐在第一排,看着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突然收到母亲发来的微信:“妮娅,实验室的细胞培养有进展了,和你说的复活因子吻合。”

她抬头望向窗外,吉隆坡的天空蓝得像块透明的宝石。

她知道,无论是马米西的新生,还是长生疫苗的研制,都只是开始。而那个远在天边的人,一定也在某个角落,和她做着同样的事。

婚礼进行曲响起时,马妮娅悄悄举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