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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治疗外国球星用药浴

许光建抬手抹去额角的汗珠,实验室里的无影灯将他侧脸照得棱角分明。

“呼……”他对着操作台长长吐出一口气,玻璃培养皿里淡绿色的液体正随着他的气息微微晃动。

这是第三十七次优化配方,试管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弧度缓缓滑落,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墙角的老式挂钟咔嗒响了两声,指针稳稳指向夜里十一点。

许光建摘下橡胶手套,随手扔在黄色医疗垃圾桶里,转身推开实验室的小门。

他盘腿坐在床上,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击。

许光建闭上眼睛,丹田处渐渐升起暖流,顺着经脉游走全身,这是爷爷传的功法,配合余老先生教的吐纳术,能在疲惫时快速恢复精力。

忽然,右手食指微微发麻,一股气劲顺着指尖冲出,“啪”地打在对面墙上。贴着的旧报纸被穿了个小孔,纸屑慢悠悠飘下来。

许光建睁眼笑了笑,五雷神掌总算练到能隔空打物的境界了。

刚要继续打坐,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着陌生的微信头像——是片被极光染成绿色的夜空。

他划开屏幕,视频请求接通的瞬间,一张轮廓分明的北欧面孔出现在画面里。

“许医生!还记得我吗?”男人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兴奋的沙哑,用芬兰语又换成不标准的汉语。

他头发是铂金色的,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鼻梁高挺,右眉骨上有道浅浅的疤痕,笑起来时眼角会堆起细密的纹路。

这不是上次在贵川机场遇见的那对芬兰夫妇吗?许光建为那叫努米拉女士治好了多年的抑郁病。

许光建立刻认出来了:“比吉塔?当然记得。”他的目光越过男人肩膀,落在后面的女士身上,“努米拉女士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视频里的女人闻言笑起来,眼角的细纹里都盛着笑意。她穿着件深红色羊毛衫,衬得肤色愈发白皙,之前因病态而凹陷的脸颊如今饱满起来,金色卷发随意披在肩上。

“许医生,”她用带着口音的中文说,随即又切换成芬兰语,语速轻快,但许光建有多种语言功能,完全听得懂芬兰语。

比吉塔突然凑近屏幕,表情变得严肃:“许医生,有件事想求您帮忙。我队友,凯立特,您听说过吗?”

这个名字许光建有点印象,好像是前几年很火的足球明星。

比吉塔已经点开视频,屏幕上跳出张穿着红色球衣的男人照片——肌肉线条分明的身躯在绿茵场上跳跃,球衣号码“9”在阳光下格外醒目,脸上带着自信张扬的笑容,汗水顺着下颌线滑落,砸在草皮上。

“两年前世界杯预选赛,他跳起来争头球时被对方后卫撞倒了,”比吉塔的声音低沉下来,“腰椎错位,神经损伤,现在只能躺着。”

他又切换视频,画面里的男人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张纸,曾经充满力量的双腿瘦得只剩骨头,眼神里的光也熄灭了,

“他在芬兰最好的医院都去过,手术做了三次,钱花了快三个亿,还是没用。”

许光建注意到照片背景里的奖杯墙,大大小小的金杯银杯挤在一起,最上面摆着个奥运会金牌模型,底座都被擦得锃亮。

“他拿过七次世界冠军,”比吉塔轻声说,“连我国的总统都接见过他。”

视频那头传来轮椅滚动的声音,努米拉把手机举到病床边。

凯立特艰难地侧过头,稀疏的金发贴在额头上,曾经能轻松扛起队友的肩膀如今塌陷着,手背上布满针眼。

他看着屏幕,嘴唇动了动,说话不清,比吉塔赶紧说:“他说想找中国医生治疗,事先还是想问问您……”

许光建指尖在膝盖上轻轻点着,沉吟片刻:“让我看看他的舌苔。”

比吉塔扶着凯立特仰起头,镜头凑近,能看到他舌苔发暗,边缘有齿痕。“再抬抬胳膊。”许光建说。

凯立特的手臂颤抖着,只能抬起几厘米就重重落下,呼吸变得急促。

“他这病可以治。”许光建的声音很肯定,“但要到我这里来,过程会很痛苦的。”

比吉塔眼睛瞬间亮了,像突然被点燃的星火:“我们明天就飞过去!你还在天京对吧?我现在就订机票!”

三天后的傍晚,许光建在小区门口接到了他们。

比吉塔推着轮椅,凯立特裹着厚毛毯,脸色比视频里更差些,睫毛上还沾着旅途的疲惫。

出租屋在老楼三层,没有电梯,比吉塔咬着牙把凯立特抱上来,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汗水浸透了灰色运动服的后背。

“不好意思,地方小。”许光建打开门。两室一厅的屋子收拾得干净,客厅摆着张掉漆的木桌,上面堆着玻璃瓶和草药包。

比吉塔把凯立特放在床垫上,刚要说话,突然“嘶”地吸了口冷气——凯立特疼得蜷缩起来,额头上滚下大颗汗珠,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许光建赶紧走过去,手指搭上他的腰部,指尖传来的触感僵硬得像块石头,尾椎处有明显的凸起,是手术没处理好的后遗症。

“躺平。”许光建轻声说。他掀开毛毯,凯立特后腰有道狰狞的疤痕,像条扭曲的蜈蚣,周围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

许光建又让他侧过身,手指在颅骨下方轻轻按压,能摸到个黄豆大小的硬块。

“这里有个瘤子压迫神经,”许光建皱眉,“先用药浴散淤,再针灸正骨。”

他转身从柜子里抱出个半人高的木桶,木桶边缘光亮,这是昨天许光建特意买来的。

许光建用芬兰语向他讲了详细的治疗方案,先药浴治疗,把那些散淤通过药浴,逼出来,再用针疗。

许光建说:“药浴的水温要五十度以上,才能达到排淤的效果,并且每天泡两小时,你能忍吗?”

凯立特看着他,慢慢点了点头,声音嘶哑:“只要能站起来,我都能忍受。”

许光建的指尖在凯立特后腰轻轻滑动,指腹碾过那道蜈蚣状的手术疤痕时,能清晰摸到皮下硬结。

许光建在看了凯立特各处的伤,很多伤已结成了硬结,经络早已堵住,没连血管的血流都不申通。

比吉塔蹲在旁边,看着许光建把药材倒进石臼,锤头落下时发出沉闷的咚咚声,药末渐渐变成紫红色。

灶台上的铝壶正咕嘟作响,壶嘴冒出的白汽缠上悬挂的干辣椒串,把那抹鲜亮的红晕染得愈发温润。

木桶里的水已经烧得冒泡,许光建拎着铜壶往里兑凉水,温度计的红柱在 52度上下摇摆。

窗外的阳光穿过槐树叶,在桶壁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撒了把碎金子。

凯立特被扶着坐起身时,床单上立刻洇出片浅黄的汗渍,他咬着牙想挺直脊背,后腰却像被钢针扎似的疼,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滚动着。

比吉塔在旁边又看着温度计,指针指向 55度时,他忍不住说:“会不会太烫了?”

许光建正往水里倒草药粉,褐色的粉末遇水立刻散开,冒起细密的泡泡:“必须这个温度,药效才能渗进骨头缝。”

凯立特被扶进木桶时,浑身的皮肤瞬间涨红。他死死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但指关节已经攥得发白,木桶边缘被他抓出几道印子。

比吉塔蹲在旁边,用芬兰语不停说着什么,时不时做个射门的手势——那是他们在球场上的暗号,意思是“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