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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雾锁空港,神针济世

许光建给蒙娇的姐姐姐夫治好了病,他与蒙娇准备返回天京,由于蒙娇返校有重要课程,于是他们改乘飞机。

贵川机场的广播第三次响起延误通知时,蒙娇正对着手机课程表唉声叹气。

玻璃幕墙外的大雾浓得像化不开的牛奶,连停机坪上的飞机都只剩个模糊的影子,机翼顶端的警示灯在雾里晕成一团朦胧的橘黄。

“再不走下周的临床诊断课就要错过期末考了。”她戳了戳许光建的胳膊,指尖沾着刚买的烤红薯皮,“早知道坐高铁了,虽然慢好歹不会困在这儿。”

许光建正蜷在候机厅的金属椅上翻书,闻言抬头笑了笑。余老先生给的线装书泛着陈旧的檀香味,书页边缘都被翻得起了毛边。

他指尖划过“天目识人篇”那页,忽然觉得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像是有股暖流钻了进去。

“别急,”他把书往腿上一拍,“刚学会点新本事,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话音刚落,对面座位传来一阵细碎的交谈声。那是对外国夫妇,男人肩膀宽得像座小山,灰西装袖口磨出了白边;女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裹着件过大的驼色大衣,说话时总忍不住咳嗽,每咳一声肩膀就抖得像风中的枯叶。

“他们在说芬兰语。”许光建凑过去对蒙娇小声说,“好像在说治病的事。”

许光建自己都愣住了,明明没学过芬兰语,可那女人的叹息声里藏着的绝望,男人话语里的无奈,竟像中文一样清晰地钻进耳朵里。

他眨了眨眼,忽然明白书里“语言通神”四个字的意思——余老先生的功法竟能自动翻译异域语言。

“宝贝,再等等。”男人握住女人冰凉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医生说让你多看看青山绿水,咱们在贵川才住了一个月,哪能这么快好。”

女人摇摇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这里的山比芬兰的绿,水比芬兰的清,可我还是夜夜睡不着。回去吧,反正也是等死。”

“别胡说!”男人猛地提高音量,引得周围旅客投来目光,他连忙压低声音,“咱们公司一半资产都花在治病上了,总会有办法的。”

许光建合上书,那女人脖颈处缠绕的灰黑色气团在天目里看得清清楚楚——那是抑郁郁结的病灶,像团湿抹布堵着她的经脉。

他站起身,踱到夫妇面前时,女人正捂着嘴干呕,脸色白得像张纸。

“您的病不重,能治好。”他开口时,芬兰语竟自然而然地从舌尖滚出来,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男人猛地站起来,西装下摆扫过茶几,把纸杯里的咖啡溅了一地。他警惕地盯着许光建黑色胎记,喉结动了动:“你是医生?”

“是的。”许光建微笑着说,“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我太太得了什么病?”男人的蓝眼睛里满是怀疑,“赫尔辛基最好的神经科医生都查不出病因。”

许光建没直接回答,目光落在女人微微颤抖的手上:“您经常头痛得像有钉子在扎,整夜整夜睡不着,记性越来越差,对不对?”

他顿了顿,看着女人骤然睁大的眼睛继续说,“还有肠胃,在芬兰时吃什么吐什么,到了贵川稍微好点,但还是不敢多吃。”

“天哪!”女人捂住嘴,眼里涌出泪来,“贵川的中医给我把过脉,开了堆草药,可一点用都没有。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男人皱着眉上下打量许光建,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像是在搜索什么:“你真能治?需要多久?多少钱?”

“中国有句古话,医者仁心。”许光建笑了笑,“钱的事不用提。至于时间——两天就够。”

“my god!”男人失声惊呼,引得旁边穿红马甲的保洁阿姨都停下了手里的拖把,“我们治了五年,花了几百万欧元,你说两天?”

“信得过我的话,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就行。”许光建指了指候机厅角落的母婴室,“那里没人打扰。”

女人却突然往后缩了缩,紧紧抓着丈夫的胳膊摇头:“不行,新闻里说你们这儿有很多骗子……我不跟你去。”她的芬兰语里混着几个生硬的中文词,显然是在说“江湖骗子”。

许光建无奈地看向蒙娇,用眼神示意她帮忙解释。蒙娇急得脸都红了,连说带比划地讲英语,可那对夫妇只是茫然地摇头——他们显然不懂英语。

“要不就在这儿治?”男人看了看四周,候机厅的人都在各自忙碌,没人注意这个角落,“反正这么多人看着,你要是骗子也跑不掉。”

许光建点点头,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掏出个木盒子。打开的瞬间,三根长短不一的银针在顶灯下发着幽幽的光——正是余的阴阳神针。

“麻烦扶她坐直些。”他让蒙娇站在女人左边,男人站在右边,“放松,别紧张。”

女人攥着丈夫的手,指节泛白。许光建深吸一口气,指尖在她百会穴上方悬了片刻,祝由术的心法在脑中流转。他忽然屈指轻弹,三根银针“噌”地立在女人的太阳穴和膻中穴上。

“咦?”女人轻呼一声,原本紧绷的肩膀松了些。许光建看得清楚,天目里那团灰黑气团正被银针逼得慢慢散开,像被阳光融化的冰。

不过十分钟,女人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原本发青的嘴唇渐渐有了血色。许光建拔针时,她忽然捂住肚子:“我……我好像饿了。”

“感觉怎么样?”许光建用纸巾帮她擦汗。

“头不疼了!”女人的声音亮得像换了个人,眼睛里闪着光,“心口也不闷了,刚才想呕的感觉也没了!”

男人呆呆地看着妻子,突然伸手抱住她,肩膀抖得厉害。周围几个看热闹的旅客都鼓起掌来,保洁阿姨更是凑过来说:“小伙子好本事!这是啥针法啊?”

许光建笑着摆摆手,对夫妇说:“这是第一次治疗,明天你们要是在天京转机,我再给她巩固一次,回去就能彻底好利索。”

“我们原本打算明天飞赫尔辛基。”男人立刻掏出手机改行程,“现在就改签到后天!天京有什么好酒店推荐吗?”

“您现在可以给她买点吃的。”许光建转向男人,“面包牛奶都行,肯定不会吐了。”

蒙娇看他比划就明白了意思,小跑着去了机场小卖部。回来时手里拎着袋全麦面包和热牛奶,递给女人时还贴心地帮她插好吸管。

女人小口小口喝着牛奶,面包嚼得很慢,眼里渐渐有了笑意。直到广播通知登机,她都没再干呕,甚至还主动跟蒙娇说了句“谢谢”。

登机排队时,蒙娇拽了拽许光建的袖子,一脸惊奇地问:“你怎么懂芬兰语啊?你上学的时候根本没学过这语种啊。”

许光建挠了挠头,自己也觉得这事透着古怪:“我也不知道,刚才开口就说了,好像天生就会似的。你说……这是天意吗?”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线装书,书页被风掀起一角,正好停在“语言通神”那页。

蒙娇上下打量着他,眼睛瞪得溜圆:“你真是个怪人,简直不像人间该有的。”她忽然凑近,压低声音,“你该不会是神吧?”

许光建被她逗笑了,刚想反驳,前面的芬兰夫妇正好回头,男人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女人则笑着挥了挥手里的空牛奶盒。

他只好先朝他们点头致意,等回过头时,蒙娇还在那儿盯着他,眼神里满是探究。

飞机穿过浓雾升空时,许光建望着舷窗外翻滚的云海,忽然觉得余老先生传的本事远比想象中神奇。

身旁的蒙娇还在嘀咕:“肯定是神,不然哪有人突然就会说从没学过的语言……”他听着,忍不住笑出了声。那对芬兰夫妇坐在前排,时不时回头冲他们竖大拇指。

第二天上午,许光建在酒店房间给女人做了第二次治疗。这次她睡得很沉,醒来后说好久没这么踏实过了。男人从皮箱里拿出个厚厚的信封,被许光建按住了手。

“真不用钱。”他掏出手机,“加个微信吧,回去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

男人愣了愣,连忙扫了他的二维码。临走时,女人把脖子上的银项链摘下来塞给许光建,链子上挂着块小小的芬兰国旗吊坠:“这是我们国家的幸运符,谢谢你,中国医生。”

许光建看着他们走进电梯,忽然觉得这趟被大雾耽搁的旅程,或许正是天意。他摸出那本线装书,阳光透过酒店的落地窗照在“医者仁心”那页,字迹像是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