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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艾玛只想搞事业,王爷却想转正 > 第59章 从容不迫接挑战,现代诗篇震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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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从容不迫接挑战,现代诗篇震全场

礼部尚书府的花厅内,一时间静得只能听见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墨身上,苏芷兰那看似谦和实则逼人的话语,如同无形的丝线,将她紧紧缠绕。

顾先生在不远处捏了把汗,正准备上前打个圆场,说些“林姑娘近日操劳,偶感不适”之类的托词。

然而,林墨却在众人瞩目下,缓缓站了起来。

她脸上并无惊慌,也无被逼迫的恼怒,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从容?

仿佛一位大学教授看着一群还在掰手指头算数的小学生。

她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袖,那身湖蓝色的衣裙在秋日暖阳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如画。

她没有立刻看苏芷兰,而是将目光投向窗外那片开得如火如荼的秋菊,眼神悠远,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另一个维度的景象。

“苏姑娘盛情,民女本不应推辞。”

林墨开口,声音清越,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瞬间抚平了场中些许的躁动,“只是,民女所思所见,或许与诸位略有不同。诗词于民女而言,并非风花雪月的点缀,而是……思想的载体,是灵魂与更宏大存在对话的回响。”

她这番开场白,直接将格调拔高到了哲学层面,让准备听她吟诵“菊花残,满地伤”的才子佳人们一愣。

苏芷兰微微蹙眉,觉得林墨在故弄玄虚,但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哦?那更期待林姑娘的‘思想载体’了。”

林墨转回目光,看向苏芷兰,眼神清澈而深邃:“近日读些杂书,夜观星象,常感自身渺小如尘,宇宙浩瀚无垠。

今日见这秋菊,傲霜独立,其生命短暂却绚烂,恰如这无穷时空中的一瞬火花。

心有所感,偶得几句,并非传统格律,姑且称之为……《菊与量子态的秋》。”

诗名一出,满场皆寂。

《菊与量子态的秋》?!量子态?这是什么鬼?!

就连苏芷兰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知识储备和理解范畴。

不等众人从这惊世骇俗的诗名中回过神来,林墨已用一种空灵而舒缓,带着咏叹调般的语调,开始了她的“吟诵”。

她借鉴了现代诗歌中意象派和象征主义的一些手法,结合了(对她而言)基础的物理概念,营造出一种既唯美又极其陌生的意境:

“当西风卷起第十一枚落叶,

菊,在熵增的定律里,固执地挽留色彩。

它的花瓣,是蜷缩的高维空间,

每一片,都承载着一个未曾坍缩的宇宙。

蝴蝶在墙隅振翅,

扰动光的粒子,

我与一朵菊的对视,是否改变了它的波函数形态?

啊,这确定的死亡,与不确定的芬芳,

在观测者眼中,纠缠成永恒的现在。”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一张张茫然、震惊、仿佛在听天书的脸庞,心中暗爽,语气却更加缥缈:

“霜降是时间的刻度,

而菊的绽放,是生命对热力学第二定律的,

一次温柔悖论。

我们都是概率的云,

在无限的平行世界里,

或许正同时凋零,

同时盛开。”

吟诵完毕,她微微颔首,仿佛还沉浸在自己创造的“宏大”意境中,轻声补充道:“此诗关乎时间、生命、宇宙的终极规律,或许晦涩,却是民女近日所思,让诸位见笑了。”

现场陷入了比刚才更死寂的沉默。

如果说之前永嘉郡主落水时林墨的表现是“冷静”,在马球会上是“机智”,那么现在,她展现出的是一种完全超出他们理解能力的……“深不可测”!

“熵增定律”?“高维空间”?“波函数”?“热力学第二定律”?“平行世界”?

这些词语单个拆开,他们还能勉强猜测,但组合在一起,从林墨口中用那样空灵神圣的语调吟诵出来,形成的是一种他们完全无法解析、只能被动感受其磅礴与神秘的信息洪流!

没有人敢出声评价。

说好?他们根本不懂好在哪里!

说不好?这诗听起来如此高深玄奥,万一真的是什么蕴含天地至理的真言,自己岂不成了浅薄无知之辈?

苏芷兰彻底懵了。

她准备了满腹的诗词评鉴理论,准备在林墨无论作出什么诗后,都能进行一番“恰到好处”的点评,或褒或贬,总能掌握话语权。

可现在,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试图丈量大海的蚂蚁,面对林墨这首诗,她所有的才学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她看着林墨那双仿佛洞悉了宇宙奥秘的眼睛,一种前所未有的渺小感和无力感涌上心头。

这还怎么比?这根本不是在比诗词,这是在降维打击!

林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看着众人呆若木鸡的表情,心中那颗属于现代灵魂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优雅地拿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仿佛刚才只是随口吟了几句打油诗,而非投放了一颗文化核弹。

“咳,”礼部尚书夫人率先回过神来,虽然她也没听懂,但身为人精,立刻打着圆场,“林姑娘此诗……呃,意境高远,非常人所能及,真是……令我等着实开阔了眼界。”

她实在找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了。

众人这才仿佛被解除了定身术,纷纷附和,只是那附和声听起来都有些虚弱和茫然。

苏芷兰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最终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默默地坐了回去,再不敢看林墨一眼。

她知道,自己输了,而且输得心服口服,连一丝不甘都生不起来。

林墨,用一首无人能懂的诗,成功地让所有试图在才学上挑战她的人,彻底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