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大狐说她住在桥洞，烛明陷入短暂的沉默。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期间，王大狐不断跟他科普住桥洞的好处和高性价比，她的声音清脆而带着几分兴奋：
“住在桥洞里不用交房租，冬暖夏凉，而且晚上无聊的话还有人陪着聊天，多划算啊！”
烛明打断她的话，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那你为什么不租个房子呢？”
少女撇了撇嘴，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没钱啊。”
烛明微微皱了皱眉：“没钱？你打工的钱呢？”
少女掰着手指头，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打工的钱当然要花在刀刃上，用来租房子太浪费了。”
“那你的钱都花哪儿去了？”
少女掰着手指头，开始数了起来：“上周末去了游乐场，坐了过山车，之后泡了温泉，晚上去素菜馆吃饭……”
烛明听着她的叙述，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他大概明白了，眼前这个狐狸精是把钱都花在了吃喝玩乐上面。
他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你这花钱的方式，可真是……”
见烛明眼神有些奇怪，王大狐微微嘟了嘟嘴，眼神中透着几分不满：“我的生活方式有问题吗？”
烛明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几分理解：“大问题倒是没有，自个儿挣钱自个儿花，你开心就好。”
少女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几分期待：“这样啊……那你可以借我点钱吗？”
烛明微微一愣，眼神中透着几分疑惑：“借钱做什么？”
少女低下头，眼神中透着几分尴尬：“事情是这样的，我前几天在网上借了些钱，现在快要逾期了……”
闻言，烛明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你居然还借了网贷？”
少女微微嘟了嘟嘴，眼神中透着几分不满：“有问题吗？”
烛明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几分严肃：“当然有问题。你一个小妖怪，年纪轻轻的，好的不去学，居然学会超前消费了……”
听到他的说教，王大狐嘟了嘟嘴，眼神中透着几分不耐烦：“不借就不借嘛，说那么多，我爹都没有这么说过我。”
烛明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谁说我不借了？我问你，你欠了多少？”
少女微微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欠了一万。”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眼神中透着几分尴尬。
烛明一愣，对他而言，一万确实不算多，但问题是这才过去多久，眼前这个狐狸精居然欠下了一万网贷。
他微微皱了皱眉：“一万？”
少女抬起头，眼神中透着几分疑惑：“很多吗？”
烛明瞥了她一眼：“普通人辛辛苦苦两个月的工资，你说多不多？”
少女讪讪一笑，眼神中透着几分尴尬：“听起来确实很多哈。”
烛明对这个狐狸精有些无语，微微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你不是第一天打工了，居然还不知道赚钱有多难。”
少女有些委屈：“我以为就我工资那么低呢，所以这钱……你还愿意借给我吗？”
烛明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借是没问题，不过有借有还。你能不能还上，什么时候还？”
少女微微挺了挺胸，眼神中透着几分自信：“最多一个月，等我打工攒够钱，一定还回去。”
烛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要是还不上怎么办？”
少女想了想，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几分自信：“要是我还不上，那我任你处置。”
………
等云墨上完洗手间，回到座位时，烛明正坐在那里，眼神专注地看着手机，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手中的手机屏幕上闪烁着各种信息。
云墨走到座位上坐下，她轻声问道：“怎么了？”
烛明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几分轻松：“没什么，只是忽然发现现在的各种网贷挺多的……”
“网……贷？”
“菜已经上齐了，快点吃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