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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念崩塌之际,炎续之想用自己手里的底牌,和易然谈一谈条件。

若是用他的妹妹来要挟她,想来她只能答应放自己走吧。

“你把我放了,我就把你妹妹还你,至于你的......骨血,就当我......倒霉。”

炎续之不自在地别过脸去,内心不断地劝慰自己。

【左右不就是个孩子吗?他独自抚养不成问题。

但要自己和这妖女结为道侣,他做不到!】

易然大步上前,将炎续之一直逼到了岩石边上。

炎续之说的什么,骨血倒霉之类的话,她只当是炎续之厌恶她,不愿接受自己的救治。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不过此刻她在意的,也只有易暴的安危。

她微微仰头,抬起双眸,紧盯着炎续之。

“你先放她出来给我看看,我再带你出去,不然,我怎么知道她是死是活?”

炎续之犹豫片刻,碍于武力值被压制,终究还是服了软。

他口中低语几句,易暴的声音,便从储物袋中传了出来。

“说说说!说个屁呀说!让我说什么呀?你个耳聋的蠢蛋......”

炎续之不悦地系上储物袋,打断了易暴对他的人格辱骂。

转头对易然道,“活蹦乱跳的,听到了吧?请离我远些~”

易然一把抢过他的储物袋,塞进自己胸前。

本就圆鼓鼓的前胸,变得更加鼓鼓囊囊。

炎续之下意识想夺回,手伸到了她胸前,却又不甘地缩回了手,攥成了拳头。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言而无信!”

哪知易然赶紧侧身让道,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炎续之有些惊诧,没想到她真让自己走。

一溜烟,跑出几十米远,却发现前方就是死路,连自己进来时的入口都找不到。

这才反应过来,这妖女肯放他走,完全就是因为她早就知道,自己走不出此地。

他只好调头回去,正要和易然理论,让她放了自己。

却发现易然也一脸愁闷,四处敲敲打打,在寻找着什么。

炎续之认命了,这妖女又将他戏耍了。

瞧她那样子,摆明了也是在找出口。

炎续之一副防贼的模样,警惕地盯着易然的一举一动。

寻找出口无果后,易然犯起了愁。

自己当时传送时,目的地明明是巫灵山水池底,想着利用池水,能缓解一下荆尺冥自爆的冲击力。

可不知为何,却被传送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甚至不知道,此处到底是不是在古禹族的地界。

此地不能久待,自己还得赶回灵界安置族人,时间久了,易乍和大家会担心的。

况且两日后,更是祁神宗的入学时间,可不能错过。

易然四下观察了一圈,这地方奇怪得很,四处的鬼火飘荡着,既不攻击人,也不靠近他们所在的区域。

但凡易然靠近些,它们又避得远远的,始终与二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看来靠眼睛找,是不行了。

易然使出灵力,轰向头顶上一处有支撑,且不易垮塌的地方。

只是那洞是劈出来了,却是黑色的,完全看不到外面的天光透进来,像是根本没打透到地面。

那黑洞,又在两人的眼皮子底下,快速合拢为原先的模样,似乎一切都没发生。

易然瞪大了眼睛,忍不住骂道:“(⊙o⊙)啥?我打了个寂寞?”

可下一秒,她就知道自己话说早了。

也不算完全打了个寂寞。

因为洞口是合上了,可上面稀稀落落地掉下来一些白灰,掉在了易然的脸上和眼睛里。

细碎的灰尘落入眼中,惹得她完全睁不开眼。

“快快快,帮我吹吹,眼里进沙子了!”

易然闭着眼喊道,“那个男的,你叫啥名来着?”

炎续之冷着脸,端坐在一旁,全当没听见。

他想着,以后出去了,彼此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发生了那种事,他心底此刻,很是抵触易然。

他盘膝坐在地上,试着运转灵力,全然不搭理易然。

易然见指望不上炎续之,自己蹲在地上缓了好半天,才勉强睁开泪汪汪的双眼。

见炎续之安坐如山待在原地,压根没挪动分毫,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她瞄准了炎续之头顶处,用力一击,同时惊恐地大喊道,“快看!你头上是什么?”

炎续之下意识起身,紧张地抬头一望,霎时受到了大片粉尘的暴击,直接将他浇成了小灰人。

“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易然捶胸顿足,猖狂的笑声,在洞穴里不断回荡。

“你这妖女!欺人太甚!咳咳......”

炎续之抹掉脸上的灰,咳嗽着朝易然冲了过来。

这女人简直太过无礼,屡次捉弄自己,以戏耍自己为乐。

他开始思忖,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到底还该不该留下。

将来诞下这孩子,若是像自己还好,可要是像这妖女的品行,自己留下他,反倒祸害了苍生。

炎续之如今的灵力修为,被易然吸走不少,身形速度也变得迟滞。

还未近得了身,就被易然一记劈空掌,轰到了旁边的一处小水洼里。

“洗洗脸去吧~”。

他不断扑腾着,挣扎片刻后,彻底歪倒在了水洼中,没了动静。

易然站在一旁看戏,讥笑道:“你好歹装像点儿?这点水能淹死人?”

说着,易然又等了片刻,想看看这男人到底有多能演。

没想到,他还真就一动不动。

易然忍不住上前去查看,走到水洼边,伸手一探,全然没想到这水的触感非同寻常。

不似平常饮用的流水那样潺潺流动,舀在手心,黏糊如膏状,却又无比柔韧,任凭怎么拽都拉不断。

“藕粉......还是胶黏的藕粉?”

在易然的见识范围内,能想到的形容词,也只有这一个了。

“糟了,他不会真死了吧?!”

易然搓下手中的藕粉,就要站起来去抓炎续之。

哪知刚伸出手,原本紧闭双目的炎续之,此刻忽然睁开了双眼。

他猛然伸手,拉住毫无防备的易然,将其一把拽进水洼中。

易然脚下不稳,一头栽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