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弘伸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两人的手背,触感细腻温热,声音带着笃定的温柔:“这几天我一直在用双全手帮你们调理身体,刚才用大罗洞观确认过,身体状态已经完全达标,像盛满晨露的花苞,恰好适合迎接新生命的到来。”
她顿了顿,目光在两人泛红的脸颊上轻轻流转,带着几分缱绻的期待,“既然你们都准备好了,那今晚……就听我的安排,好不好?”
Anin的眼睛瞬间亮了,像盛满了漫天星光,她用力点头,手紧紧攥着龚弘的衣角,指尖因激动而微微泛白:“好!我都听你的!”
pilantita也轻轻颔首,指尖在龚弘的掌心轻轻划动,像蝴蝶点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嗯,听你的。”
夜色渐深,别墅里的灯火次第熄灭,只剩下主卧床头那盏暖黄的小灯,晕开一片温柔的天地。
龚弘先将pilantita轻轻揽入怀中,指尖带着温润的能量,缓缓划过她的脊背,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pilantita的身体轻轻一颤,随即彻底放松下来,手臂环上她的脖子,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呼吸渐渐变得温热,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不用担心,”龚弘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带着安抚的力量,像春风拂过湖面,“放轻松,很舒适的。”
她说着,低头吻上pilantita的唇,这个吻绵长而温柔,像温水漫过心田,渐渐抚平了她所有的紧张与不安。
一旁的Anin也忍不住凑过来,轻轻握住龚弘的另一只手,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眼里满是期待的光芒,像等待糖果的孩子。
接下来的时光,被温柔与缱绻填满。
龚弘始终兼顾着两人的感受,用最轻柔的力道,回应着她们的依赖与爱意。
Anin的热烈像盛夏的阳光,明媚而滚烫;pilantita的温顺似春日的细雨,缠绵而绵长。
两种截然不同的温柔,在这安静的房间里交织成最动人的旋律,窗外的海浪声轻轻传来,一波又一波,像是为这份亲密伴奏,温柔得恰到好处。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动静渐渐平息。
Anin率先靠在龚弘怀里,呼吸变得平稳,眼角还沾着未干的泪滴,像清晨的露珠,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意;
pilantita也虚弱地靠在她身侧,指尖轻轻抓着她的睡衣,眼皮沉重得再也睁不开,眉宇间却漾着安心的舒展。
龚弘小心翼翼地将两人放平,动作轻得仿佛怕惊扰了她们的梦境。
她起身去浴室,拧了两条温热的毛巾,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
回到床边,她先坐在pilantita身侧,轻轻擦拭着她的肌肤,当毛巾触碰到她腰间娇嫩的部位时,pilantita的身体还是忍不住轻轻颤栗了一下,喉间溢出细碎的呢喃,却没有醒来。
龚弘的动作愈发轻柔,像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藏,仔细帮她清理干净后,又用同样的方式照顾好Anin,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珍视与爱意。
清理完毕,龚弘重新躺在两人中间,掌心贴着她们的后背,悄悄催动双全手。
温和的能量如春日的溪流,缓缓渗入她们的身体,舒缓着肌肉的酸痛,驱散着残留的疲惫。
Anin在睡梦中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臂,像只黏人的小猫;pilantita也往她怀里靠了靠,鼻尖蹭着她的胸膛,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更加平稳悠长。
龚弘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两人,月光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落在她们的睫毛上,像撒了层细碎的钻石,闪着朦胧的光。
她伸出双臂,将两人紧紧揽进怀里,鼻尖萦绕着她们身上淡淡的香气——pilantita的清雅樱花香,Anin的清甜草莓味,交织成独属于她们的幸福味道,在空气里悄然弥漫。
“晚安,我的女孩们。”龚弘在她们的额头各印下一个轻吻,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期待我们的小宝贝。”
窗外的星星依旧明亮,像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海浪声温柔地拍打着海岸,节奏舒缓得像催眠曲。
房间里只剩下三人平稳的呼吸声,交织成最安心的旋律。
龚弘闭上眼,感受着怀里温热的体温,心里满是前所未有的踏实与幸福。
她知道,从今晚开始,她们的小家将迎来新的期待,而这份由星光与樱花守护的爱,会永远温暖着她们,守护着即将到来的小生命,直到永远。
龚弘的梦境里,没有了普吉岛的海浪声,取而代之的是新西兰南岛的草原风。
漫山遍野的绿色铺展开来,像被大自然染透的绒毯,远处的雪山泛着莹白的光,与湛蓝的天空相接,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
一辆白色的房车停在草原中央,车门敞开着,里面传来孩子们叽叽喳喳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她刚走过去,就看到pilantita坐在房车门口的野餐垫上,怀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pilantita正温柔地给她梳着辫子,指尖轻柔地穿梭在柔软的发丝间。
小女孩的头发像pilantita一样乌黑柔顺,眼睛却像龚弘一样明亮澄澈,手里还攥着一朵刚摘的小雏菊,花瓣上带着晶莹的露珠,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妹妹怎么还在睡呀?我想跟她一起放风筝。”
“别急呀,樱宁,”pilantita笑着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眼底满是宠溺,“你妹妹还小,等她醒了,妈妈就带你和哥哥、妹妹一起去放风筝。”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蓝色小西装的小男孩就从房车里跑出来,像只欢快的小鹿,扑进龚弘怀里,仰着小脸,眼睛亮得像星星:“妈咪!你终于回来啦!刚才我跟Anin妈妈去追小羊,还看到了小兔子,它们好可爱呀!”
这是pilantita生的两个孩子——哥哥叫龚樱泽,妹妹叫龚樱宁,名字里都带着pilantita偏爱的樱花意象,温柔又雅致。
龚弘弯腰抱起龚樱泽,在他软乎乎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笑着问:“有没有乖乖听妈妈的话?”
龚樱泽用力点头,还骄傲地举起手里的小篮子,里面装着几颗鲜红的草莓:“我还帮Anil妈妈摘了草莓呢,可甜啦!”
这时,Anin也从房车里走出来,怀里抱着一个卷头发的小男孩,另一只手还牵着一个同样是卷头发的小女孩。
两个孩子都像Anin一样,有着圆圆的眼睛和活泼的性子,脸颊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
看到龚弘,他们立刻挣脱Anin的手,迈着小短腿跑过来,紧紧抱住她的腿,声音甜得像蜜:“妈咪!妈咪!我们刚才在房车里画了全家福,有妈咪、pin妈妈和妈妈,还有我们四个,你快来看!”
这是Anin生的两个孩子——姐姐叫龚莓果,弟弟叫龚莓乐,连名字都透着Anil最爱的草莓甜味,可爱又俏皮。
龚弘蹲下身,分别摸了摸他们柔软的卷头发,看着Anin走过来,笑着说:“辛苦你了,带两个小调皮鬼肯定很累吧?”
Anin摇摇头,自然地靠在她身边,眼里满是笑意,语气里满是满足:“才不辛苦呢,他们可乖了,就是有时候太活泼,精力比我还旺盛。”
她说着,指了指房车里,“我刚把樱柠哄睡,等她醒了,我们就去前面的湖边野餐,那里的风景可美了,还有好多小鸭子。”
龚弘点点头,起身揽住Anin和pilantita的肩膀,三人相视一笑,眼底满是默契与幸福。
不远处,四个孩子在草原上追逐嬉戏——龚樱泽带着龚莓果和龚莓乐放风筝,风筝在蓝天上飞得很高,像一只自由的小鸟;龚樱柠醒后也加入进来,小手紧紧抓着风筝线的末端,笑得格外开心,脸颊上两个小小的梨涡格外明显。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像镀了一层金边,画面温馨得让人心都要化了。
中午,三人带着孩子们在湖边野餐。
Anin拿出早上摘的新鲜草莓,给每个孩子都递了一颗,看着他们吃得满嘴通红,忍不住笑出了声;pilantita则打开保温盒,里面是她精心准备的三明治和水果沙拉,色彩鲜艳,营养丰富;
龚弘则负责给孩子们倒果汁,偶尔帮他们擦去嘴角的污渍,动作温柔又耐心。
四个孩子围坐在野餐垫上,叽叽喳喳地分享着刚才的趣事,偶尔还会争着给龚弘和pilantita、Anin喂食物,稚嫩的小手递过来的不仅是食物,更是满满的爱意,让三人笑得合不拢嘴。
下午,他们一起去湖边划船。
龚弘带着龚樱泽和龚莓乐坐在一艘船上,手把手地教他们划桨;pilantita则带着龚樱宁和龚莓果坐在另一艘船上,轻声给她们讲着湖边的小故事。
孩子们兴奋地看着湖里的小鱼游来游去,偶尔还会伸手去摸湖水,清凉的触感让他们发出阵阵欢呼,笑声在湖面上传得很远很远。
夕阳西下时,他们又一起坐在草原上看日落,龚樱宁靠在pilantita怀里,龚莓果和龚莓乐依偎在Anin身边,龚樱泽则坐在龚弘腿上,一家人紧紧靠在一起,看着夕阳将天空染成橘红色,云朵被镀上金边,美得像一幅油画,满是幸福的模样。
“妈咪,妈妈,Anin妈妈,”龚樱泽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认真,“我们以后还能来这里玩吗?我喜欢这里的草原和小羊,还想和妹妹、姐姐、弟弟一起放风筝。”
龚弘和pilantita、Anin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当然可以,只要你们喜欢,我们以后还会带你们去更多好玩的地方,去看雪山,去看大海,去看遍全世界的美好。”
夜色渐深,龚弘在梦里轻轻抱住pilantita和Anin,感受着身边孩子们均匀的呼吸声,心里满是踏实的幸福。
这个梦境太过真实,真实到让她舍不得醒来——有爱的人在身边,有可爱的孩子围绕,这样的生活,就是她最渴望的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龚弘缓缓睁开眼,晨曦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怀里的pilantita正轻轻蹭着她的手臂,像在梦里寻找依靠;Anin的指尖还搭在她的腰侧,两人嘴角都带着浅浅的笑意,显然也做了甜甜的梦。
龚弘低头在她们的额头各印下一个轻吻,心里满是期待——她知道,梦里的幸福很快就会变成现实,她们的小家,很快就会迎来四个可爱的小宝贝,将这份星光与樱花的约定,延续得更加圆满。
清晨的阳光刚漫过窗沿,镀亮了窗帘的一角,龚弘便缓缓睁开眼。
怀里的pilantita正轻轻蹭着她的手臂,Anin的指尖还搭在她的腰侧,两人嘴角都挂着浅淡的笑意——和她梦里的模样如出一辙,温柔得让人心动。
昨夜的梦境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还是新西兰的草原,房车旁的野餐垫上,四个孩子围坐成圈。
龚樱泽正举着风筝线奔跑,蓝色小西装的衣角被风吹得扬起,像一只展翅的小鸟;龚樱宁抱着pilantita的手,非要把刚摘的雏菊别在她发间,嫩黄的花瓣衬得她眉眼愈发温柔;
龚莓果和龚莓乐则追着一只蝴蝶,卷头发上沾了细碎的草屑,笑声像风铃般清脆,在草原上久久回荡。
她轻轻抽出手臂,生怕惊扰了两人的清梦,起身走向厨房。
刚打开冰箱,准备拿出新鲜的食材做早餐时,pilantita也醒了,揉着惺忪的眼睛走到她身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弘,我昨晚梦到孩子们了。樱宁还跟我要草莓味的糖果,说妈咪答应过她,要带她去摘最甜的草莓。”
龚弘手上的动作顿住,转头看向她,眼里满是惊喜与默契:“我也梦到了!梦到樱泽带着莓果和莓乐去追小羊,还摘了一篮子草莓回来,非要塞给我吃,说比普吉岛的还要甜。”
两人正说着,Anin也蹦蹦跳跳地跑下楼,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声音清脆得像泉水叮咚:“你们快看!我昨晚梦到我们带孩子们去湖边划船,莓乐还差点掉进水里,幸好弘反应快抱住了他!他还哭着说要吃草莓蛋糕,真是个小馋猫!”
三人相视而笑,眼里都泛着温柔的光,笑意从眼底蔓延到嘴角。
原来不止她一个人,pilantita和Anin也做了同样的梦,梦里的细节竟还能一一对应,像是孩子们提前发来的讯号。
这份奇妙的默契,像一根无形的线,将三人的心系得更紧,也让对未来的期待愈发浓烈。
早餐时,Anin忍不住拿出纸笔,趴在餐桌上认真地画着梦里的场景:“我要把孩子们的样子画下来,樱泽的眼睛要像弘弘一样亮,樱宁的头发要像pin一样软,莓果和莓乐的卷头发要画得蓬蓬松松的,可爱一点!”
pilantita则在一旁温柔地补充:“还要把草原上的小雏菊画进去,樱宁最喜欢那个了,梦里一直攥着不肯松手。”
龚弘看着两人认真的模样,阳光落在她们脸上,勾勒出温柔的轮廓,心里满是暖意与期待。
她伸手握住她们的手,掌心相贴,轻声说:“说不定这是宝宝们在跟我们打招呼呢。等他们出生,我们就真的带他们去新西兰,去看草原和雪山,去摘草莓、放风筝,就像梦里一样,把所有的美好都给他们。”
接下来的日子,三人愈发期待宝宝的到来,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蜜的憧憬。
Anin把画好的“全家福”贴在卧室墙上,每天睡前都要对着画多说几句话,语气温柔得像在跟真正的孩子对话;pilantita则细心整理好了宝宝房,淡蓝色的墙壁,柔软的婴儿床,提前买的绘本和小衣服一一摆放整齐,还在窗边摆了一盆小小的樱花盆栽,寓意着温柔的守护;
龚弘依旧每天用双全手帮她们调理身体,指尖的温和能量滋养着她们的身心,偶尔还会用大罗洞观和透视眼悄悄查看宝宝的状态,每次感受到那微弱的生命气息,心里都满是难以言喻的激动与珍视。
夜晚入睡时,龚弘依旧会梦见那个温馨的画面:四个孩子围在身边,pilantita和Anin笑着看他们嬉戏,草原上的风带着雏菊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