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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酥盯着指尖,那熟悉的双鱼纹身在肩胛骨上清晰可见,温热的水汽让它闪烁着诡异的紫光。

“看来白羽和曹文杰不仅知道空间的存在,还清楚空间主人的特征。”

这让她心头蒙上一层阴影,那具骷髅,很可能就是他们极其亲近的人。

因为在这个极其保守的年代,除非是极为亲近的人,否则断不可能将自己的身体特征告知他人。

南酥越想越觉得细思极恐,一种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

但很快,她又抓住了另一线索:“奇怪,我洗澡前穿脱衣服时,明明没有这个纹身!”

她可以肯定,纹身是在坐进热水里之后,才显现出来的。

“也就是说,这玩意儿预热才会显现。”

这让她稍微松了口气,如果纹身不显形,白羽她们又怎么可能通过辨认纹身来锁定空间就在她身上?

“所以说……我暂时还是安全的!”

不过,纹身是不是遇热就出现,平时真的毫无踪迹?这一点,还需要进一步查证。

至于白羽和曹文杰背后究竟有没有人,又到底有多少人知道空间的存在,这些都需要她去摸清底细。

“还好,敌在明,我在暗,给了我足够的时间。”

心中有了主意,南酥哗啦一声从浴桶里站起来,水花四溅。

她快速擦干身子,穿上衣服,把那个诡异的纹身严严实实地遮住。

南酥敛好脏衣服放进搪瓷盆里,端着盆打开浴房的门。

走出浴房,恰好看到陆芸抱着换洗衣物,眼巴巴地站在门口。

陆芸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写满了欲言又止,欲语还休,像一只无助的小兽。

南酥何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是想问自己和陆一鸣之间到底怎么了。

她心中苦笑,却也只能故作轻松地扬起一抹笑容,轻轻拍了拍陆芸的肩膀。

“芸姐,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她的语气放得很柔和,像姐姐对妹妹那般温存。

“芸姐,不管我和陆大哥之间发生了什么,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她的话掷地有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陆芸张了张嘴,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酥酥,我哥他……”

“我知道。”南酥打断她,声音轻柔却坚定,“有些事情,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如果等一切结束后,陆大哥喜欢她,她一定摒弃一切,和他在一起。

陆芸看着她倔强的眼神,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她这个哥哥啊,追个媳妇都能搞成这样。

真是没出息!

“好吧,”陆芸抱着衣服走进浴房,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要怎么帮这两个别扭的人,“酥酥,记得,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好,我知道!”南酥一手端着盆子,一手抱了下陆芸,“芸姐,别多想,我和你一见如故,可跟陆大哥真正接触也不过才几天时间。”

“我虽然对他有好感,可毕竟互相不是很了解。”

“你得给我们了解的时间,是不是?”

“嗯,是我太心急了!”陆芸咧开嘴一笑,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那……我先去洗澡了。”

“好,赶紧去吧!”南酥笑着点了点头。

陆芸这才抱着换洗衣服进了浴房。

南酥目送陆芸进了浴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端着盆子去井边将脏衣服清洗干净,晾在院子里。

南酥回到房间,感觉心中窝着一团火,这股火气,像一头被困的猛兽,在她胸腔里咆哮着,躁动不安。

如果今晚不把这股火发泄出去,她怕是连觉都睡不好。

“曹癞子……”南酥眯了眯眼睛,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这两天因为王璐璐的事情,到把你和周芊芊给忘了。”

“啧,现在不能先把你处理掉,那我总得收点儿利息吧!”

南酥邪魅一笑,意念一动,直接闪身进入了空间,然后瞬移到了曹癞子家门口。

此时已是深夜,曹家院子里黑漆漆一片,只有几声虫鸣在夜空中回荡,更显得四周寂静得有些诡异。

南酥在空间里锁定曹癞子的位置,他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打呼噜。

呵,睡得倒香。

南酥眼神一冷,闪身出了空间,一个手刀精准地劈在曹癞子后颈。

“呃……”

曹癞子连哼都没哼完整,就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南酥揪住他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的薅进了空间里。

“砰!”

曹癞子被狠狠摔在地上。

南酥抬脚就踹。

“啊!”

曹癞子被疼醒了,在麻袋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谁?!哪个王八羔子敢打你曹爷爷!”

南酥冷笑一声,又是一脚踹在他腰眼上。

她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跟着父兄在部队训练,早就知道打哪里又疼又不容易留印记。

“哎哟!疼死我了!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曹癞子开始求饶,在麻袋里蜷缩成一团。

南酥不说话,只是继续拳打脚踢。

每一拳都带着这些日子积压的怒火。

周芊芊的背叛。

还有被这个恶心男人给压在身下的恐惧。

全都化作狠厉的拳脚,落在曹癞子身上。

“别打了!别打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钱!我藏的钱都给你!”

曹癞子哭爹喊娘,在麻袋里翻滚。

南酥打累了,停下来喘了口气。

她拿出变声器,贴在喉咙上。

这是她在空间商城里淘来的好玩玩意儿,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废物!”南酥调整变声器,声音变成了粗犷的中年男声,“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周小姐让我来给你长点记性!”

曹癞子一听是周芊芊派来的人,顿时恨得牙痒痒。

“周小姐让我告诉你,管好你的嘴!要是敢乱说话,下次来的就不是拳头了,而是要你的命!”

麻袋里的曹癞子顿时不吭声了。

那个小贱人,居然敢找人打他!

哼,好汉不吃眼前亏!

过了好几秒,他才哆哆嗦嗦地开口:

“好汉,好汉您回去告诉周小姐,我,我肯定管好自己的嘴,绝对不会供出她……”

南酥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果然,曹癞子是周芊芊找来的,药也是周芊芊下的。

她最好的‘朋友’,居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对付她。

“呵,”南酥冷笑一声,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曹癞子,“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让个女知青拿捏得死死的,丢不丢人?”

曹癞子在麻袋里哼哼唧唧,没敢接话。

他迷惑了,不知道这男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要是你,管她什么雇主不雇主?不老实了,直接把人给办了!弄回来当媳妇儿!不听话就揍!她的人和钱,不都是你的?”

麻袋里,曹癞子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他的眼珠子在黑暗中骨碌碌地转动。

对呀!周芊芊那个小娘皮子,还敢找人收拾他?那他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南酥看着曹癞子突然安静下来的样子,知道他已经听进去了。

这种烂人,只要给个念头,自己就能把路走绝。

周芊芊,也该让你体验一下自己种下的恶果了。

南酥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残忍地微笑,又是一个手刀把曹癞子劈晕过去。

这种渣滓,不配脏了她的空间。

南酥把人拖出空间,像扔垃圾一样,直接扔到了村外的山坡上。

夜风吹过,带着深秋的凉意。

南酥站在山坡上,远远望着大队长家的方向。

现在,该去给另一个仇人添点堵了。

南酥瞬移到大队长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梁铁牛和刘招娣的房间。

夫妻俩睡得正熟,刘招娣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淤青,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滑稽。

南酥从空间里摸出一把剪刀,轻手轻脚地凑到炕边。

“咔嚓咔嚓——”

几剪子下去,刘招娣那头油腻的头发就少了一大半。

南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把剪下来的头发随手扔进空间。

等她明天醒来,发现自己成了阴阳头,表情一定很精彩。

做完这一切,南酥功成身退,瞬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安稳地躺回了炕上。

南酥刚躺好,陆芸带着一身的水气推门进入房间。

她见南酥已经睡着了,轻手轻脚地爬上炕,熄灭煤油灯,躺在南酥的身边,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南酥在黑暗中睁开眼睛,身体虽然有些疲惫,但心中的那团火气,却已经消散了大半。

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从明天开始,她安稳的生活,即将一去不复返喽!

……

而此时的知青点里,陶钧悄无声息地翻了个身。

他轻手轻脚地穿上鞋,假装起夜的样子走出了知青点。

夜色浓重,整个知青点静悄悄的。

陶钧的身影融入夜色,像一只敏捷的猎豹快速移动着,很快就摸到了刘老蔫儿家附近。

他蹲在刘老蔫儿家旁边的大槐树上,仔细观察着这个破败的院落。

刘老蔫儿家比普通村民家还要简陋,土坯墙已经开裂,院门歪歪斜斜地挂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而此时刘老蔫儿的家里,一片漆黑。

但仔细听,却能听到细微的响动从地底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