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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霸总娘子和她的咸鱼赘婿 > 第114章 张家彻底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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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辞的反击如同层层剥笋,将二房三房的伪装与罪行,赤裸裸地暴露在列祖列宗牌位之前。

人证物证俱在,张承怀与张承仁面如死灰,瘫坐椅上,再也无力辩驳。

祠堂内鸦雀无声,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烛火摇曳的微响。

张清辞缓缓站起身,她不再看那两个失魂落魄的叔父,而是将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位族老、管事。

那目光冰冷、锐利,带着不容挑战的裁决意味。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清越,在寂静的祠堂中清晰地回荡:“既然罪证确凿,祖宗家法在上,今日,我便代行家法,以正家风!”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首先指向瘫软的赵虎与胡三:

“护卫赵虎、胡三,吃里扒外,勾结外敌,泄露机密,罪证确凿,此等背主之奴,留之何用?秦刚!”

“在!”秦刚应声,站了出来。

“将此二人,连同其罪证,一并押送官府,依律严办,以儆效尤!”

“是!”秦刚沉声应命,挥手让护卫将面无人色的赵虎、胡三如同死狗般拖了出去。

紧接着,张清辞的目光落在瑟瑟发抖的秋菊身上,厌恶之色毫不掩饰:“贱婢秋菊,在我姑姑新丧之期,于其寝居行苟且污秽之事,玷污亡灵,败坏门风,其心可诛!”

“夏蝉!”

“在!”夏蝉踏前一步,手已按在剑柄之上。

“将此贱婢,依家规第七条,杖毙!”

“毙”字出口,带着森然的杀意。

“遵命!”夏蝉毫不迟疑,一把抓起已吓晕过去的秋菊,如同拎起一片破布,径直拖出祠堂。

那干脆利落的动作,让所有人脖颈一凉。

处置了爪牙,张清辞的目光终于重新落到核心人物身上。

“张清延!”她声音冷冽。

张清延浑身一颤,几乎瘫倒在地。

“嗜赌成性,挪用公款,数额巨大,更被外人捏住把柄,形同傀儡!”

“即日起,革除一切职务,杖责三十,伤愈后,即刻发往西南黔州矿场,戴罪效力,无家族召令,永世不得返杭!”

“陈氏!”她看向那面色惨白的三婶。

“身为张家夫人,中饱私囊,更充当内外勾结之桥梁,禁足三年,扣罚所有份例,以儆效尤!”

“张清续!”她目光转向低头不语的堂弟。

“侵占族产,屡教不改,收回所有不当所得,革除现职,留家察看,若再有不轨,严惩不贷!”

最后,她的目光如同两道冰锥,钉在面如死灰的张承怀与张承仁身上,声音沉缓,却字字诛心:“二叔张承怀,三叔张承仁!”

“尔等身为张家嫡脉,族中长辈,不思同心协力,反因一己私欲,勾结外敌,密谋分裂家族,几近掘我张家根基,此乃通敌叛族之重罪,依祖训,本当严惩不贷!”

她话语一顿,祠堂内空气几乎凝固。

张承怀兄弟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然,念及尔等终究姓张,体内流淌着先祖血脉,更顾及家族颜面,免尔等身败名裂,累及子孙。”

“即日起,剥夺张承怀、张承仁二人所有家族管理之权,名下核心产业,悉数收归家族统辖,尔等闭门思过,非召不得出;族中分红,仅保留维系家用之基,望尔等好自为之。”

处置完毕,祠堂内鸦雀无声。

张清辞环视全场,目光在那些之前附和二房三房,刻却噤若寒蝉的族老和管事脸上停留片刻,语气稍微缓和:“至于其他一些被蒙蔽,或是一时糊涂的叔伯管事,只要此刻迷途知返,尽心竭力为家族办事,以往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但若再有下次,休怪清辞不讲情面。”

这话如同赦令,让不少人心头一松,纷纷低头表示:“谨遵大小姐之命!”

“再不敢有违!”

恩威并施,敲山震虎。

此刻,再无人敢直视她的目光。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张清辞最后看向众人,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内患已清,外敌何足道哉!清辞在此向各位叔伯兄弟承诺,三个月内,我必让陈、周、钱三家,为今日之举付出惨痛代价!望诸位谨记今日教训,今后同心协力,共卫家族。”

“若再有人阳奉阴违,吃里扒外,方才那几人,便是前车之鉴!”

她没有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但那冰冷的眼神和方才铁血的手段,比任何威胁都更有力。

族议散去,众人心情各异,陆续离开祖祠,无人敢再发一言。

张承怀父子失魂落魄地走出祠堂。

早已等候在外的亲随赵小六,一脸谄媚地迎上来,原本还想恭喜几句,一看主子这副丧家犬模样,再看到后面被押出来的赵虎、胡三,吓得浑身一抖,赶紧闭上嘴,缩着脖子跟在后面,哪还有半分平日的嚣张。

另一头,张承仁父子三人出来,贼眉鼠眼的跟班吴炳亮连忙迎上询问。

张承仁只是重重叹息一声,仿佛瞬间老了十岁,摇了摇头,带着几人灰溜溜地离去。

吴炳亮看着这情形,眼珠乱转,也不敢多问,小心翼翼地跟在最后。

待所有族人散去,沉重的祠堂大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外面的光线与喧嚣。

偌大的祠堂内,只剩下张清辞、四大侍女、张检、秦刚,以及一直沉默旁观的张承业。

张清辞挥了挥手,春韶四人、张检和秦刚会意,无声地行礼,退出了祠堂,并细心地从外面将门掩上。

烛火摇曳,映照着列祖列宗的牌位,也映照着这对关系复杂,且许久未曾单独相处的父女。

张承业缓缓走到张清辞面前,他没有看那些牌位,只是怔怔地看着女儿那张清冷绝艳的脸。

看着看着,他眼中竟泛起了浑浊的泪光,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清辞,你长得太像你娘了,尤其是刚才那眼神,那气势…”

他透过女儿,好像看到了二十年前那个同样惊才绝艳,却又最终香消玉殒的身影。

巨大的伤感与悔恨涌上心头,他黯然神伤,喃喃说出一句:“以后张家,就彻底交给你了。”

这句话,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放权,带着一种如释重负,却又沉重无比的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