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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玄幻魔法 > 风情剑欲 > 第361章 剑断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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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胖脸涨成了猪肝色,叉着腰,竟气势汹汹地就要朝我冲过来,看样子是想动手把我轰出去。

真是不知死活!我心中冷笑。他莫非还以为我是当初在船上那个需要隐忍、受他们掣肘的寒言?

幸好,一旁的甲看还算有点脑子,她是领教过我的厉害的,见甲坐要冲动坏事,急忙死死拉住了他的胳膊,低声急道:“冷静!冷静!”

然而,甲坐正在气头上,加上好事被撞破的羞愤,哪里听得进去,用力想要甩开甲看。就在他挣扎着,手指几乎有要指向我鼻尖的那一刻——

“镪——!”

剑光如同暗室中划过的冷电,一闪即逝!

甲坐口中发出的不再是怒骂,而是一声杀猪般的凄厉惨叫!

他刚才指着我的那根手指,连同小半个手掌,齐腕而断!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瞬间染红了他自己的衣襟,也溅了猝不及防的甲看和他自己一脸!

甲看彻底傻了眼,呆呆地看着甲坐血流如注的断腕,又看看我手中那柄仿佛未曾出鞘、滴血不沾的紫雨剑,脸上血色尽褪,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魂魄。

甲穷更是吓得浑身一抖,连凌乱的衣衫都忘了整理,张大了嘴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不可思议。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从出剑到收剑,仿佛只是眨眼的瞬间,快到让人根本无法反应!

屋外立刻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显然是零血和其他监工听到了甲坐的惨叫,正迅速围拢过来。其中零血那粗豪的声音格外清晰:“矿主!发生了什么事?兄弟们都到了!把这里围起来了!您有什么吩咐?我们要冲进来了哈!”看来,刚才他并没有走远,反而是去请帮手了。

我持剑而立,目光冰冷地看着因剧痛和恐惧而浑身颤抖、冷汗直流的甲坐,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怎么样?刚才摸她们摸得很爽快是吧?现在爽过头了,认出我是谁了吗?如果你再说错一个字,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明白吗?回答我!”

甲坐捂着断腕,瘫倒在地,看向我的眼神终于彻底变了。那里面不再有之前的愤恨与嚣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以及愤怒、不甘、屈辱交织的复杂情绪。在这样狭窄的屋子里,面对我这般闪电般的快剑,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死亡的阴影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他的脖颈。

“不……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缓缓踱步,剑尖遥指着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们三个,就算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杀你们这些违背教规、不知廉耻的狗男女,我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就算教主知道了,说不定还会给我记一个清理门户的功劳。” 我的目光转向面无人色的甲看和甲穷,阴冷地笑了笑,“特别是你们两个贱人!说!我让你们去跟踪萧颖,查探银子下落,人呢?银子呢?!明天就是教主规定的最后期限!”

我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森寒:“到时候,恐怕教主盛怒之下,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或者……我倒是可以给教主提个建议,废了你们的武功,把你们也送到飘渺岛上醉仙楼的五楼,一人负责一个房间‘接待’贵客,怎么样?今天这场面,和那种地方,是不是还挺有‘像’的?嗯?”

我这个比喻极其恶毒而贴切,甲看和甲穷立刻听出了话中隐藏的恐怖意味。她们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和尊严,也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衫,“扑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涕泪横流。

“尊者!大人!我……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千万不要告诉教主啊!”甲看哭得梨花带雨,不知是真的害怕那生不如死的惩罚,还是刻意表演给我看,“您……您叫我们去追查的那个颖小姐,我们……我们真的去查了!但是,没……没有一点消息,所以……所以才……”

“呜呜呜……是啊尊者!”甲穷也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们姐妹辛苦查了好几天,风餐露宿,实在是找不到人,这才想着先来这边与您汇合,商量下一步……只是,只是……” 她说着,心虚地看了一眼在地上哀嚎的甲坐,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我白了她们一眼,语气严厉地警告道:“汇合?跑到这里来跟他在床上‘汇合’吗?!我留在客栈的暗号,你们看到了没有?既然看到了,为何不去我指定的地方找我,反而躲在这里行这等苟且之事?!”

我心里也憋着一股邪火。金衣瑶给我派的这都是些什么货色?大难临头,期限将至,还有心思在这里颠鸾倒凤!但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我只能耐着性子,必须先弄清楚他们有没有联系金衣瑶的方法。

“我们……我们本来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您那边的……”甲看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怯生生地解释,声音细若蚊蝇。

“哼!恐怕是打算一直躲在这里吧?”我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的谎言,语气充满讥讽,“伺候好这个草包矿长,既有血精供应,又能逍遥快活,岂不是比在外面奔波、朝不保夕强得多?”

看来,关键还是得从甲坐身上打开突破口。我再次将目光投向地上因失血和疼痛而脸色苍白的甲坐。

这时,屋外的敲门声变得更加急促,零血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煽风点火:“矿主!您到底怎么样了啊?兄弟们都快按捺不住了!您再不吱声,我们可真要撞门了!”

“呦呵?”我挑眉看向甲坐,语带嘲讽,“听这动静,零血那家伙是不是早知道你们在这里‘快活’啊?明知如此,还特意把我引到这里来……看来,他对你这个上司,也不是很‘友好’嘛?”

我手中的剑依旧稳稳地指着甲坐,虽然门外聚集了不少人,但我丝毫不担心。以甲坐此刻的狼狈模样——断手流血,衣衫不整,还与两个同样衣衫凌乱的女教徒共处一室——他怎么可能愿意让手下看到这副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