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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扣了三天以后不还,还要一天剁一根手指,费那么大劲。

而且这赌坊的人还特意去通知,并没有翻东西马上逼迫他们还赌债,这事恐怕另有蹊跷。

“爹娘,你们也别着急,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嘛。”

梁老太哭丧着脸他:“他们可是要30两银子,我怎么能不着急。”

“而且我手上也没那么多钱,我手上最多也就能拿出三两银子。”

“你嫂子说了,要是你大哥回不来,她就要和离,孩子也不要了。”

“到时候咱这个家就散了,这可咋办?我和你爹就他一个儿子,还指望着他养老送终呢!”

“二丫,我跟你娘这次来,就是想来找你借点银子~”

说到这,陆老头没继续说下去, 不过陆彩萍也明白了。

陆彩萍冷着脸:“爹娘,这样的儿子不要也罢,我给你们养老送终。”

“再说30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我上哪给你们找去,拿30两银子赎他,还不如拿这钱给你们养送终。”

老两口面面相觑。

陆老头嘴唇蠕动:“二丫,话也不能这么说,他可是你哥,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送死。”

这时门外传来了嘈杂声。

三丫赶紧跑去门口,回过头时看着满脸惊慌。

“娘,咱家又来人了,是二叔二婶他们,咋后边还跟着个官差爷。”

陆彩萍看三丫的脸色不对,赶紧起身出门。

这怎么回事。

村长父子三人表情严肃,旁边还跟着一名带刀衙役。

陈炳春和陈炳生夫妻俩哭哭啼啼抬着担架,担架上还躺着一人。

定眼一看,好像是赖婆子,这陈老头冷着脸走在旁边。

后边还跟着一群看热闹的人,一大群人浩浩荡荡走了过来。

陆彩萍这下懵了。

这咋回事儿啊?

怎么他们几个人抬着赖婆子过来了。

难不成刚才芦花六婶把赖婆子给砍了。

不可能!

当时自己也还在场。

而且这赖婆子身上也没伤。

门口的躁动也引起了梁老太太注意。

出了啥事儿啊?

老两口赶紧往门口走。

只见路口那一群人浩浩荡荡朝这边走了过来,老俩口也傻眼了。

还没走近,那陈炳生就开始大哭了起来:“娘,你可得挺住啊!刚才是谁撞了你,你可得认清楚了。”

这陆老头一听傻了眼。

该不会是刚才那老婆子吧?

可他当时看着好像明明并没有撞到牛头呀,

那老婆子精神的很,咋这会儿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

“老头子咋了?”

梁老太这时发现了老伴的不对劲,陆老头只好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

陆老头信誓旦旦,发誓说他明明看到老婆子没有撞到牛头上。

陆老头老脸通红,着急的发誓:“你们相信我,她真没撞上,我拉住了那牛。”

“行了,爹,我知道了!”

这会儿陆彩萍也猜到了,肯定是那赖婆子故意装死。

梁老太胸有成竹:“老头子,肯定是那赖婆子故意赖上咱们。”

“啥?是她呀?”

知道是赖婆子,陆老头骂骂咧咧:“娘的,早知道是赖婆子,我就创死她。”

陆彩萍挑眉,没想到这陆老头刚才害怕的要死,咋现在又换了一副模样。

陆老头咬牙切齿:“二丫,这十多年你受她搓磨,受了那么多窝囊气,爹十几年只见过她一次,认不得她。”

“刚才要知道是她,爹指定不拉牛,由着她撞牛角尖。

原来陆老头被逼换了一副凶狠模样,那是因为对方伤害了他的闺女。

陆彩萍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没想到这老头子对原主还是可以的。

回想起以前,其实这老头对她也还行,虽然话不多,但总是会关键时候护着她。

只不过梁老太比较势利,重男轻女,陆老头为了家和万事兴,总是忍着让。

陈炳生指着陆老头对:“官差大人,就是他,就是那老头撞了我娘。”

他们到村长家的时候,刚好发现有衙役,心里窃喜,更是添油加醋。

心想到时候陆彩看见有衙役,一定会赔钱。

史真香在一旁装模作样的抹眼泪:“大嫂,你爹的牛撞了娘,娘疼的晕过去了,刚才还吐了血呢。”

一旁的陈炳生大声喊:“赔钱,赔钱给我娘看大夫,不然报官,反正官爷在这儿。”

“对!要么赔钱,要么报官!”

陈老头丧着脸:“亲家公,咱们好歹亲家一场,你也不用这么狠毒要创死我老婆子。”

村长满脸无奈:“陈铮他娘,他们都说你爹的牛撞他娘,刚好今天有官差爷上门,可得说清楚了。”

陆老头气:“谁跟你们是亲家,我要知道是赖婆子这黑心肝,我还真就不拉那牛绳,让她撞到那牛角上。”

“官爷你看,他就这么想的。”

陆彩萍不慌不忙:“谁看到我爹的牛撞了你娘,谁看到了?”

说实话,当时确实没人看到,因为刚好在拐弯处。

可就是因为没有人证,这也难了,没有人替陆老头作证。

而且,关键是这赖婆子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看来这回是真的讹上陆老头了。

“陆娘子~”

后面的衙役走了上前,没想到还向她行礼。

陆彩萍定眼一瞧,想起来了!

原来这衙役自己见过,上次在镇上,自家饭馆开张的时候。

当时他护送县令夫人过来,好像是叫,叫什么杨明来着。

“杨兄弟是你~”

这回陆彩萍像吃了定心丸,看来这这杨明记得她,那就好办多了。

“你来的正好,刚才我爹说了,有人想讹她要钱。”

“爹,你看清楚了,是谁讹你?”

陆老头指着担架上的赖婆子:“就是她,当时拐弯的时候,她没看路,直直的冲过来。”

“幸好我勒住了牛绳,把牛头拐到一边,不然她现在早就前后一窟窿,好意思讹我钱。”

“居然是这么一回事儿。”

那衙役转头冷眼看着史珍香:“无辜诬告他人轻则挨板重则坐牢。

“咋局势变了?”

史珍香慌了:“我婆母说的是那老头子的牛撞的,她说胸口痛,说不到两句话就吐血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