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竹楼卧房内,空气仿佛都要燃烧起来。
沈青的手颤抖着,解开了那一排精致的盘扣。
紫色的丝绸旗袍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里面那件成套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内衣。
在那昏黄如豆的油灯下,她的肌肤白得耀眼,胸口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剧烈起伏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
她闭上眼睫毛微颤,像一只把自己献上祭坛的羔羊,等待着野兽的吞噬。
“老公……**……”
“啪!”
一声脆响。
不是巴掌声,而是李枫桥的手掌狠狠抓住了她即将褪去最后防线的手腕。
沈青惊愕地睁开眼。
只见李枫桥双眼赤红,额头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蠕动,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她的锁骨上烫得她一哆嗦。
他看起来痛苦到了极点,眼神里燃烧着足以将人焚烧殆尽的欲火,但他的手却像铁钳一样死死地制止了她的动作。
“傻女人……”
李枫桥的声音沙哑粗粝,像是在喉咙里含着一把沙子。
“我是中了毒,但我还没变成畜生。”
他猛地一推将沈青推倒在柔软的棉被上,然后自己翻身滚到床边,大口喘息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压制着体内那股横冲直撞的热流。
“这药不仅仅是催情,还有神经毒素……”
李枫桥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蓝凤凰想废了我,如果我现在动了你毒气攻心,我会真的变成废人,你也会被我弄伤……”
沈青听完吓得脸色煞白,原本的羞耻感瞬间变成了恐慌。
“那怎么办?你的脸好红好像要出血了……”
她看着李枫桥他的皮肤通红,像是煮熟的大虾甚至连毛孔里都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针……我的包里……有针……”
李枫桥指了指被扔在角落里的手包。
沈青手忙脚乱地爬过去,翻出了那个黑色的针灸包。
“给你!”
李枫桥颤抖着手接过针包,但他此刻的手抖得太厉害了根本无法行针。
“不行……我手不稳……”
他看向沈青,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沈青,你来。”
“我?!我不行啊!我不会扎针!”
沈青吓哭了。
“没让你扎!”
李枫桥低吼一声一把将沈青拉了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
这个姿势暧昧至极,沈青的大腿内侧紧贴着他的腰侧,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滚烫的温度和那种令人心惊肉跳的变化。
“听着我们得演戏。”
李枫桥在她耳边急促地说道。
“蓝凤凰在楼下听着。如果不发出点动静她会怀疑。”
“你现在的任务是叫。”
“叫?”沈青脸爆红。
“对!叫得惨一点,浪一点!就像我们真的在做那种事一样!”
李枫桥一边说一边抓起沈青的手,按在了自己后背的至阳穴和灵台穴上。
“然后用你最大的力气,按住这两个穴位!帮我把毒逼出来!”
“快!没时间了!”
沈青看着痛苦万分的李枫桥心一横。
豁出去了!
“啊……老公…………”
她张开嘴,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媚入骨的叫声。
同时,她的手指按照李枫桥的指示狠狠地按了下去!
“唔——!”
李枫桥发出一声闷哼,那是痛并快乐着的低吼。
穴位被重按体内的热流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开始疯狂地向后背汇聚。
为了配合这种表演,李枫桥一只手抓住床单另一只手抓住了沈青的腰,开始有节奏地摇晃那张竹床。
“吱呀——吱呀——”
老旧的竹床发出了极富节奏感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楼下。
蓝凤凰正侧躺在竹椅上,手里拿着一根烟枪闭目养神。
听到楼上传来的动静——竹床的摇晃声,男人的低吼声,女人似痛苦似欢愉的叫声……
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呵,男人。”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
“看来这龙虎酒的药效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今晚够这小娘们儿受的了。”
她放下烟枪彻底放下了戒心。
……
楼上。
沈青已经叫得嗓子都快哑了。
她不仅仅是在演戏她是真的累。
她跨坐在李枫桥身上不仅要配合着床的晃动起伏,还要用尽全力按压他的穴位。
汗水湿透了她的内衣,头发黏在脸上。
而李枫桥更惨。
他的后背已经变成了一片紫红色,那是毒素在淤积。
“还差一点再用力”
李枫桥声音嘶哑,“往下按命门……”
沈青的手指滑到他的后腰狠狠一按!
“噗——!”
李枫桥猛地坐起身一口黑血喷在了地上的痰盂里。
那血腥臭无比,还冒着丝丝热气。
随着这口毒血的喷出他身上的潮红迅速退去,眼神也恢复了清明。
“呼……”
他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虚脱般向后倒去。
沈青也累瘫了直接趴在了他的胸口。
两人浑身是汗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就像是真的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云雨。
“成功了吗?”沈青气喘吁吁地问。
“嗯。”
李枫桥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湿漉漉的长发。
“多亏了你。”
“刚才演得不错。”
沈青的脸埋在他胸口羞得根本不敢抬头。
刚才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居然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以后她还怎么见人啊!
“别动。”
李枫桥突然压低了声音眼神变得锐利。
“毒解了,现在该办正事了。”
他轻轻推开沈青光着脚下床,像只猫一样无声地走到窗边。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唾沫捅破了窗户纸。
透过那个小洞他看向了竹楼的后院。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原本漆黑一片的后院此刻却亮起了几盏昏暗的马灯。
几个穿着苗族服饰的男人,正从一个隐蔽的地窖里搬出一箱箱沉重的东西。
借着微弱的灯光李枫桥看清了那些箱子上的标志——
那不是普通的货物。
那是一个个骷髅头的标志!
那是高纯度海洛因的专用包装箱!
“找到了。”
李枫桥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这竹楼下面果然就是制毒工厂的入口。”
他转过头,看向还在床上喘息的沈青。
“老婆咱们的蜜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