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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穿越阿斗,打造日不落帝国 > 第74章 冰硝混药破坚土 一爆惊飞漠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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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冰硝混药破坚土 一爆惊飞漠北雪

漠北的湖面冻得像块巨大的青石板,冰层厚得能跑马。马钧蹲在冰面上,用小凿子敲出个浅坑,小心翼翼地把炸药包放进去。这药包外层裹着浸油的牛皮,油光锃亮,像块黑褐色的砖头,里面的火药掺了磨碎的硝石和硫磺,是他熬了三个通宵才琢磨出的配方。

“马先生,真能成吗?”邓艾搓着冻得发红的手,呼出的白气在鼻尖凝成霜。前几日试爆普通炸药,药包在冰面上只炸出个拳头大的坑,气得他差点把工兵铲砸了。

马钧没抬头,正用羊皮纸仔细裹紧引信:“邓将军放心,硝石能防冻,硫磺助燃烧,这‘冻土炸药’就算在冰窖里也能炸响。”他往引信上涂了层松脂,“就是怕冷风吹灭火星,得多涂些这个。”

刘禅和姜维站在岸边的高坡上,身后跟着数百名汉军士兵,都伸长脖子等着看结果。张莹莹裹着厚披风,轻声对刘禅道:“马先生这几日眼都熬红了,若是还不成,怕是要急出病来。”

“他是个犟脾气,越难越有劲头。”刘禅望着冰面上的人影,“再说,就算这次不成,咱们还有别的法子,总能破了辽东的冻土城。”

说话间,马钧已经点燃了引信,导火索“滋滋”地冒着火星,像条扭动的火蛇。他连滚带爬地跑到岸边,刚站稳就喊道:“都趴下!”

众人连忙卧倒,耳朵里还没来得及塞上棉花,就听“轰”的一声巨响——仿佛天空炸了个惊雷,脚下的土地都在颤抖!冰面上瞬间升起一团蘑菇状的浓烟,紧接着,无数碎冰像下雨般飞溅到半空,最大的冰块足有车轮大小,带着呼啸声砸向远处的雪地,激起漫天白雾。

等烟尘稍散,所有人都惊呆了——原本平整的湖面,被炸出个直径十丈的大洞,黑黢黢的湖水翻涌着,冒着白汽,边缘的冰层像破碎的玻璃,向四周裂开数丈长的口子。

“成了!真成了!”邓艾猛地跳起来,工兵铲往地上一顿,震得积雪簌簌往下掉,“有这宝贝,襄平城的冻土墙算个屁!一炸一个窟窿!”

士兵们也爆发出震天的欢呼,有人甚至把头盔抛向空中。马钧却蹲在地上,用树枝扒拉着飞溅到岸边的碎冰,眉头紧锁:“威力是够了,可你们看——”他指着一块沾了火药残渣的冰,“硝石遇水会潮解,若是雨雪天,药包怕是还会失效。”

刘禅走过去,捡起那块冰看了看:“这不难办。让工兵营做些防潮木箱,用桐油浸过的木板钉成,里面垫上干草,每箱只放十包炸药,派专人看管,不准离身。”他拍了拍马钧的肩膀,“先生立了大功,回头朕赏你十坛洛阳老酒,让你暖暖身子。”

马钧这才露出笑容,拱手道:“谢陛下!能为东征尽份力,臣就心满意足了。”

消息传到辽东时,司马懿正对着那把仿制的AK发愁。枪管的精铁始终炼不出来,扳机的弹簧总在低温下断裂,听着帐外传来的风雪声,他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爹,汉军造出了新炸药,能炸冻土!”司马昭掀帘进来,手里的密报都被捏皱了,“听说在漠北炸穿了三尺厚的冰湖,襄平城的城墙也是冻土夯的,怕是……”

“慌什么!”司马懿打断他,却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襄平城的城墙厚达五丈,比冰湖结实百倍,没那么容易炸穿。”话虽如此,他却立刻起身,“备马,我要去见公孙渊。”

公孙渊的宫殿里,正摆着宴。他最近心情不错,徐庶被软禁着,司马懿被削减了粮草,辽东看似安稳,连高句丽的使者都送来不少貂皮,说是要“永结同好”。

“燕王,汉军改良了炸药,专破冻土,必须早做防备!”司马懿闯进宴会厅,不顾满桌的酒肉,直接喊道,“可在城外挖深壕,灌满水,一夜就能冻成冰墙,炸药再厉害也炸不开!”

公孙渊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瞥了眼满朝文武,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太傅又来危言耸听?前几日说汉军要渡河,结果人家在西岸筑垒玩;如今又说什么冰墙,依本王看,不如多派些斥候,少听些谣言。”

“燕王!”司马懿急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这是保命的事!襄平城的城墙看着结实,冻土遇炸就会崩裂,一旦被炸开缺口,汉军……”

“够了!”公孙渊把酒杯重重一放,酒液溅了司马懿一身,“太傅管好自己的营帐就行了,城防之事,不用你操心!”他对侍卫道,“送太傅回去,没本王的命令,不准他再出营!”

司马懿被半架着拖出宫殿,风雪灌进他的领口,冻得他直打哆嗦。他回头望着灯火通明的宫殿,心里一片冰凉——公孙渊这蠢货,是要把所有人都拖进坟墓里!

几日后,襄平城外围果然挖了壕沟,却只有三尺深,连马腿都淹不住,更别说灌水冻冰墙了。斥候把消息带回汉军大营时,刘禅正和姜维在沙盘上推演攻城路线。

“公孙渊只挖了浅壕?”姜维拿起沙盘上的木杆,笑着拨掉代表壕沟的细沙,“这是怕劳民伤财,还是根本不信司马懿的话?”

“都有。”刘禅放下手里的炭笔,案上的《襄平城防图》标注着城墙的厚度和城门位置,“他既想省钱,又怕司马懿借机掌握兵权,这浅壕不过是做个样子给人看。”他看向邓艾,“工兵营的防潮木箱做得怎么样了?”

邓艾上前一步:“回陛下,已经做了两百个,每个都试过水,滴水不漏。冻土炸药也备足了,只等下令渡河。”

“好。”刘禅指着沙盘上的襄平东门,“公孙恭的家臣说,东门守将已被策反,到时候咱们先炸城墙吸引注意力,东门那边趁机打开城门,内外夹击。”

张莹莹走进来,手里拿着件新做的棉甲:“陛下,辽东比漠北还冷,这是用新收的羊毛做的棉甲,您试试合不合身。”她看到沙盘上的部署,笑道,“看来是万事俱备了?”

“就等东风了。”刘禅接过棉甲,触手温暖厚实,“等马钧把炸药的最后一点潮气除干净,咱们就拔营,直奔辽水。”

帐外的雪又开始下了,落在“镇北亭”的铁锭基石上,瞬间融化成水。马钧正在帐篷里用炭火烘烤炸药包,每包都要烤足一个时辰,确保没有半点潮气。他知道,这些黑褐色的“砖头”,将是打开辽东大门的钥匙。

而襄平城里,公孙渊还在为要不要加深壕沟犹豫。他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总觉得司马懿的话像根刺,却又拉不下脸来承认自己错了。这种摇摆不定,注定了他终将在冻土炸药的轰鸣中,迎来自己的末日。

漠北的风带着雪,掠过冰封的湖面,那个被炸开的大洞已经重新结冰,却留下了一圈深深的裂痕,像在预示着辽东即将到来的命运。